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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教你做人/病弱长嫂玩坏了豪门(29)+番外

祁生没回过神来,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老婆又瞪了他一眼,“快来抱我呀!”

她也抱怨,“脚疼,高跟鞋不好走路。”她也很少穿高跟鞋,今天为了配衣服才穿上的。

男人站了起来,低头和她对视。

他人生得高高的,宽肩窄腰,影子也大坨,能轻易将头顶上的灯光盖住,将自己的阴影完完全全地霸道地覆盖住她。

她仍旧高高举着双臂,眼眸如水,娇肆懒意,仿佛理所当然地,他就该抱着她,她没想过会被拒绝,也没有半分生疏。

他们好似一直亲密,没有过隔阂。在她眼里,他是她老公,理所应当为她做任何事,不会拒绝她,也不会丢下她。

他喉咙梗了梗,滚动了下,眸光逐渐深沉,人没有立刻抱她,而是低头说:“为什么?”

“为什么来白帝?”

过来做什么?特地选在今天他生日的时候。是为了气他,还是她厌倦了祁大少太太的生活,想追求更加刺激肆意的生活?

她的神态他也看了,他身为一个男人,最知道自己老婆魅力有多大,她几乎一出现就能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视线,她不是尤物,胜似尤物。

她虽然外表纤细苍白病弱,却有一股旺盛的生机,那份倔的要命,纵得傲慢的反差感才是足以致命的,会让所有雄性见了都想征服。

他想起昨晚,她忽然藏在他床上,骄傲地要他给她暖床,蜷缩在他怀中汲取暖气,安睡一晚。

他弯腰将人抱起来,用公主抱的方式,将人抱在怀中才发现她有多轻巧。

分明也不是小巧玲珑的类型,却这般轻。

他步伐缓慢,僵硬地抱着人,从包厢里出去,走了很长路才出了包厢,跟着进了电梯,下楼。

一路上,多少人看着祁大少抱着他老婆出来,他用手掌将她的脸盖住,旗袍过短,抱起时曲线毕露,便脱了自己的外套,将她包裹起来。

他的车停在对面金流的停车场,冬夜冷,他穿着单衣,抱着裹着自己外套的女人,从白帝这边走到对面的金流,要进金流地下停车场,还得进去金流的大厅,从那边的电梯下。

于是,不但是白帝这边的人目睹这祁大少抱老婆回家这幕,金流这边的人看见了。

不过到他们这边时,慕曳身体被男人外套包裹着,脸也霸道地不叫人看着,他们没看清大少怀里是个什么女人,只看那双光着的腿和身段觉得应当是个绝色美人。

金流这边已经传遍了,大少去对面“捉奸”,他老婆在白帝玩了波大的,包了天极十一郎,这些是去看热闹回来的公子哥们说的。

现在看这情形,抱的是他老婆?

所有人都好奇地注视着,直到目送大少黑沉着脸,进了电梯,再看不见。

有人啧啧感叹,还偷拍了照片。

第二天这些照片就流露出去,出来的新闻却不是祁大少夜抱老婆归家,而是“惊,祁家大少抱着新欢出入金流……”配上两张照片,一张是大少抱着女人等电梯的背影,只看见大少的背影和女人的一双纤细美腿,另一张是正面照,看见了大少紧绷的黑沉俊脸,公主抱着一个女人。

平时嘻嘻哈哈浪荡纨绔的大少突然严肃黑沉着一张俊脸,不知怎么的突然让人眼前一亮,好像这个男人身上突然有了份深沉的魅力,他身上属于“霸总”的男友力,雄性力量感和侵略感溢满了屏幕。

突然就有大批女粉冒出来,觉得这样的大少也挺有魅力,如果忽略掉这是有一则绯闻的话。

当然这是第二天的事了。

这会儿祁生抱着自己老婆,找到自己的车,将她放在副驾驶座,自己也坐进车里,帮她系安全带时,突然她唇印了上来,还伸出舌尖在他嘴巴里轻轻软软地扫了扫。

像什么被挠了一下一样,湿软酥麻,还带着份西瓜的清甜香。

男人愣在当场,系安全带的手都不会动了。

慕曳亲完就躺靠在座椅上,姿态悠闲舒适,漫笑地看着他,“有酒味儿,不能开车。”

祁生:“……”

车内的暧昧气氛一扫而空,男人荡漾的心被重拳一击,铁青着脸坐回去,安全带也不系了,拿起手机打电话叫人来开车。

跟着想了想还是很气。

下了车,绕到另一边,将副驾驶座上调皮又没良心的女人抱出来,放到后座上,自己也钻进去。

车门锁死了。

第19章 玩坏大少

气氛变得交织暧昧,地下停车场灯光昏暗,连带着车内也不甚明亮,光线隐隐绰绰,看不清什么。

黑暗中,他压了下来,忽然开了车灯,灯色是暖黄的,映衬着人也有了几分暖意和娇懒,慕曳半躺着,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一双大手放在她额前,将灯光挡住,人却朝前倾,鼻子对着她鼻子,两厢对碰,鼻尖的冰凉感忽然让人精神一震,凉的入了心,便烧成了沸。

男人垂着眸子,盯着她的瞳孔看。

他睫毛很长,眼睛是天生的桃花眼,很好看,鼻子高挺轮廓深邃,比起祁远的正派英俊,他更多了几分邪肆不羁的魅力,从长相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人。

他不乖。

从来都是。

慕曳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对视着,看着,他忽然眼神凶戾,压了下来,捧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入侵她的唇舌。

唇瓣被男人大狗子似的饥渴地用唇攥住,吮吸,发了麻,他大口喘着气,整个狭隘的车厢全是他的呼吸声。

急促、热烈。

情到深处,他控制不住放肆进去搅天搅地,所有爱恨嗔怒喜盼,种种复杂情绪全倾泻进去。

他有多用力,多浓烈。

只有麻到发疼的唇瓣知道。

偏偏纵是这样激烈的时刻,他也记得要换气,记得她患有心脏病,怕她喘不过气来。

慕曳本来不是太投入,纯抱着欣赏大狗子发疯的心态,然而感受到这一点,她伸手揽了他的脖子,冰凉的指尖在他后脖颈勾了勾、挠了挠。

——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半时分,所有人都已经回房安睡,只有安保在守着门。

祁生抱着自己老婆下车,上楼,回房。

在两个房间略有一丝停顿,最终抱着人进了他们的婚房。

这时慕曳已经昏昏欲睡,她精神头没有一般人那样好,但她又偏生有洁癖,到了房间,还记得扯扯男人的衣服,“洗澡。”

祁生顿了下,正要将人放下来,慕曳半眯着眸不让他动,不下来,说:“你帮我洗。”

祁生:“……”

苏书是第二天赶早回来的,她一身浓妆异服不敢回家,也不敢回公司,就到酒店洗了澡,睡了一觉,第二天换上正常衣服才敢回去。

但她偏偏又怕祁生和大嫂会泄露她出去玩的事,“白帝”这两个字,已经成了她的高压敏感线,不说这辈子吧,至少这阵子是不想听到的。

人要踏出固有的圈线是很难的,对苏书这样的人来说尤甚。她没法想象,万一被婆婆和老公甚至是外人发现她去白帝,找了少爷们伺候,还穿着紧身裙子,让人伺候着喂酒涂指甲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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