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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247)+番外

自打上次乱葬岗之后,他的读心术又升级了,往日他只能听到意志薄弱之人的心声,像是太后和沈丞相的心声,他都是听不到的。

至于临妃的心声,就是时而能听到,时而听不到。

临妃言行举止冒傻气的时候,他可以听到,而临妃沉默寡言之时,他便听不到。

但如今不一样了,什么人的心声,他都能听得到,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方才临妃心中所想,他一字不漏都听了进去,就凭临妃还想要算计他,着实稚嫩了些。

放走姬钰,还为姬钰换血,这都是看在沈楚楚的份上,若非是姬钰挡那一箭,他早就将姬钰一起挂在城墙上暴尸了。

司马致的话,带着几分强硬和不加掩饰的威胁,令妲殊的唇张开又合上,刚刚想好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妲殊相信自己只要再说一句,司马致就敢将姬钰从凉国捉回来处死。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真是麻烦死了,若不是顾着沈楚楚,他就用一滴血的蛊术,直接让司马致化成一摊血水,哪里还用和离这么麻烦。

沈楚楚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马虎眼,但她却也听出了司马致略带胁迫的语气。

之前妲殊给她传信,道是姬钰正在慢慢恢复,想来有妲殊在身边照料,姬钰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

既然姬钰好好活着,司马致不想听妲殊提及姬钰的事情,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司马致早先对外宣称姬家造反,而姬钰则是为阻止姬家造反而死,他不光保全了姬钰的名声,还追封姬钰为定北侯。

武安将军在晋国百姓人民眼中,依旧是那个百战不殆、忠义两全的战神。

她真的很感激司马致这般的做法,撇去她与姬钰的关系不说,不论是姬家造反又或者是姬钰是太后所生,不管哪一样传出去,都足够姬钰身败名裂。

而且姬钰还是先帝血脉,司马致给姬钰换血,又放姬钰离开晋国,这些举动都无异于是放虎归山。

若姬钰存有一丝异心,往后都是后患无穷。

本来司马致可以选择将这些事情捅出去,以绝后顾之患,但他最终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保全姬钰的名声。

她心里很清楚,司马致这样做都是为了她,他对姬钰已经是仁至义尽,她不敢再奢求旁的。

而她唯一能为姬钰做的,便只有与姬钰形同陌路,此生再也不相见。

因为她不爱姬钰,远离姬钰,才是对姬钰最好的保护。

如果她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而与姬钰走到一起,那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当初她便是想通了这一点,才会折返回皇宫。

“天色不早了,临妃长途跋涉,定是累了。”

沈楚楚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给了妲殊一个台阶下:“碧月,你去长春宫帮忙收拾一番,好让临妃进去歇息。”

说是让碧月收拾,其实那长春宫日日都有人打扫着,昨个听闻妲殊要来,她还特意让人再布置了一番长春宫。

碧月十分有眼色的应了一声,对着妲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妲殊知道沈楚楚是在给他台阶下,便也没再多说,只是临走时瞥了司马致一眼,那眼神看着有些古怪。

这边妲殊一走,殿内便安静了下来,沈楚楚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两句,但还未开口,司马致便抬手堵住了她的唇。

“无需多言,朕信你。”他扬起唇角,温声一笑。

其实他并没有沈楚楚想象中的那般大度,他私底下有偷偷查看临妃给她寄来的信。

包括她给临妃的回信,他都有偷看过一遍。

偷看别人的信件,这实在不是君子所为,更是往日他最唾弃之举,但他如今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和眼睛。

当初不管是给姬钰换血,还是保全姬钰的名声,都是为了弱化沈楚楚心中对姬钰的愧疚。

是了,他很清楚她不爱姬钰,可他不敢再赌一次。

他经受不住她再离开自己一次,如果她再悄无声息的离开他,他大概会疯掉。

好在沈楚楚并未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叮嘱临妃夺位小心一些,莫要被人陷害了去。

想到这里,司马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总是说她是醋坛子,实际上他吃起醋来,比她还要厉害百十倍。

沈楚楚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看他的神色不太好,便以为他是有些不高兴了。

她主动探过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吱吱,你最好了。”

司马致怔怔的抬起手,覆在薄唇上摩挲两下,他漆黑的眸光微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楚楚,朕有些口渴。”

沈楚楚歪着脑袋,不明所以的望着他:“要不让杨公公去御膳房,拿些解暑的青梅茶来?”

他低笑一声,俯身将她压下:“你更解渴。”

沈楚楚:“……”

她长吸一口气,见怎么都挣不开,只好故技重施:“现在和晚上,你只能选一个。”

司马致在她耳廓边,轻轻吐了口气:“就现在,晚上朕有事。”

晚上他要去抓临妃的现行,再加上要与临妃谈判,许是回来不早。

待到他回到永和宫,怕是她早已经睡沉了,他总不好再将她叫醒。

沈楚楚纳闷的瞥了他一眼,这招屡试不爽,怎么这会就失灵了?

她不太喜欢白日做这种事,毕竟两人要赤诚相见,最近喝大补汤喝的,让她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多出了一小圈游泳圈。

晚上她还能吸气骗过他,白日就有些难了,她总觉得很是羞涩,所以都是尽量哄骗他到晚上再来。

沈楚楚的思考没有持续多久,司马致便已经褪下了她的宫装,她感觉身前一沉,只听他喃喃自语道:“果真丰满许多。”

起初她还未听懂他的话,直到他俯身咬住那一点茱萸,她才恍然大悟他是在暗指什么。

早在两人靠近之时,杨海便挥退了所有人,永和宫只剩下沈楚楚与司马致两人。

杨海拿着新到手的《起居注》,美滋滋的正准备往上添字,便听见‘哐当’一声,司马致气息不稳的推门从永和宫内走了出来。

“皇上?”杨海不解的看着他。

难道是皇上近来纵欲过度,现在有些不举了?

司马致瞪了杨海一眼:“去御膳房,朕要炖些红糖煮鸡蛋。”

杨海幡然醒悟,原来是贵妃娘娘来葵水了。

躺在贵妃榻上的沈楚楚,面色苍白的蜷缩着双腿,手里抱着司马致吩咐下人送来的汤婆子,身上还披着一张他现找的毛毯。

她这个身体从小便有些羸弱,不光月经期不准,起初前几天还会死去活来的痛经。

一般来大姨妈之前,她都会有感觉,但这次什么感觉都没有,这都两个月没来了,方才突然小腹一痛,便流出一点血来。

血量虽然不多,可她肚子却有些疼,司马致想要请太医来,她赶忙提出自己想喝红糖煮鸡蛋,将他支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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