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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燕归来(380)

丁香现在没工夫想出去进来的问题了,她在想她和黄俊的关系了。虽说成亲到现在,他们关系一直不错,不过拿着大爷和大奶奶的一切对比,自己其实对黄俊的关注不及大奶奶对大爷的万一,现在出去了,自己是不是更加忽视了?心里暗暗地警惕起来了。

而外面,小猴子带着萌萌哒的小歌儿跟李守,李安,还有也是一早就来的安海一块,安海也就正式认识了闻名以久的小歌儿,几乎是弯腰才能看到的小豆丁,安海都觉得很震惊,“你就是歌儿?”

“是,海大爷。”小歌儿乖乖的行礼,小猴子给介绍时,让他叫‘海大哥’,不过小歌儿自觉的换算成了‘海大爷’,就像他一直叫小猴子为‘大少爷’一样,任谁也改不过来的。

安海还左右看看,确定这是叫自己后,有点纠结,问小猴子和李守,“这个,你们怎么答?”

“不能回,刚姑姑抱着他亲了半天。”李守很正色的提醒,表示,这位深得李萍的欢心,抱着亲了半天,姑姑多少年没亲过自己了。现在好像都没怎么亲过小溪了。这是一个信号,很强大的信号。

“真的?小歌儿,你喜欢什么?”安海立即就对这位肃然起敬了,严肃的师母竟然喜欢这个小屁孩子,还抱着亲,这个太惊悚了。

leidewen说

今天一早差点迟到,人果然不能矫情。早上我嫌一辆车人多,没上,等了下一辆,结果转车时,我要坐的车跑了。又等了十分钟才来第二辆。就差点迟到了!泪啊!

第146章 蠢萌?

第二更

当然更惊悚的在后面,等大人们都来了,小猴子自然要带着一群孩子去请安,安相自然坐首位,大何大人,小何大人,史大人分坐两边,就算是主人的曾凡,又坐到了下首,而豪哥儿和曾仪是连坐的资格都没有,看到一群孩子来请安,自然要活跃一下话题,难得汪太医和小汪太医都在,这些孩子们只有黄歌儿是生面孔,自然安相的目光也就留在了黄歌身上。

“长得是不错。”安相认真的看了一下,有点感悟。

“挺聪明的。”老汪太医不干了,自己的爱徒呢?怎么就成长得不错了?不过人家是相爷,还真不敢正面反驳,只能弱弱的跟大家强调。

“你聪明吗?”安相不搭理老汪太医,对着黄歌儿严肃的问道。

“歌儿笨,要努力!”黄歌儿忙诚恳的向安老头表达了自己的不足。主要是,从曾家到黄家,就没人说他聪明,他只好以勤补拙了。

安相看看天,又看看左右,最后看向了曾凡,“他谁教的?”

“我!”曾凡得很意,对黄歌儿招手,黄歌儿马上就扑进了曾凡的怀里。

“我当时都以为这是他偷生的。”老汪太医小声跟安相说,不过声音刚好大家都听得见。

安相和其它人都咳了起来,安海则瞪着黄歌儿,似乎似图从他的脸上找到自己师傅的影子,不过,特征真的不太明显。

“大爷,听说你病了,我可担心了。来,让我师傅给你看看脉,我师傅可厉害呢!”小黄歌不理这些大人,抓着曾凡的手,特别恳切的说道。

“我病好了,谢谢你。”曾凡也懒得理他们,笑盈盈的对着黄歌儿说道。

黄歌儿不信,小心的拿着曾凡的手自己用那小胖指搭着脉,自己小油嘴上还不断的嘟囔着什么。

“他在干嘛?”安海瞪着黄歌,但问的是小猴子。

“背脉书,他是活医典,你找得到的医书就没他不会背的。”小猴子十分无奈的说道。

“还会照原样画出来。”小汪太医轻轻的强调。

安海下巴掉了,这个蠢萌的小东西,竟然是个活医典。

“他能当大夫不?”李守也觉得有点纠结,这蠢样,实在看着不像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那天老天开眼,劈他一下,他就变聪明了。”小猴子长叹了一声,对这位背书非常厉害的小蠢货,他信心真不太足。

老汪太医不干了,清了清嗓子,表达了他的不满。

不过小歌儿并没有受干扰,他就拿着曾凡的手,足足拿了一刻钟。转手,他换了一只手,小嘴里还在嘟囔着,曾凡也不动,就笑盈盈的让他试着诊脉。反正他跟这群老头子们没话说。

“看来有点架式,老汪头,人才难得哦。”安相对着老汪太医笑道,他可是懂行的,真的号脉,正常的就是要号一刻钟以上,什么一搭脉,就说个三迷五道,那才是骗人的,小东西左右手都有认真的诊脉,不管是不是真的会,但架式摆对了。

“相爷说的是,正是人才难得。”老汪太医笑了,抚须微笑。

“嗯,正是好机会,曾大人的脉相倒不很好诊。”小汪太医也是一脸的欣喜。

“所以你娘喜欢的都是这样的,又蠢又专心的?”安海突破了,也升华了。

“所以她不喜欢我?对我妹略强点?”小猴子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妹妹专心,不够傻。我又不傻、又不专心,还懒,完了!”安海觉得自己天黑了,完全没指望用金弹战术得到师母的宠爱。

“嗯,我不懒。”小猴子松了一口气,自己虽说不傻,也不专心,但总算不懒。

李守和李安站直了,自己俩人虽说不傻,但胜在专心和不懒,自信心立刻高多了。

“看来还是子诚媳妇有智慧,看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傻,也就学医的那个强点。”安相把一排孩子看完了,又看向了小黄歌儿,他还在专心的号脉,小嘴已经不嘟囔了,不过半张着小嘴,眼神有些呆滞,看着口水都快掉下来,说他聪明,安相都觉得有点亏心。他只能安慰自己,这个小子太小。

终于小黄歌放手了,想想,拉着曾凡起来,让小汪太医让开,让曾凡给老汪太医号脉。老汪太医也跟黄歌一样,拿住了曾凡的左手腕,也号了近一刻钟才放下,但并没有示意他换手,只是看向了小徒弟。

“你听到了什么?”

“徒儿感觉为‘心胸满闷’,症为隐痛阵阵,痛无定处,时欲太息,遇情怀不畅则诱发、加剧,或可兼有脘胀,得嗳气、矢气则舒等症。治法应疏调气机,理脾和血。”黄歌背起书来。

“要不要开个方子?”老汪太医看着他。

“不要,徒儿还小,万不敢如此草率。”小歌儿忙摇头,顺便恭敬的对着老汪太医一拱手,“请师傅指正。”

“你号的脉没有错,你大爷正是‘心胸满闷’之症。正当疏调气机,理脾和血,但为师不给他开方,你可知为何?”老汪太医那声音真是温柔得能化成水。

“徒儿不知。”小歌儿站得规矩,大眼睛赤诚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因为你大爷有别的大夫,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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