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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523)

作者: 九天飞流 阅读记录

不过,那时候他说不定得了准信,可以回乡探亲了。所以现在烦恼这些也没用,他将帖子拿在手里,准备转身去屋里了。

“大人!那这些帖子,小的就将它们收起来了。”

陈管事照例问了一声,每日府上总有帖子,少则三五张,多则十几张。多是大人昔日的同窗,还有那些仰慕大人文采的书生,想请大人去参加什么诗会。

顾诚玉点了点头,那些帖子他通常是不回的,全都束之高阁。毕竟帖子太多了,他若是一一回复,那不得占用他不少时间?再说,不想与之交往的人,不回帖子那是惯例。

那些人在背后说他做官了,就忘了昔日的同窗,或是性子高傲对他们不屑一顾,那就随他们去说。本来就是没交集的人,犯不着为了怕别人背后非议,而委屈了自己。

顾诚玉打发了陈管事,就进了屋里,吩咐立春给他准备洗澡水。

茗墨将马车停好,就来了顾诚玉屋里,汇报今日顾诚玉去应卯前交代的事。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让茗砚带了几个好手,去河川府寻了个地方将季姑娘看管起来了。”茗墨一进屋子,看着立春给顾诚玉拿了衣裳出去后,才对顾诚玉禀报此事。

“嗯!记得让那几个人好好看住她,等这里的事情了结了,就找个离京城远些的地方,将她嫁了。”

看在是侄女的份上,顾诚玉也会为她准备一份嫁妆。日后,基本就不会往来了。不管季芙蕖是何目的,将人远远送走,他就不打算再计较之前的事。

“是!大人,今儿去应南府的人传信过来了。”茗墨看着顾诚玉走进内室,就在内室的门口站定。

他家公子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在。他见着立春要过来,就挥了挥手,让立春出去在屋外等候。

立春一看,就知道茗墨有事和大人商谈。因此,只望了里间一眼,听见了里头的水声,就转身向外走去。

“哦?将情况与我说说。”顾诚玉一听这话,不由得来了兴趣。

茗墨凝视着立春的背影一会儿,听到顾诚玉的问话,才转过头来,恭敬地回答。

“那老爷确是您家的二伯顾长柏一家,二老太爷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前几年和人出去走商,被山贼劫财,因抵死不从,就被杀害了。留下了长子顾万芳、次女顾倩,和一个小儿子顾万柯。”

“顾倩之前还有个大孙女,五岁时被拍花子的拍走了,这些情况都属实。二儿子生了一子二女,如今都在应南府,以种田为生。”

茗墨歇了口气,将情况和顾诚玉都说了。

“前段时日,二老太爷却突然带着长子留下的孩子,还有二老太太一起来了京城。”

第427章 应南府的消息

顾诚玉听到这里,感觉之前的生活十分平静,这么听着确实没什么疑点。照这样看来,若有哪里不对的,应该是他们为何来京城了,这件事至关重要。

“将他们来京城的事详细说说。”顾诚玉将身子泡在热水中,只觉得十分惬意。

他的头发长,他通常都是用自制的香皂洗头,洗过头后又会换一回水。

洗澡的木桶也是特制的,下面有一个木塞,洗完澡不用抬水,省去了许多麻烦。

“这其中有些奇怪之处,他们来京城已经有大半个月了,却目的不明。若当真只为了来找大孙女的,小的觉得不太可能。他们家家境并不好,那上船的银子都不知出不出得起。可他们竟然坐船来了京城,还有余钱住客栈。”

顾诚玉在心中思虑了一番,虽说家穷,也不能就说连坐船的银子也没了,也许是这些年攒下来的。

不过,从应南府到京城,比靖原府到京城还要远些,一个人最起码要十两银子左右。

孩童也和大人一样算,七八岁的就收个六七两,照这么算下来,顾长柏他们坐船,那就得花费上三四十两。

一个家境贫寒的农户,能有这么多积蓄?就算有,也不见得会舍得拿出来坐船。

再说,出来找被卖出去的孙女,那也用不着拖家带口地来京城,小娃儿带了来能做什么?只会是拖累。

且还带着二伯娘一起来,那就更匪夷所思了。

“这就不说了,他们来之前,家中正好还发生了一件大事。二老太爷长子的小儿子,据说是得了急症,只一夜功夫就去了。连夜就给草草地埋了,就连乡邻都十分讶异,他们前儿还见过这个小娃在村里玩耍呢!”

顾诚玉听了茗墨这么说,觉得十分可疑。到底是什么急症,竟然这么快就去了?

“接着说!”顾诚玉将这一疑点暂且放下,打算待会儿再好好分析。

“应南府的知府大人抓住了拍花子的事也是真的,刚好就在小娃得急症的那日。二老太爷在小娃得急症去了的隔日,就带着家人千里迢迢来京城寻亲来了。”

“我之前让人跟着我那二伯,可有见着他们去见什么特别的人?”

顾诚玉听到这里,觉得其中的可疑之处有好几处。

“回大人!目前还没有!”茗墨恭敬地答了。

顾诚玉觉得水有些冷了,只得从水中出来。他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想着这件事的诡异之处。

“那孩童的尸身,乡邻可有人见过?”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死去的孩童,一般人家若是小儿夭折,那必然伤心到极致。不说将尸身留多久,可也没有连夜掩埋的道理。

当然,除非是得了传染之症,这才将人急着掩埋。

“飞鸽传书中没写得这么详细,只说邻里都不知此事。”

茗墨见顾诚玉身穿白色里衣,肩上披了件外袍,连忙上前接过布巾,给顾诚玉擦起了头发。

“这么说来,很有可能都没见过。”

顾诚玉这么分析着,同时心里将这些疑点先串联起来。

他要做好下一步部署,在应南府的人还等着他的指示。

第一,那小娃死得有蹊跷,说是得了急症,还大半夜就给掩埋了,邻里都没看见。

既然邻里知道后都很讶异,那就说明在前一天夜里,根本没听到二伯家有什么声响,比如哭声。家里小娃去了,不可能不伤心吧?

第二,那知府抓住拍花子的时间十分凑巧,和小娃去世是同一日,这样的巧合,不能不让人产生联想。

第三,顾长柏来京城找孙女,为何还要带着孙女和二伯娘?将这两人托付给二儿子照顾岂不是更好?

以上疑点若是串联起来,那就能搞清楚这其中的隐情了。

打发了茗墨回去休息,他躺在床上讲这件事反复想了想。

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可能,就是顾长柏背后有人,那人做事还算谨慎,一环扣一环。

从抓住拍花子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最终的目的就是让顾长柏他们有正当的理由来京城。

那来京城做什么?那自然是为了他了。顾氏一族中,在朝堂做官的就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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