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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77)+番外

沈楚楚愣了愣,什么没有外人?

她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幸便不想了,只按照他的后半句话,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司马致现在不怎么饿,他随意的吃了两口,垂下头一直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她似乎是有些饿了,吃饭的速度比上次要快上许多,他仔细的数着她的筷子在每一道菜面前停留的次数,心中默默的记下了她爱吃的几样菜。

也不知沈丞相怎么喂养的楚贵妃,她像是没见过肉似的,离开肉连吃饭都不香。

到现在他还记得,她上次在宫宴上看到那些素菜时的表情,就好像放在她面前的不是菜,而是一盘盘粑粑。

没过多大会儿,桌子上的荤菜就被她扫荡的差不多了,特别是香脆油爆虾和糖醋小排骨,她吃的最多。

沈楚楚吃饱之后,拿起手帕擦了擦嘴,今日也算是沾了狗皇帝的福气,平日她用的膳大多都是一两个荤菜,三四个素菜,很少有她爱吃的膳食。

通常都是御膳房做什么,她就吃什么,若是想吃点不一样的,就要花银子单点。

她觉得没必要将银子浪费在那种地方,又不是没得吃,有那个银子,倒不如攒起来以后用。

“皇上不喜欢吃吗?”沈楚楚看着他碗里几乎没怎么动的饭,奇怪道。

司马致放下筷子,勾了勾唇:“还好。”

沈楚楚撇了撇嘴,既然还好,为什么不吃呢?

狗皇帝未免也太挑食了,亏得他生在帝王家,若是将他扔进平民百姓家生活,只怕不过两日,他便要受不了崩溃了。

司马致听到她的腹诽,倒也没生气。

在他当上太子之后,曾被人在膳食中下了慢性的毒物,这毒物不会伤人性命,可长时间服用会失声。

亏得他发现的早,虽然这毒物没有影响到他的声音,但却导致他丧失了味觉。

不管是什么珍馐佳肴,在他嘴里都如同嚼蜡,时间一久,他早已经不记得那些菜肴是什么味道了。

对他来说,用膳似乎变成了一个任务,每日按时用膳,只是为了能确保自己活下去。

司马致懒散的抬起眸子,在眸光扫到她粉嫩的唇瓣时,他神色一怔。

半晌之后,他慢条斯理的伸出了手臂,抚向了她的面颊。

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触碰到她嘴角的一刹那,沈楚楚呆滞的看向了他,眸光中满是无措。

都说饱暖思淫欲,狗皇帝不会是吃饱喝足,就要兽性大发了吧?

她都说了自己来葵水了,难道他还想浴血奋战?

狗皇帝简直比禽兽还不如!

司马致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他覆在她面上的指腹微微用力,擦拭掉了她唇上的一滴菜汁。

他抬起手臂,像是在向她展览什么战利品似的,将指腹上那一滴菜汁放在她眼前晃了晃:“没擦干净。”

沈楚楚一愣,下一瞬脸蛋便烧了起来,原来他是在帮她擦嘴,她还以为他想霸王硬上弓。

“你的脸很红。”司马致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望着她:“很热吗?”

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摇到一半,她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连忙停住了动作。

正当沈楚楚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时,小德子率着几个太监,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皇上,这些是今日的奏折。”他恭敬的将奏折放在了矮几上。

小德子安置好皇上的奏折后,又命人将内务府的账本摆放在了一旁:“娘娘,内务府近一年的账本都在这里了。”

司马致微微颔首,沈楚楚探过头望着小德子的身后,奇怪道:“碧月还没醒吗?”

一听到她的问话,小德子脸侧红了红:“碧月姑娘方才醒了之后,听说皇上和娘娘安然无恙,便去了慈宁宫找云瓷姑姑。”

沈楚楚点了点头,也没多想,只以为碧月是去云瓷解释一番今日之事。

当时她急着救狗皇帝,便将云瓷给忽略了个彻底,后来从养心殿的火海中出来,她就更没机会想起来云瓷了。

小德子临走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弓着身子对皇上恭敬道:“养心殿的火已经救下,走水的原因还在查。”

司马致垂下眸子,沉思片刻,而后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小德子和几个太监离去后,永和宫便又恢复了方才的宁静,这一次司马致没有再与她搭话,他将奏折分类整理好,便开始一目三行的看起了奏折。

沈楚楚见他不搭理自己,也没有不满,不理她最好,正好落得一个清闲自在。

她一瘸一拐的走到矮几旁,拿起了放在一侧的账本,随手翻了翻。

本以为她会什么都看不懂,当她仔细看了两页之后,她发现自己实在是高估了这里的账目难度。

账本上用正楷小字清楚的写上了每日的支出和开销,例如从胭脂坊中给后宫嫔妃们采购的胭脂,每一盒多少钱,进了多少盒,一共花了多少银两。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会乘法口诀,就能将这些账算明白。

沈楚楚不想和狗皇帝挤在一起办公,便抱着账本跑到了她练书法的地方,将账本平铺在了书桌上。

账本约莫有十来本左右,这些是从狗皇帝登基之后,近一年左右内务府的开支记录。

其实她清楚,就算她不看这些账本,太后也不会怪罪她,因为晋国的贵女千金,很少有会算账的,皇贵妃亦是如此。

只有沈丞相那种宠女无度的人,才会给自家的女儿请私塾专门教导,因此嘉嫔对账目还算是略懂一二。

沈楚楚也就是现在闲得蛋疼,若是她不给自己找点事干,就只能像之前侍疾时一样,无聊到数他的睫毛了。

狗皇帝在那边批阅奏折,她自然不可能将他晾在这里,自己跑出去溜达。

既然没事干,还不如翻一翻账本,权当是消遣了。

一本账目约莫就是二三十页,一页上就几条记录,她很快便算完了一本。

沈楚楚望着自己在纸上胡乱划出来的草稿,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这账目好生奇怪,看着似乎是都对上了,但每一条支出似乎都怪怪的。

就拿这每月一次的斋宴来说,不过是布置些饭菜佳肴,因为是斋宴,基本都是素菜,怎么会一次就支出三千两白银?

要知道在晋国,三千两足够养活一村子的村民小半辈子,就算是放在京城的贵族中,这三千两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以往每月的斋宴,都是由慈宁宫的常嬷嬷辅助皇贵妃举办,若是说皇贵妃私吞了银两,也不大可能。

沈楚楚垂着头,重新将手中的账本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她发现不光是斋宴的支出开销不对,似乎所有和慈宁宫有牵扯的账目,都是比较大数额的支出。

比如太后修佛堂,便花去了整整一万两白银,还有很多像是给寺庙捐香火钱、修缮祠堂之类的花销,几乎占了这账本开销的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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