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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教你做人/病弱长嫂玩坏了豪门(31)+番外

就是那个爱穿骚粉色,人也骚话多的青年。

当妈的问了,他笑够了就擦擦眼泪说:“祁大少也有今天!”

跟着就把大少生日从金流再到白帝这段给说了。说得手舞足蹈,比手画脚,八卦重重,一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儿。

李夫人来了兴趣,仔仔细细地听儿子说,听完了她自己感叹:“是泥人都气出窍儿了,虽然这也有些出格,但也能理解两分,换成我,一开始就没法忍受,早该和他闹开了。祁生那小子太不靠谱了,也该他的!”

不过豪门婚姻真不是说闹开就能闹的,李夫人也就说说而已,真自己遇上了,不是各玩各,就是忍气吞声当看不见。

她以为祁生老婆也是后者。

不想,她儿子摇了摇头,说:“妈,她和咱想象中不一样,你别听别人说啥就信啥,祁生他妈金女士天天嫌弃她大儿媳,外面也都说祁生不爱老婆爱外面花花草草,你就以为她人差劲,不讨喜没魅力对不?妈你别信这些,我开始也以为这样,我都跟祁生一块玩多久了啊,也产生了这样刻板的想法。但事实上百闻不如一见,我真正见着祁生老婆了,才感觉自己想法太片面刻板了。”

李夫人:“怎么说?是更好还是更差?”

骚包粉:“我不知道你们上了年纪的人是怎么想的,兴许不会喜欢那样子的,但我是真喜欢啊!这外表看着软,其实烈着呢,够劲道。有趣。”他砸吧嘴:“早知道慕家女儿是这样的,我就求我爸去跟她家联姻了,祁家能出手救慕家,咱家也行啊!”

他说完,让他妈狠狠拍了下,“这话你跟我说说就行了,人家都结婚了你还胡咧咧?等下让金宝贝听见了,怕是能提着菜刀追杀你两条街,还想着人家儿媳妇,不像话不要脸!”

骚包粉笑着搂住自己妈妈,“我这不是跟您叨磕瞎说嘛,出了门我也不会这样说。主要是真想感叹,感觉自己错过了真正喜欢的类型,之前外面玩归玩,没一个让我觉得动心的,看了那位才感觉被辣住了,才想明白自己喜欢哪样人,可惜……”

看他遗憾是真遗憾,当妈的也没再说他。倒是对慕曳好奇了几分。

自己儿子自己知道,挑剔又口味生僻,一般人真没法入他眼,就是看着浮夸骚包,其实心里眼光比谁都高,能得他这般评价的定不是寻常女子,肯定有极为特别之处,普通的特别他都看不上。

骚包粉还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儿,嘀咕道:“我感觉阿生也不是真不喜欢他老婆,妈我天生擅察言观色你也知道,现在仔细想想,以前出去玩,当着咱们的面他也没真做出出格的事,全是私底下闹的,但都是听人说听人说,谁真正看见他玩女人了?”

这会儿金宝贝打电话过来,几句话之间,李夫人已经明白金宝贝应该是从哪里听说了什么,来打听的。

第20章 有阳间的大嫂吗?

她反问回去,说儿子回来晚正睡着,找他什么事?

金宝贝自然不可能跟外人说自己儿媳妇去逛什么会所,就说没什么,“阿生爱玩,我不放心,多问两句。”

“那行,等他醒了我叫他给你回个电话。”

临近中午,慕曳才醒。

这次男人没有当这个缩头乌龟,没先一步逃了。

感觉到自己被一团火热的暖源环抱着,包裹着,她满意翘了翘唇角,心情大好,心情一好,玩心也就大起,伸手在他腋毛浓密的腋窝处挠了挠,之前看那张灌篮照片时,就很想给他挠两下,这会儿总算如了愿。

男人正酣睡得正香,冷不丁被挠一下,刺激得整个人都精神了。

低头一看,他媳妇躲在被窝里,藏在他怀里,挠他痒痒,看他醒来还笑,眼尾染上丁点红晕,眼角又沾了水渍。

他看着看着,眼眸就深了,伸手将她作怪的小手揪住,在嘴巴里含住,狠狠磨了磨牙,轻咬两口。

眼眸却向上抬着,盯着她,两人目光相接。

狠的狠,娇的娇……

就在这时,门敲响了。

祁生:“……”他大爷的。

他作势不予理会,大手捧着慕曳的脑袋按下去……

门敲得更响了。

虽然响、吵着人,但却极有规律,每敲三下为一组,敲到第九下时,会重重来一下,活似敲钟。

这敲门方式,都不需要问,就知道是谁。

祁生从床上坐起来,把老婆抱身上搂怀里不放,亲吻着她头顶香发,粗喘一声,才恶狠狠向外问:“臭小子你最好有事!”

慕曳已经感觉到他浑身紧绷到了极点,又将她抱怀里,硌着她了。

她嫌弃地动了动,想挪开,被男人狠狠压下去,低头威胁:“别动。”

然后说了三个字粗话。

慕曳揪住他耳朵,狗东西,给点甜头胆子就大了啊。

门外的人没吭声,一张纸从外面塞进来。

祁生气狠了,“……你给老子说话!递什么纸条啊,谁去看!”

小孩沉默了数秒,就在祁生准备继续时,他开口了:“……嫂、找大嫂。”

祁生:“……你大嫂是老子老婆,你找她干什么?没事滚一边去,臭小子。”

小孩没理他了,喊了声:“大嫂。”

他声音不高,就平常音量,甚至比一般小孩说话要小声些,像是年久失修的复读机那种感觉。

慕曳顺势就起来了,从男人怀中挣脱,她光着身子滑不溜秋,祁生没揪住她,让她溜了。

她光着也没半点不自在,甚至站在地上、床边,伸了个懒腰。那光滑白腻的玉体上印满了红色印记,有些用力过猛,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还留下了更深的紫红色。

由此可见,某人有多么饥渴。

伸完懒腰,感觉到丁点冷意,便寻了件外袍慢条斯理地披上,边回了门外一句:“下楼等着,一会儿下去。”

说完,她进了里面的洗浴室。

女人长发披肩,遮住了半边笔直的美背,懒洋洋赤着脚,走进去。

背影纤瘦婀娜,娇不可攀。

祁生靠在床头,一直盯到她关上门,手指握成拳头,狠狠砸了下床。

慕曳洗漱完,换了衣服,男人还靠床上,垂着眸子,看着像吹了气的球一下子被戳破了,一身闷气。

她轻笑一声。

开了门,小孩没走,像只小白杨直挺挺杵在那,看她出来,仰着头,浅褐色瞳孔直勾勾盯着她。

慕曳摸摸小孩脑袋,把地上的纸条捡起来,发现上面不是跟祁生的对话,是单方面骂人的,送了祁生专有的俩字:“蠢货”。

她将小纸条丢回床上,给它的主人,然后就牵着小孩下楼了。

男人孤零零躺在穿着看着自己的老婆牵着自己小弟走了,将纸条拿起来一看,狠狠揉皱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人视线顺着看过去,感觉自己也挺像这团纸的。

用完就丢,挨人嫌。

“……”

这会儿已经快到饭点,自然不可能再去跑步,小孩扯了扯慕曳袖子,指了指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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