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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895)

作者: 九天飞流 阅读记录

再者京城好多世家不是保持中立,就是各为其主。对曾经如日中天的首辅大人,如今也都只想保持不远不近的关系。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老师和皇上都年迈了,他们怕新皇登基,老师就失了圣眷。

嫡女他想不着,庶女他看不上。所以老师当时提出纪彦的嫡次女,他反复推敲之后,这才答应了。

即便心里不甘心,那又如何?那些人看不上他,他也不能怨恨老师。

毕竟老师还是为他着想的,纪氏已经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就算老师逼着那些身居高位的官员将闺女说给他,人家心里肯定不会乐意。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闵峰还是懂得的。

纪氏性子有些无趣,凡事都一板一眼,毫无情趣,面相也只能算是清秀。

比起眼前这名女子来说,还是差了不少的。

世间男子大多都贪恋颜色,闵峰自然不会例外。他如今房中也只有一名通房,并未纳妾。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没人提起这事儿。妻子不会帮他张罗,师母虽说是长辈,但也不能插手他的房内之事。

闵峰他如今还寄人篱下,纵使在府上看上了哪个丫头,他也不好意思张口。

所以闵峰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真苦啊!这就是寄人篱下的烦忧之处。如今见了这女子,他不由怦然心动起来。

闵峰现在对权势和银钱的欲望更强烈了起来,若是有了权势,何愁没有银子和美人儿?

女子凑近了闵峰的身子,借着为他斟酒的动作,紧紧贴了上来。

闵峰感受到香气馥郁又带着温热的身子靠了过来,对方吐气如兰,喷在了他的脖颈处,让他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时间燥热不已。

“咳!”见闵峰好似顶不住了,未免他当众出丑,何忠宽不由轻咳了一声。

这是他们之前就说好的,为了防备李太行,何忠宽提议闵峰在宴席上不用做太多回应。

多看他的眼色行事,免得言语有失。

闵峰之前也是答应了的,毕竟他第一次办这么大的差事。

谁想闵峰这时候脸色微红,身上更是火一样地沸腾,脑子也有些晕乎乎的,哪里还能想得起之前商量好的话?

上首的李太行将闵峰的动作和神情尽收眼底,觉得这时候差不多到火候了。

闵峰这副模样不知是醉了,还是因为其他,反正与之前看起来大为不同。

在场的官员都是过来人,这样的宴席他们已经见识过不少。

这会儿当然看出闵峰的心猿意马来了,对李太行的意思更是洞若观火,

官员们面上皆笑而不语,看着闵峰不免带了几分戏谑。

还真是个没见识的,只是一个伶人而已,就将闵峰迷得五迷三道了?还是年纪太轻,定力不足啊!

第845章 粮食见底

“今日天色已晚,诸位连日来奔波,想是多有疲惫。本官看闵侍读也有些醉了,府上为诸位备下了客房。咱们今日就先到这里,不如明日再叙,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李太行对着众人拱手,事儿成了一大半,他的心情颇好。

“多谢李大人盛情款待,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何忠宽看着前方搂着女子,走着六亲不认步伐的闵峰,心下顿时带了一丝鄙夷。

真是眼皮子浅的,刚到人家府中,这就迫不及待露出真面目了。

好歹也矜持着些,人家送上,他就来者不拒了?

何忠宽鄙夷归鄙夷,但不免想到了李太行的筹谋。

宴席上说到的事儿还得立刻禀明主子,这李太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什么人都敢算计?

此时已是酉时二刻,应南府府衙角门外,一名身穿粗布短打的男子,手中抱着一个布包,上前敲响了朱红色的角门。

大门上的铁环被敲得阵阵作响,接着里面便传来脚步声和询问声。

角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里头探出了一人,是个守门的老者。

“你是哪位?这里可是知府大人的府上,你有何贵干?”

老者将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对方身着粗布衣裳,怀中抱着个绸缎的包袱皮。

他心下奇怪,这身上穿的是粗布,怀中的包袱怎么用绸缎包裹?

“快去通知你家大人,就说长天府的衙役陈昭求见!”

眼前之人就是陈昭,他在村民家里换了一身衣裳,好歹算是干净的。

否则衙门的人肯定当他是乞丐,还没说话就将他赶走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身没补丁的粗布衣裳,他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连忙催促着那名赶牛车的老乡往府衙来了。

门房再次将陈昭打量了一番,眼神中明显带着怀疑。

他知道长天府此刻灾情严重,可此人说自己是衙役,却又未着公服。

就这么跑到府衙来说要见大人,这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他家大人今晚可是要款待贵客,要是被此人冲撞了。

到时候怪罪下来,那自己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陈昭一见门房不相信,连忙将手上包好的衣裳打开一些,掏出里面的官印。

“我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求见知府大人,我手上有我们大人的官服和官印,你速速通报。否则,你家大人怪罪下来,你可吃罪不起。”

陈昭一脸急色,对着门房吼了起来。

门房被陈昭的态度气得差点要破口大骂,可等看清楚陈昭手上拿的官印之后,他立刻被吓破了胆。

忙不迭地说道:“请稍候,小人这就去通报。”

另一边胡茂深也是心急如焚,“那些百姓你们可有拦住?这么多人去杭天府,杭天府必然吃不下。”

胡茂深十分担忧,杭天府也是临江的府城之一,倘若这天桠江的江堤有问题,那杭天府那儿必然也十分危险。

刚才他让人打探消息,听说之前杭天府的江堤还出现过裂痕。

杭天府的官员和百姓正在日夜赶工,为江堤加固。

这杭天府的知府杨朝英比起钱绘椿来,自然算得上是聪明人了。不过,他也算是得了长天府的前车之鉴。

“大人!百姓们现在根本不听咱们所言,杭天府比应南府还要往北一些,他们认为只有到了北边才安全。”

衙役有些为难,如今长天府发生了这么大的水患,百姓们当然不敢再留下来,毕竟谁都怕死啊!

胡茂深看了一眼皱成了苦瓜脸的衙役,深深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这事儿难办,百姓肯定是要迁移的。

长天府临靠江边,且还在天桠江的下游。一旦再次决堤,这些百姓也只会葬身在江水之下。

这样惨烈的事绝不能再次让它发生,而如何安顿百姓,他的心里却没了主意。

长天府剩下这么多百姓,若是全都迁往杭天府,杭天府如何能吃得消?

他昨日大致了解了灾情,已经去信让朝廷拨赈灾银了。

但朝廷下拨银两要不少时日,而这段时日长天府的难民总得安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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