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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恶妇(27)

那要哭不哭的小心翼翼,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这小模样实在是招人疼,“恩,先帮我收拾东西,一会我给你洗。”

“恩,”杨兴宝用力地点头,这个时候的娘亲好温柔,刚刚还下雨的脸一下子就放晴,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小小的人儿动作更有劲起来。

等到三人将箱子里的东西重新归置好,外面的声讨,责备甚至叫骂的声音一波胜过一波,估计很快就会冲进来,如若司月对婆婆动刀的事情被定下来,想到族里的规矩,她一定会被沉塘的。

“司月,一会你将事情推到我身上,就说是我让你去厨房拿刀的,也是我让你对五弟妹动手的,威胁娘的事情也是我让你做的。”杨天河左想右想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法子。

听着杨天河的话,司月有些震惊地看着他,“你疯了吧?”

她即使是对这里的风俗再不了解,深刻在小姑娘脑海里的孝字足以说明不孝的罪过有多大,更不说是指使媳妇对亲娘出手,这样的行为恐怕无论什么原因在他们眼里都是那些该遭天打雷劈的畜生才会做的。

“司月,这事你听我的行不行?”对着司月,特别是她此时吃惊的可爱模样,杨天河实在是强硬不起来。

听着杨天河恳求的语气,眼里没有半点开玩笑或者假惺惺的样子,司月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你是认真的?”

杨天河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我这么说对你来说会有什么后果?”看着仰天的眼神有些复杂。

“我知道,”杨天河接着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你放心,他们总是我的家人,不会真的对我怎么样的。”

哼,司月在心里冷哼,那倒是真的,不过原因可不一定是亲人这一个,家里出了一个不孝子,杨家丢不起那个人,所以,肯定会把事情压下来,但杨天河的名声是绝对会扫地,在杨家村恐怕也不好做人的,真是愚蠢的男人。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司月冷着脸说道。

“司月,”杨天河有些着急,“就算你不被沉塘,也有可能会被打板子然后逐出杨家村的。”他以为司月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在顾忌会不会吓到她。

一听这话,杨兴宝是第一时间抓着司月的衣角,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还真的有沉塘这回事,司月的眼睛暗了暗,“杨天河,一会你只要看好小宝就行,别多事,我是不会被沉塘,也不会被逐出村的。”真蠢,还有赶着送死的。

“你真的有办法?”杨天河表示怀疑,虽然前两日司月与家人相处总占上风,可他娘的战斗力他还是有深刻体会的。

“恩,”司月点头,“若是行不通,在按照你说的办也不迟,帮我把箱子抬出去。”

就在这时,早已经被好事人通知的杨家男人和村长已经到来,外面看热闹的声音小了些,周氏几个女人的哭诉却更大更凄惨了,“走吧。”好戏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众人看着抬着箱子出来的杨天河和司月,见司月整个人完好无损,质疑的眼神不由得落在了杨天河身上,难不成这杨家老四还真是个有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周氏都被这般欺负了,他依旧跟在司月屁股后面打转。

“老四媳妇,你可真敢啊!”杨双吉的感叹参杂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身着孝服的司月看着这一群目光不善的人,目光依旧清澈坦然,杨家男人果然比女人手段高,只杨双吉这一句话,便将罪名落在了她头上。

“呸,村长,这女人的行为就应该开祠堂,浸猪笼,沉塘。”

“就是,看看她的样子,半点悔过的神色都没有,真是无法无天了。”

司月的名声在杨家村本来就不好,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成为众矢之的,说话自然是不客气起来,至于她的那一身孝服,早已经被他们忽视。

这样的场面,真是好久都没遇上了,司月目光一冷,将那些说话的妇人一个个记在脑子里,正要开口,一个身影挡在她面前,接着便有人惊呼。

果然蠢得没救了,那迎面而来的石头她完全可以轻松躲过,用得着他挡在前面吗?弄得现在这头破血流的模样,“先堵着吧。”司月皱着眉头将袖口的手绢递了过去。

杨天河有些愣愣的接过,扯开有些勉强的笑容,“我没事。”

“要你多事!”司月不满地说道,哼,这都是你家人惹得祸,被想这样她就会感激。

“哇哇,”杨天河这模样,可吓坏了一直跟着的杨兴宝,扯着嗓子哭了起来,“你们这些坏人,小偷,小偷!”这孩子完全被吓得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对着周氏等人不断地重复坏人,小偷。

杨双吉的心一跳,他的儿子他是了解的,如若事情真的像老婆子说得那般,他不可能一味地挡在司月面前,再从小宝的言语和他们面前的箱子,隐约已经感觉到事情的真相,别说将司月赶走,恐怕最后丢脸的会是他们杨家。

“咳咳,”杨双吉在第一时间干咳两声,笑得有些勉强地说道:“让大家见笑了,都是我管教不严,大家给我点面子,这事我们家自会处理的。”

☆、第23章

对于杨双吉的话,连同杨家村的村长在内,绝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赞同并且理解的,特别是在一向顶着贤妻之名的周氏此时正如泼妇般地坐在地上,虽然说可能是因为面对刀子才会失态,但总归是极其掉脸面的事情。

男人们多少还会掩饰他们看好戏的心情,不过,村子里的女人们好多都两眼放光,一副恨不得将杨家所有的秘密都掏光的火热模样,无论杨双吉说得多么的冠冕堂皇,可身为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事肯定有蹊跷,站在地上的脚就更加不愿意挪动了。

杨天河倒是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杨双吉,他爹这样说,就说明他想到的严重后果并不会出现。

对于杨天河的神情,司月有想踹他一脚的冲动,从头到尾她都没觉得有做错什么,又何须他杨家人原谅?错开身子,上前两步,朝着司忠夫妻的坟墓方向跪下,伸手打开那箱子,首先印入众人眼帘的是一片大红的嫁衣。

无视他们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将其拿在手里,仔细地摩挲着,抬眼直视坐在地上的周氏,神色平静地说道:“这件嫁衣,五年前我十岁生辰那日娘买的,单单是这一身嫁衣的上等绸缎就用去了八两银子,上面的刺绣是娘用上等的丝线一针针绣出来的,还有,”对着周氏指着上面的金丝勾边,“这可是真正的金丝,是爹娘五年时间慢慢地存起来的。”

在司月开口说话时,杨双吉就知道不好,果然是他所想的那样,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一脸震惊却又意料之中的神情,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

“你很想要吗?”轻声的问话如夏日迎面吹来一阵清凉之风,沁人心扉,然而,说出的内容对于杨家来说却是不妙至极,周氏心里自然是想要的,不过,她却不傻,在这个时候承认,“司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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