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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170)

别说如今都已要上床睡觉的,但因天黑的早,这会儿子天色也实在早的紧。要说睡觉真的还不习惯。

季颂贤笑着点头,又请四人坐下。忙叫绕梁烧了茶来。

待坐定了,季颂贤一笑:“不过是看绕梁这丫头最近几日嘴碎的紧,我便想吓她一吓,不过说了个鬼故事罢了。没料到将她吓成那样,惊动嫂子们实在不好意思。”

“老夫人吓着那叫唤吓了好大一跳。”随心笑了笑:“当时跟奴说,随心。你赶紧去瞧瞧姑娘那里可是出事了,奴也吓的紧。急急忙忙赶过来,没想着竟是绕梁这小蹄子搞出来的事,害奴白白跑了一遭,不成,奴得治绕梁一治。”

绕梁一听立时跟随心告饶:“好姐姐,亲姐姐,亲亲姐姐,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陶氏却是一双眼睛闪着亮光:“妹妹快些与我们也说说,到底是怎样的故事?”

另外几个也一直催着,季颂贤没法子只好将鬼吹灯的故事重新讲来,没过一会儿,那四个也吓的抱到一处,虽然害怕,可是,还是满心的好奇,不住的催着季颂贤赶紧讲来。

讲了一时,巴氏和伍氏也赶了来,见几人听故事正听的入迷,她们也坐下来听,一时间,屋中一会儿一声惊呼,一会儿一声尖叫,在这般安静的夜里也着实的吓人。

几人一直听了许久,季颂贤讲故事讲的都累了,见天色越发的暗了,这才说要休息将几人送走。

送走了听故事的人,季颂贤喝了好几杯水才缓解了口渴,这会儿子她倒是困了,绕梁也困的不成,主仆二人不再说话,很直接上床睡觉去也。

季颂贤没料着伍氏几个回了房,季家男人们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将季颂贤讲故事吓绕梁的事情说了出来,一时勾的男人们也很想听故事。

季家的妇人们只好细细讲来,一时间,季家满院都是惊呼之声。

到了第二日雪停了,季颂贤大早起来梳洗之后去给伍氏请安,过去了便见一屋子的黑眼圈,季颂贤大惊,忙问:“爹爹,诸位哥哥,你们这是怎的了?莫不是挨打了?”

她问的时候眼睁不时的瞅瞅伍氏,又瞅瞅孙氏几个。

伍氏气的差点了拍季颂贤一巴掌:“你这丫头想什么呢,你娘我虽是厉害些,可从来没打过你爹的,还不都是你那故事闹的,你爹吓的一晚上没睡着觉。”

真相竟是这样?

季颂贤有些傻眼。

然后季缅揉揉眼睛笑道:“我们不能白白害怕一回,这惊吓旁人也得受些,不如这样吧,妹妹抽时间将那故事讲完,我给你润色润色写出来,这话本子卖了,怕一时之间满金陵都是谈鬼色变的人。”

季颂贤想着宫中还在受鬼怪惊吓的高太后和晋阳公主二人,想这鬼吹灯一书出来,说不得高太后和晋阳公主越发的害怕,便笑道:“六兄说的极是,如此,我与六兄讲完,六兄再增减些内容写出书来。”

停了一下她又道:“也不一定要一次写完,这故事长的紧,便先写一个小故事,待看卖的好的话再写旁的。”(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章 揭穿

成国公府

老国公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身后靠着软垫,眯眼看着窗外雪后初晴的景色。

成国公陪坐一旁,脸上带着笑:“六礼已过其五,陛下的意思是这个月就叫平安和晋阳公主完婚。”

“太后怎样了?”老国公问了一句。

成国公皱皱眉头:“听说很不好,前几日平安进宫探望,据说人时清醒时糊涂,好似是宫中闹鬼给吓出来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国公又问。

“谁知道呢。”成国公摇头,“如今满金陵城里都有流言,说陛下非太后亲生,又说陛下亲母是太后杀害的,或者是太后心虚了,这才……大约是疑心生暗鬼吧。”

老国公摆摆手:“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唉,原先想着晋阳公主怎么都是陛下的亲妹子,太后在朝中威望又很高,平安娶了晋阳公主对咱们家只有利没有害,哪里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事,要真是这般,那娶晋阳公主还不如娶个寒门小户之女对平安有帮助呢,倒是咱们算计不到啊。”

“父亲莫多想,这天下事没有尽如人意的。”成国公倒不觉如何,反而安慰老国公。

“怕只怕太后一去,陛下厌弃了晋阳公主,也不定还想借着平安打压晋阳公主,到时候,平安也只有倒霉的份了。”老国公看成国公那个样子忍不住提点两句。

可是,成国公还是先前一般模样。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老国公的心腹安槐快步进来在老国公耳边说了几句话,老国公一惊:“真的?”

安槐点头:“千真万确,再错不了的。”

老国公挥了挥手叫安槐退下,等安槐一走,老国公脸色就沉重起来,他看向成国公:“如今我打听了一事跟你说说,你也且听着,好好拿个主意。”

“父亲请说。”成国公立时站了起来。

老国公叹了一声:“你还记得先前宋氏生的那一子么,算起来。那可是你的嫡子呢。”

“记得。”成国公点头:“那孩子比平安小一岁。出生的时候险些去了,因体弱多病才叫人带走了,只是这一走多少年过去了,竟一丁点音信都没有。怕是已经去了吧。”

老国公看了成国公一眼。想了一时道:“我原也是这么认为。只是,我叫安槐仔细打听过了,那孩子还活着。取名成怀瑾,听说是宋氏临送走之前就取的名字,而且,这孩子也是个有能为的,如今正是锦衣卫指挥使。”

“啊!”成国公惊叫一声,险些跌倒:“父亲,您,您说什么,锦衣卫指挥使是,是咱们家的人?”

老国公点头:“正是。”

“不孝子。”成国公立时就大骂了一句:“他回来多少时间了,竟然连门都不曾登过,可还想认我这个父亲,您这个祖父,且听平安说过,那个东西不只打了他一回,他分明就知道……”

“许是不知道呢。”老国公脸上有些忧愁:“说不得那人没告诉他,如今宋氏又去了,他说不得不知道身世,要不然,咱们国公府有财有势,他也不能不认吧。”

“也许。”成国公想了一时也觉得老国公说的有理,有些不情愿的点头。

“到底是你的嫡子,按理说,这国公府都该是他继承的,平安怎么说都是继子,虽说咱们也知道平安的身份,可是,对外头不好说,你没听着与咱们家不睦的人骂你什么,说你断子绝孙,连个姑娘都不曾落下。”说到这里,老国公脸上也多了几分痛色:“如今国公府真正的嫡子回来,咱们不能不认啊,就是为了名声脸面,这孩子也得认,再者,我倒觉得这孩子不错,认回来之后再好好调教,说不得比平安还要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