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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217)

作者: 九天飞流 阅读记录

他只是一名秀才,顾诚玉过了府试,在地位上都能与他平起平坐了,更不要说顾诚玉很有可能会考上禀生。他们家哪还有什么优势?这可能是大衍朝最年轻的秀才,做的诗赋广为流传,那策论,就是他也写不出这样的,可以想象,到时会有多少大儒会想收他为徒?

顾诚玉有野心,他觉得他闺女要是真嫁了顾诚玉,他才应该要不放心。虽然顾诚玉很重情义,可他只想让他闺女过吃穿不愁的日子,并不想闺女大富大贵,因为闺女没靠山。

文宜沁本来是去正屋用早饭的,可谁知,刚到正屋门外,就听见他爹和他娘的谈话。一开始听见他娘竟然想将她说给那个顾诚玉,她都羞红了脸,她还比他大一岁呢!可是接着却听到她爹拒绝了,还说他们两人不相配。

文宜沁失魂落魄地回了自个儿的房间,脸色有些苍白,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顾诚玉挺拔的身影,和那俊秀的脸庞,他年纪虽小,可却与那些学子不同。哪里不同,她不知道,可就是能让人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他。

“你这次考得不错,策论这一块,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文夫子看着眼前这个得意门生,心里也是满满的自豪感。

这是他的学生,从刚开始的启蒙到如今考过了府试,在这三年多里,他对顾诚玉也算尽职尽责了,这次院试过后,怕是顾诚玉就要前往县学。

“夫子过奖了,学生幸不辱命!”顾诚玉朝着文夫子行了一礼,今日过后,这个私塾,他怕是来不了几次了。

“你今儿来是来上学的?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能教你的了,以你的学识考过院试,那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文夫子觉得顾诚玉也不需要在私塾上学了,相反在私塾反而会影响顾诚玉温书。

“我这次来就是想和夫子说一声,我打算最近在家里温书,若是不会的再来私塾请教夫子!”顾诚玉见文夫子也这么说,那自然就顺杆爬了。

八月是一年中的仲秋,虽然已不是炎炎夏日,可就算是早秋的清晨,那也是热得慌!

顾诚玉坐在考棚内,等着上面发考卷。而叶知秋他们则分散在这个考场内,顾诚玉视线里并没有看见他们。

这次的院试是由学政主持,主考官是监察御史陈大人。院试一共考两场。第一场要考贴经、墨义、策问和诗赋,考得类别多,每项题量就少了一些。

照例是不能带任何东西进场,他进来时什么也没带。这会儿时辰还早,天色蒙蒙亮,还不到发卷的时辰。

顾诚玉环顾了一眼,见监察御史陈大人慢悠悠地进了考场,坐在了前方的主座上。

陈学文打量了眼下面的考生,却突然将目光放在了顾诚玉身上。顾诚玉这次的座号是天字一号,离主考官近得很。

陈学文深深看了眼顾诚玉,而后又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双手在扶手上摩挲着。他想起了吏部尚书给他的手书,心里矛盾万分。这可是舞弊的大事,他是万分不愿意做的,可是吏部尚书于正是他的老师,实在推拖不得。

这事儿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当时老师给他手书一封,让他不管用什么法子,让一个叫顾诚玉的考生过不了院试。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师要针对这么一个考生,可是老师的吩咐,他这个做弟子的,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接下。

他真是左右为难,老师是要他毁了这个考生,让他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顾诚玉在陈学文奇怪地看了他两眼之后,就心生警惕起来。他在考院试前,已经将陈学文的底子打听清楚了。陈学文正是于氏的师哥,当年还是举人的时候,就拜入了于正的门下,于正可不就是于氏的爹吗?巧的是,这次的主考官恰好就是陈学文。

因为主考官不用批阅考卷,再说靖原府也不是陈学文的家乡,所以也不用避讳这些关系。可在顾诚玉看来,这就是朝廷的不严谨之处。

顾诚玉眯了眯眼,这么看来,那于氏还没学乖啊!三个月前,他回家不久,于氏就采取了行动。因为肥皂配方只有他们顾氏才有,所以于氏选择在这上面下手,她让人去买肥皂,而后在肥皂上涂上一层无色无味的药汁。

若是别人用这肥皂洗脸,那脸上必会长出许多疹子。顾诚玉在那人来闹事时,被他当场拆穿,而且还用另一种肥皂给那人洗了洗脸,并承诺三日后,疹子必消。

最后于氏自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还成全了顾家香皂的名声。

只是顾诚玉当晚就摸去了府城蒋知府的后院,他用迷烟将人迷晕,过后将一把药粉洒在了于氏的身上。那药粉可是好东西,它应该能让于氏消停了。

顾诚玉在考棚内都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可能是在食物上找事儿了。一个是在食物上夹带纸条,论作弊。还有一个是在食物里下泻药,让他拉肚子,总之就那么几种。

他有空间,纸条可以扔进空间,食物也可以偷偷换了,反正考场一般都是白面馒头和小菜,大不了他小菜不吃就是!

等了一会儿,考卷终于发了下来。

顾诚玉先将考卷和草稿纸、分房四宝,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他可不想还没开考,就被人算计。

在确定这些没问题后,他看向了考卷中的内容。贴经和墨义这些占得比例不重,后面有两题策问,最后是一首诗赋。

第81章 于氏犯病

正试也只考一日,到了天快黑的时候,也就必须要交卷了。试卷中的的策问和诗赋还是要花上一些时间的,顾诚玉磨好了墨,将草稿纸铺开,先写起了贴经。

临近中午,顾诚玉已经感觉到空气中的热度。今年的八月似乎特别热,在烈阳照耀下,散发的热气,将考场烘地跟个蒸笼似的。

顾诚玉刚刚写到第二题策问,写了这么长时间,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因为写得认真,他到这会儿才感觉到热。连忙将内力运转全身,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对面,这才发现对面的考生早就将身上的外裳脱了。那中衣的袖子都挽到了手肘处,头上的汗还不停地冒,此时他正拿着外裳在擦汗。

顾诚玉再看了眼对面的其他考生,发现都是差不多的情况!他摇了摇头,院试总是安排在八月,还不准带扇子进考场,古人穿得又多,那可真是热的够呛!

对面的考生热得都没心情写试卷,又怕额头上的汗滴到试卷上,只得拿外裳不停地擦汗。他抬头一看对面,竟然发现那个小娃衣裳丝毫未乱,也不见他擦额头。

他觉得有些奇怪,那个考生莫不是考傻了吧?难道他不热?竟然还穿这么多衣裳在不停地写。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只是他怕热吗?他往对面一排其他考生处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和自己一样,心里这才平衡了些。

顾诚玉没有在意对面考生的打量,时间紧迫,他不能浪费,早考完还能早些出去。就这么待在一个小小的考棚里,活动的范围太小,他觉得挤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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