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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教你做人/病弱长嫂玩坏了豪门(7)+番外

中年女人被吓了一跳,说也说不过人家,打也打不过,里子面子全掉了,气急败坏使唤身后的男人,“你给我上!”

她身后的男人:“……”他只是一个文弱的助理啊!

但是老板夫人的话肯定不能不听,所以他硬着头皮上前,还好这时候教导主任和班主任见势不对,已经赶紧上来制止这场闹剧了。

他们是请来家长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干架的啊!

中年女人顺台阶而下,她知道人家带了保镖,她只带了个没用的助理,肯定干不过,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于是搬出自己老公的身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得罪了谁?”

这话慕曳已经听烦了,她连一个国公府的人都能掀翻,还在乎你一个?

助理打圆场也顺便给自己老板的夫人撑撑场面说:“这位太太好,我们夫人是江盛集团总裁夫人,江总最近忙,没时间来学校,所以派我跟夫人过来接小公子。”

中年女人高高抬起下巴。

湿哒哒的熊孩子跑了过来,抱住自己妈的腰就趾高气昂地告状,“祁芭用化学实验室偷出来的东西放我身上,骗我会着火,才吓得我把洗墨水拿来浇身上了。”

慕曳噗嗤一声,被逗乐了。

边上的小孩又抬抬头看过来,再扭回去。

教导主任和班主任吓了一跳,他们还以为这墨水是祁芭给倒他身上的,现在想想也是,这孩子高祁芭那么多,祁芭想兜头给他浇下去也难。

但用化学实验室偷来的东西伤人这问题就很严重了。

班主任跑到祁芭面前质问他,“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偷什么了?”

虽然学校实验室危险的化学实验品不多,但总归还是有危险性的,要真是出问题了……

慕曳低头,只看到男孩脑袋上两个旋涡。

他对老师的话也仿若未闻。

班主任也知道他有缄默症,在学校就没见过祁芭说话,平时偶尔需要沟通也是写字条。

她问不出来,只能求救慕曳,这位祈太太是他的亲大嫂应该有点办法?

慕曳盯着那两个小涡旋有些手痒,伸手在上面戳了戳,男孩僵硬了下,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刻板地抬头,躲过去。

慕曳轻轻道:“除非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否则我还戳。”

男孩仰头和她对视,眼珠子动了动。

走到后面的椅子上,拿出自己的大书包,找出纸笔写字,写完了拿给慕曳。

慕曳低头一看,上面有两行字,一行写着:“没有偷,我自己做的。”

“我骗他的,蠢。”

慕曳将字条给班主任看,班主任看完了给教导主任,完事之后拿给那个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立刻囔囔开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啊,现在水一冲也没证据了。”

祁芭又低头写,递来一张字条。

“钠。”

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中年女人像是抓到把柄,指着说:“看到了吧,这就是证据!”

慕曳伸手没忍住又戳了戳男孩头顶的涡旋。

之前没怎么接触,知道他智商不低,但从不说话,对家里人也不亲近,哪怕是她婆婆都拿这个小儿子没辙,这会儿她倒是看小孩有点顺眼了,至少比他那个讨人厌的哥哥有趣得多。

班主任扶着额头,怕再说下去中年女人更不好下台,便解释道:“如果把这东西弄你儿子身上,你儿子又立即往自己身上泼水,那真的该着火了……”

所以你儿子现在安然无恙只能证明,祁芭说的是真的,他没真往人家身上放东西,是骗他的。

中年女人:“……”

最后中年女人悻悻带着自己儿子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狠狠瞪了慕曳一眼,“我们江家不是好欺负的!”

江家慕曳也有所耳闻,比不上祁家,倒是跟现在已经没落的慕家差不多,只是这几年发展势头强盛,要不了几年应该还能往上一个阶层。

熊孩子和熊家长走了。

教导主任看着祁芭有些头疼,他手上的小瓶子被扣了,秃头主任语重心长跟慕曳说道:“我知道你们家孩子聪明,但他智商高就代表着很多事他能够轻易办成,他还小,很多事没有分寸,希望你们家长能够好好引导一下,还有以后不许再带这么危险的东西来学校了,就是实验室的东西也不能拿出来!”

班主任跟着点头,“正好快寒假了,我提前给祁芭放假,等过几日期末考再回来考试,您带回去跟他好好沟通下。”

高智商的小孩教起来最麻烦,祁芭因为智商高,都是自学,虽然成绩好,但也不是老师教出来的,以他的进度去高中甚至大学上都没问题。

也正是因为智商高,更不好管理,时常让人头疼,学校的大孩子也喜欢捉弄他。

假如不是学校看中他的成绩,加上祁董事长是学校的主要董事,他们还真不愿意收这个孩子。

第5章 豪门伪霸总

上了车,慕曳坐在后排,男孩在副驾驶座和后排犹豫了下,抬起小短腿上了后排,整个人靠近车门的位置,抬头挺胸,坐得笔直。

慕曳低头看手机,某浪荡大少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可精彩,不是游轮出海派对,就是夜店或赛车,唯一比较有正能量的就是去打了场篮球赛,还得了本市蓝冠篮球俱乐部的奖。

那些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慕曳没兴趣,她重点看了打篮球这条朋友圈,这厮挺嘚瑟的,发了两张图片,一张是得奖的奖杯和奖牌图片,另一张是别人帮他拍的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灌篮那刻的照片。

透明的汗渍从他脸上滑落到脖子喉结的位置,球衣宽松抬手灌篮时可见腋下浓密的汗毛和手臂上拱起的肌肉,已经快三十岁的男人,还像个二十岁的少年那般意气风发,纵情肆意。

配了文案:“欢子叫我去救场,幸不辱命。”

他一个大少爷,打篮球不是他的职业跟专长,仅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运动,能打到和队友一起拿了奖,的确很厉害,配上这么个文案,难免有几分凡尔赛的炫耀之意。

可见这厮多得意了。

指尖在这张照片上他抬起的腋下挠了挠,慕曳看向窗外,轻轻笑出声。

窗外的街道整齐繁华,一排排白杨树唰唰地略过,各色现代建筑和穿流而过的车子将这个现实的世界一点点拉开,带来一股冰冷又熟悉的感觉,她忽然感觉愉快,便将窗户按下一点,想吹吹风。

吓得司机连忙升起来,劝说:“您感冒还没好,可不敢吹风。”出门前,娟姨千交代万交代,要是大少奶奶着了凉回去,他自己得先凉了。

慕曳撇撇嘴但没说什么,眼睛仍盯着外面景色看。

忽然,眼底出现一张便签纸。

慕曳扭头,小孩拿着纸小脸板正抿着嘴。

小孩的字迹很好看,非常端方整齐,丝毫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笔画,比一般成年人写的要好看得多。

但略有一丝怪异之处,仔细看他仿佛有强迫症,笔画之间规规矩矩,像画了个看不见的框框,将每一个字的笔画都限制在方框里面,不超出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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