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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守则(49)

这宅院建的很小巧,看着有点破旧,收拾的却很干净。

花三掏钥匙开了门,笑着引齐靖进了院:“这里是我家,您有什么事就放心的说吧。”

等到坐在院中的大槐树下,花三又赶紧端茶倒水好一番的伺侯。

他也是个惯会做人说话的,这一番动作言语倒叫齐靖都觉得心里舒坦,喝了一口水,齐靖才将来意说明:“我想问你个人。”

“您说是谁吧。”花三立马很大气的应着。

“胡安。”齐靖说出这两个字来。

花三脸色就有几分难看:“是不是……这胡安得罪了您?”

“怎么?他就不能提?”齐靖心想这胡安果然有大问题。

原先齐靖就琢磨过了,胡安一个农家小子除了会办事有几分狠劲之外也没啥可以拿得出手的,他出去才多少年就赚了那么些钱,而且还敢碰这买卖人口的事,想必身后是有大靠山的,说不得,胡安那是一伙子人,并不是他一个人在办事。

就冲他在五佛村费那么大劲寻美人就能看出来,要是只有胡安一个人,他真不必找那么些个人带出去。

就冲五佛村那些个姑娘家家的,但凡在村子里有点名头的,只要胡安带出去一个卖了,那绝对吃喝不愁的。

可胡安却要找那么多美人,还把主意打到自家娘子身上了,可见得,这胡安的野心有多大了,也可以说,胡安背后那人的野心有多大。

“也不是,也不是不能提。”花三就有些吞吞吐吐的:“齐四爷,我跟您说句老实话,这胡安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原先我手底下有弟兄出外办事也是见过胡安的,那胡安欺男霸女整的别人家破人亡的事情可没少干,晃是经他的手卖出去的妇人就不老少。”

果然,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这花三看着落魄,可却是个有能力有点见识的,他还真知道点胡安的事呢。

“你说说。”齐靖伸手敲敲桌子,催花三快点。

花三挤出一丝笑来:“这买卖人口可是犯法的,要叫人抓住,那可是死罪,甚至得连累一大家子人,就是小的别看这些年来也办了好些坏事,可这种事还真是不敢碰,胡安凭什么敢碰,小的就想着,他肯定有大靠山。”

不得不说,花三也是个聪明人,这不,和齐靖想到一处了。

齐靖点头:“我寻你来就是叫你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从胡安嘴里套出些话来。”

齐靖也没抱着必成的念头,只是想花三门道多,说不定真有办法。

花三想了好一会儿才笑了:“还真有点法子,这胡安啊,是个好色的,我听人说他这几天和春香楼里的小玉仙打的正火热着呢,跟您说吧,小玉仙和我也有几分交情,我托她套套胡安的话,说不定能成。”

“你去办吧。”齐靖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来:“这事也不能叫你白跑,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也别和我客气。”

花三也知道齐家是富户,齐靖也不缺这些金银,当真就没客气,笑着收下银子:“那小的就不跟您客套了,小的尽快把这事办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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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吃惊

齐靖从花家出来径自到了镇上最大的银楼泰丰楼。

进门处,伙计热情招呼,原先齐靖娶亲前已经在泰丰楼买过一些金银钗环,伙计倒也认得他,再加上齐靖那张脸很有标识性,伙计看着他笑着上前:“齐四爷来了,里头请,今儿才得了一批新巧花样的簪环,您且请瞧瞧。”

齐靖大步流星进去,直奔那摆了许多金器的柜台。

他入眼就瞧上一只赤金镶蓝点翠凤点头挂珠钗,叫伙计拿出来瞧了瞧,又掂掂份量:“这个多少钱?”

伙计一瞧笑的更加欢快:“齐四爷您是老主顾了,小的也不瞒您,这金凤挂珠钗那凤尾可都是累金所制,上头又点翠又烧蓝的,这可是好几个匠人弄了多半个月才制成的,再瞧凤口挂的这珠串,一水的南海珍珠,看这个头,这颜色,几乎一模一样,这可不好寻……”

“多少钱?”齐靖沉下脸来。

伙计赶紧伸出一只手:“一,一千贯。”

齐靖一笑:“先记帐上,赶明儿你们派人去我家拉钱。”

“好咧。”伙计见齐靖也没还价就要买,立时笑着应了一声,又介绍齐靖看了旁的金银首饰,齐靖有了这金凤挂珠钗,齐靖也看不上别的头面首饰,就选了几样别致的纱堆花装了盒子,叫伙计一并记在帐上这才离开。

之后,齐靖到布店挑了几匹料子,才出门,就看着一辆牛车停在布店门口,赶车的下来就往下搬铜钱,这一牛车的铜钱搬下来几乎把车夫给累死。

齐靖隐约听着布店伙计小声啐道:“土蹩。”

他有几分好笑,然并没有去跟别人一样鄙视这赶车的。

绕过牛车齐靖走远几步,才说要去拜访一下老师,不想一打眼看着云瑶的兄弟云琅和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进了一处酒楼。

齐靖眼光微闪,才想跟着进去,就看着花三手底下一个很会来事的二油子在附近闲逛。齐靖招手叫过来,给了那二油子些散碎银子,又给他说了几句话,这才离开。

随后。齐靖买了些礼品去拜访书院的老师,中午时候老师非要他留在家里吃饭,齐靖少不得应了。

等从老师家出来,齐靖就看着一个闲汉远远的等着他。

齐靖几步过去:“有事?”

闲汉吞了口唾沫:“俺是花三哥叫俺来的,告诉齐四爷几句话。”

“说。”齐靖绷着脸问。

闲汉越加的有几分害怕。躲闪两下:“李二哥偷听齐四爷小舅子和胡安说话,那俩人没安啥好心,正商量着叫您丈母娘把您媳妇骗出来,胡安再寻几个好手直接绑了就走,等到您媳妇跟胡安成就好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怕得愿意跟胡安到别处安家生活……”

这闲汉话没说完,就看着齐靖那张脸猛然变色,本来就挺吓人的一张脸这会儿子堪比阎罗王,把闲流看的又往后退了几步:“这不是俺说的。是您小舅子和人商量的,您可别打俺。”

齐靖往前走了几步,右手握拳,握的骨头都咯吱吱的响:“他们还说什么了?”

“还说,还说。”闲汉又咽口干沫:“还说叫胡安帮着您小舅子巴结上贵人,待到将来有幸会试的时候也能有贵人举荐。”

齐靖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恶意:“我知道了。”

他随手扔给闲汉一块碎银子:“拿去打酒吧。”

闲汉立马笑的脸上都出了皱纹,点头哈腰的答应着:“唉,唉,谢谢齐四爷。”

那闲汉转身跑个没影。齐靖站在当地微闭着眼睛使劲克制才把滔天怒火还有想要破坏一切的**压制下来。

他原打算要镇上住几日,再拜访几位同窗才回去的,可有了这事,齐靖再也呆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