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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吃你这一套(43)+番外

“不想干什么。”郑有风一笑,玩味地打量了他一眼,“只是想跟你扫下盲,警察办案的时候有权利这样要求你们。就算现在这个案子没有正式分到我们单位,我也有权利要求你这样做。”

刘洋不屑地笑了一声,“什么意思?这位警官是想以权势压人吗?普通案件一般不跨区,谁知道你们是哪个片儿的片儿警。”

他说完,就看到陆苳笙笑了起来,那笑容好像很开心,刘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意识到,他自己好像闹了个大笑话。

☆、第二十三章 (已换)

第二十三章

郑有风摸着自己北风吹又生、今天早上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儿,莫名地笑了。

他不再理会刘洋,转过身去关注现场的情况。

那边薛周和李薇龙已经做过简单的勘察,两人一前一后地上来了。李薇龙把那双一次性手套收起来,放进随身带着的透明证物袋里,拉着郑有风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说道,“是具年轻女尸,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初步检查,她应该是跌落悬崖,头部撞击到石头,引起颅内出血,然后死亡。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三点之间。因为这是冬天,晚上风又大,会影响尸斑的形成,具体情况,还要做进一步勘验。”

“哦,对了。”李薇龙又补充道,“她的下体有撕裂过的迹象,但是不是被强暴,应该是在死之前跟人发生过x关系。不过,我看她体内的精液不太符合一个人的量,可能跟多个人发生过xingjiao。”

换句话说,群p也不一定。

苏越从未见过这样重口味的案件,已经惊呆了。倒是郑有风他们几个,这些年来再丧德败行的事情也见过,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在旁边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乖乖,我以为这些东西都只能在小h书里见到呢,没想到......”

“哟,还知道小h书呢。看来你私底下没少学习啊。”郑有风损了她两句,看到苏越自知失言地闭上了嘴,转过身来往她脑门儿上糊了一巴掌,“行了,工作呢就是把你的三观揉碎,然后再重新建立三观。尤其是做我们这行的,以后重口味的事情多得是,你有的是机会长见识。跟附近的分局打电话了吗?”

苏越:“打了,人已经在路上了。”

郑有风:“那就行,按道理来讲,我们也跟这件事情有嫌疑,先把人控制起来,等着吧。”

大晚上,当然不可能是来悬崖边散步突遭意外丧生的。加上之前就才有了x经历,死的又是个姑娘,更加为这桩案件添上了一丝神秘的桃色意味。正是因为现在的舆论环境对一个女孩儿来讲太不友好了,所以李薇龙才要选择不声张。

薛周从人群当中走过来,“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只是脚步什么的,都被我刚才下去那两个人给踩坏了,看不清楚。”

想也知道是这个结果,郑有风也不意外。他抬头看了眼那边挤在一起的人,不期然地就看到了陆苳笙那张终年苍白毫无血色的脸。

有些户外驴友团,其实是打着户外交友的旗号,正大光明地约炮。这些人,普通的场合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非要把炮打满世界各地,上到喜马拉雅,下到马里亚纳,才满足。也不想想,那些什么什么水,又不是野草野花的种子,撒下去还能长出几根草来,他们的东西撒下去就撒下去了,难道还能指望孕育出个什么东西来吗?

还有,郑有风偏头想了想,都要这样的环境才能有能力那啥了,这些成天泡健身房的男人啊,看来不怎么行啊。

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陆苳笙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他。不知道是不是郑有风脸上那表情太明显,陆苳笙眼中居然露出了几分明了,还冲他一笑,那双毫无生气的珠子立刻化成了两个钩子,分分钟要把人的魂魄勾走。

郑有风“啧”了一声,有点儿看不惯陆苳笙这幅*模样。不过看她站在这群人中间,好想谁也不太熟的样子,看起来,她好像跟这群人并不熟悉?仿佛只是偶然闯进来的一个过客,处处都透着格格不入。

这么一想,郑有风就觉得她没有那么碍眼了。把方铭薛周和苏越招呼了一下,将那群人看了起来。

被人当成了嫌疑人,大部分热你都会觉得不舒服,其中刘洋跳得最欢。他好像是不把郑有风惹毛就不罢休一样,冲他说道,“你不去抓真正的凶手,在这里守着我们干什么?难道把我们守着,就能让你抓到凶手吗?纳税人每年缴纳那么多的税款,养你们是要为民除害的,不是让你们来把无辜的人当成凶手的!”

苏越在旁边惊呆了。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比方铭还会说,简直分分钟能写出一篇社论来,这社论,抨击天抨击地,就是从来不检讨自己,堪称宽于待己严于律人的典范。

反正天错地错大家错,就是不是老子的错。

郑有风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儿,已经咂摸出味道了。这人跳得这么欢实,还不是因为旁边有个陆苳笙呆着吧?他背过身,闭着嘴巴问她,“你从哪儿找的这种傻逼?”

陆苳笙嘴角浮现出一个蜜汁笑容,学着他的样子,闭着嘴回答,“这年头傻逼不多,要珍惜。”

眼见着没人理他,刘洋冲着天空开了半天空炮,觉得十分没趣,干脆直接点名把炮筒对准郑有风,“这位警官,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保护现场,这我们也理解,但是没有必要把全部人都圈在这里吧?况且,如果警察破案是直接把人圈在一起挨个儿查的话,那天底下谁都会当警察了。”

郑有风觉得,继续放任这个傻叉乱吼乱叫下去,他等下不知道要说出些什么刷下限的话。为了避免等下他的话造成大规模的精神污染,和保护苏越别再用力把眼珠子翻出来,郑有风走上前来,冲刘洋笑道,“刘先生?在报社工作?难怪,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一听就知道是个文化人。”

他突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这么着急,跳得这么高,我们警方很容易会认为你在心虚。就算你没有心虚,也有可能认为你是故意这样表现,扰乱警方视线。影响警察办案,刘先生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罪名吧?到时候跟你单位一通知,工作恐怕就要不成了。现在的单位,尤其是报社,可是生怕跟政府沾上一星半点儿的关系。哦,当然了,也可能刘先生家庭富足,不害怕丢个工作什么的。”

“你别威胁我!”刘洋冲着他喝道,“以为我是吓大的还是怎么样?你们这样的警察,我看得多了。都是欺软怕硬,我只问你,有你们这样办案的吗?把所有人聚在一起,有嫌疑没有嫌疑,都在一块儿?那纳税人这个钱,真是太好拿了。”

郑有风也不生气,依然懒懒的笑了笑,“不知道这位刘先生,年薪几何。张口闭口都是税,你一年交的个税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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