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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178)+番外

司马致会因为这事,罚她禁足三日。

沈楚楚真是太喜欢这一段插曲了,最近他天天黏着她,临妃来找她玩,次次都被司马致给拒绝了。

她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临妃了,若是被禁足,她最起码还能安静几日,与临妃见面了。

沈楚楚侧过头,用余光瞥到了司马致的衣角,她吸了口气,立马切换成愤怒的小鸟,抬手一巴掌就甩在了嘉答应的脸上。

这一掌,她用了十成的力气,打的她手掌都泛红了。

司马致脚步一顿,皱着眉头看向沈楚楚:“干什么呢?”

沈楚楚一听这质问的声音,立马来了精神。

她趾高气昂的扬起下巴,将恶毒女配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她顶撞臣妾,按宫规应掌嘴三十,念在她初犯,臣妾便只打她这一巴掌。”

嘉答应的脸庞红的像是过了敏,她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就是一声不吭。

司马致的眉头越皱越紧,沈楚楚心中得意,要被禁足了吗?

可算不用再天天看见他了。

司马致挑了挑眉,而后勾唇一笑,执起她的手吹了吹:“爱妃把手打疼了吧?以后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好。”

沈楚楚:“???”

她和嘉答应两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司马致却没管嘉答应。

他握紧了沈楚楚的手:“这几日将你闷坏了吧?朕待会还有事,便是过来看一看你。”

“明日你回丞相府省亲,权当是散散心。”

沈楚楚怔怔的应了一声,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司马致已经走了。

碧月兴冲冲的凑了过来:“娘娘,皇上真是太宠您了。”

只有受宠的妃子,才有权利回娘家省亲。

而那些不受宠的嫔妃,只能在后宫之中孤独终老,凄然一生,到死也回不去娘家,见不到自己的家人。

沈楚楚点了点头,她没理会跪在地上一脸呆滞的嘉答应,走出了院子,坐上了步辇。

去省亲是大事,这种事一般要和太后知会一声,虽说太后如今算是被变相的软禁了,但该有的规矩,她也不能少了。

许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步辇停在了慈宁宫外,侍卫们看见她,恭敬的请了安:“卑职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大安。”

沈楚楚微微颔首:“本宫有事要见太后娘娘。”

侍卫们相视一看,毫不犹豫的放了行,这可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他们才得罪不起呢。

沈楚楚顺利的进了慈宁宫,奇怪的是,她进了慈宁宫后,并没有看见云瓷。

她礼貌的敲了敲殿门:“太后娘娘,臣妾来给您请安。”

里头没人说话,殿门也是半敞着的。

沈楚楚犹豫了一下,推开了殿门,走了进去。

她并没有冒冒失失的闯进内殿,而是乖巧的在外殿转了一圈,又喊了太后两声。

当她走到书架旁,她的眸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书桌上的一幅画。

她蹙着眉头,将那副画从桌子上拿了起来。

画像上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她十分熟悉。

是沈丞相。

第79章 七十九条咸鱼

不,不对。

太后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沈丞相的画像?

而且,这画像明显是个年轻人,只是方才仓促瞥去,有几分和沈丞相神似罢了。

沈楚楚蹙起眉头,心中否定着自己的想法,眯起眸子,细细的打量着画上的人。

这人身着墨青色长衫,一袭墨发披散于肩后,削瘦的指关节微微弯曲,握住一把竹骨伞,立于斜风细雨之中,一派书生气息。

唯一有些不和谐的是,他的身后是一片黑压压的废墟,那片漆黑中,隐约藏着三、四点看不清楚的暗红色。

沈楚楚不禁咂舌,许是她天生就没什么艺术细胞,这种诡异的画风,她实在是欣赏不透。

忽略掉那背后的废墟,她将视线放在了画中人上。

她第一眼看到画时,便从画中少年上看出了几分熟悉感。

如今细细一看,才发觉他的眉眼像极了沈丞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沈丞相的私生子。

沈楚楚伸手轻轻的摩挲着少年眉心骨处的一颗痣,神色僵硬的顿住了动作。

这是沈丞相,又或者应该说,这是年轻时的沈丞相。

沈丞相的眉心处,有一颗不怎么明显的眉心痣。

她记得上次见丞相夫妇时,相夫人还以沈丞相的这颗眉心痣与她说笑,打趣沈丞相这辈子是投错了胎,原本是个天生丽质的俏美人,阴差阳错就托生成了糙汉子。

晋国的女子都很少有长眉心痣的,更不要提沈丞相是一个汉子了,这在男人中的确很少见,是以一向记性不太好的沈楚楚,也算是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哪里有这么巧,长得和沈丞相相似也就罢了,就连眉心痣的位置,都生的一模一样?

这幅画显然是刚刚画好的,连墨水的痕迹都是刚刚干透,还隐隐带着一股墨香的味道。

如今太后被变相软禁在慈宁宫内养病,外人进不来,太后更是出不去。

慈宁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大多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进宫之前连饭都吃不起的那种,更不要提学过画画了。

不是画师作画,不是宫人作画,那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

太后在寝殿中藏着一副沈丞相年轻时的画像,这又是何意?

“你在干什么?”背后传来太后不咸不淡的嗓音。

沈楚楚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将画像藏到了身后,脸色煞白的转过了身。

“太,太后娘娘……”她垂下头,磕磕巴巴的喊道。

太后怎么走路跟个鬼似的,连点声音都没有?

许是沈楚楚的神色太过慌张,太后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你手里拿的什么?”

沈楚楚拿着画像的手指打着颤儿,她总觉得这画像中藏着什么秘密,太后若是知道她瞧见了这画像,怕不是会激动之下杀人灭口吧?

她不动声色的将画像藏好在身后,蓦地伸出左手指着太后的脚下,‘嗷’的一嗓子尖叫出声。

沈楚楚一边跺着脚,一边嘶声力竭的低吼着:“耗子!娘娘,您脚底下有只大耗子!”

许是她表情和动作太过到位,太后的眼角抽搐两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一下可将太后吓得不轻,便是她再强势,也终归是个女子,总会是有害怕的东西。

沈楚楚不等太后反应,又是一声尖叫:“娘娘,快动一动!耗子想爬您的腿!”

太后面瘫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恐,花容失色的蹦起了野迪。

她踩着花盆底的两只脚,像是羊癫疯发病一样,左右脚替换着跳跃起来,浑身止不住的抽动。

“在哪里?它在哪里?!”她的声音中是压抑不住的恐惧和躁动。

沈楚楚一边胡乱的指着地上,一边趁着太后上下蹿跳,没心思顾及她的这阵功夫,连忙往前走了两步,不动声色的将藏在背后的画像放回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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