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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日常(749)+番外

彼时周管事才从庄子上回来。正在算几个庄子粮食产量,见辰逸寻来赶紧笑着招呼:“逸哥儿来了,快过来,我与你带了吃食。”

说话间。周管事从怀里摸出几颗大枣子来:“这是庄子上才摘下来的,你且吃着玩吧。”

辰逸接过枣子咬了两口。只觉又脆又甜很是好吃,忙跟周管事道了谢,坐下之后方问:“周爷爷,你可知张薇是什么人?”

周管事原是笑着的。一听张薇的名字立时变了脸:“你问她作甚?”

辰逸更加确定这张薇和自家必有什么事,笑着道:“我今与娘亲还有歆姨一起瞧热闹,见街上有人在打一个疯婆子。歆姨说瞧着很眼熟,又说是张薇。我瞧歆姨认得她,我却是不认得的,便想问上一问,不过那人是个疯婆子,我不好同歆姨打听,只好问问周爷爷可认得不?”

周管事见辰逸只是好奇,又听辰逸说张薇如今落的下场很是不好,这心里就分外的痛快,笑的更加的欢快:“她真落魄了,正遭人打?”

辰逸重重点头,周管事哈哈大笑:“报应啊报应,我原就说张薇是个丧气人,可不到了哪里哪里衰败么,先是公府世子,又是君家大公子,如今倒带累的留王落了败,实在是解气啊。”

“周爷爷?”辰逸越发的不明白了。

周管事笑过之后也不瞒着辰逸,将严家和张家及崔家恩怨一点点告诉他。

辰逸越吃越是心惊,他自记事起就见自家父母恩爱不移,又见周围的亲友俱都过的极好,还以为他们家原就是好的,却不想他的父母还曾经过那样的磨折。

听周管事说当年在凤凰县的时候李家兄妹父死母亡无人照管,族人如何的欺负,崔家如何将李鸾儿休出家门,族人如何逼她上吊,后来逼的三兄妹几乎要死,李鸾儿才振作起来靠打猎为生,打下的猎物一直供应严家,这才认得了严家的人。

又听周管事说起他父亲原是和张家的张薇定下亲事的,后来落马摔断了腿,那张薇嫌弃便要退亲,不只退了亲事,还跑来羞辱他父亲,以至于叫他父亲几年里心灰意冷消沉之极,严辰逸就气的捏紧了拳头。

即气那欺负他母亲的李氏族人,又气张薇无情狠毒。

想到在街上所见的那一幕,还有张薇落魄的样子,严辰逸只觉得很是解气。

周管事缓声说道:“张家崔家勾连一处,咱们严家原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只后来大奶奶振作,又是个有能为的,自她嫁了来,大爷也一日好过一日,夫妻两个有商有量的,倒是带的家里也和睦不少,便是大老爷和大太太也越发的喜爱大奶奶,这家里才渐渐的好了起来,至到官家斩杀了柳木,张家落罪,崔家也跟着倒了霉,严家一点点起来。”

严辰逸将这些话全都记在心中,心里想着等进宫的时候将这些事情讲与福豆说,好叫福豆也知道李氏族人是什么样子,也晓得崔家原先如何逼迫他的母亲和姨母的,说不得将来这两家更加倒霉。

只如今,严辰逸摸摸下巴,似那张薇还没有倒霉到极至呢,他必得想个法子叫她生活更加无望。L

☆、第五五八章 托人

话说严辰逸听周管事说完他父母与李家、崔家还有张家的旧年积怨,心下就很是不痛快,琢磨着如何给自家父母出出气。

这一日大早,严辰逸起身洗漱好便坐车进宫去读书。

他这回倒也去的早,过去之后福豆正在梳洗,严辰逸就在一旁等着,等到福豆换好衣裳,两人下处去书房读书。

他们两个人过去的时候先生还没有来,只胡岳和王令坐在一旁玩耍,见福豆进来,这两个人赶紧过来见礼,福豆倒也平和很易亲近,笑道:“咱们多大的交情了,你们还跟我来这套虚的,赶紧都好好坐着,咱们说说话。”

四个小娃坐在一处便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换信息。

甭看他们年纪小,可知道的事情越不少,好些事情家中长辈因想他们年纪小也不避着,再加上他们有时候听墙角听来的一些消息,倒也称得上一句消息灵通。

胡岳最是机灵,听来不少的八卦,王令最老实,坐在一旁很少说话。

这两人说完,严辰逸便说起他家中的事情,讲了他父母早先如何被人欺负,说完之后看看福豆:“若不是问了周管事我还不知母亲和姨母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听周管事说最难的时候连口吃的都没有,一家子三口人只围着一口汤掉眼泪,最后实在饿的没办法了姨母上树采了槐花充饥,若不是当时正是春天,有野菜树叶子什么的,怕不定早饿没了呢。”

福豆头一回听到这种事,顿时听住了,听过后跌足道:“实在过份。怎能这样欺负人,娘亲也是老实,就由着他们欺负么?”

胡岳和王令自小便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知道贫寒人家的生活,听严辰逸这么一说,自然也听的很是专注,最后王令问:“那槐花好吃么。且等明儿春天我也采上一把尝尝。”

“快莫说了。”胡岳一拉王令的袖子:“你当那是好物件。真要好吃,春天里满树的槐花还不都采光了,你实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

“你便知了。”王令有些不悦皱皱眉头道:“我必是要尝一尝的。”

严辰逸一人拍了一巴掌:“现今我叫你们帮我想想如何整治那姓张的妇人。”

福豆一瞪眼:“这个好说。我叫父皇下令将她斩了便是。”

严辰逸摇头:“杀了她也太便宜了些,旁的还有法子没有。”

王令摇了摇头不说话,倒是胡岳一时想起一事来立刻笑了起来:“我倒有个法子,只成了你如何谢我?”

严辰逸一咬牙:“你先前不是看中我那琉璃盏么。若是成了我便送你。”

“一言为定。”胡岳伸出手来。

“一言为定。”严辰逸与他击掌盟誓。

过后胡岳才笑道:“我祖父有个世交,与我家关系是极亲近的。现我那世叔管着刑狱这一块,且等我回去求了他将那姓张的妇人安排到最脏最混乱的女牢里,同牢房与她安顿一些极厉害的人物,每日里照死了揍她。给她吃猪食,且等几日你们再瞧……”

胡岳这么一说,福豆倒是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说这些犯官家眷出了监牢是要拉到人市上卖的。似乎是于公公的东府负责买卖这些人,我去求于公公帮忙。若这姓张的妇人要卖,碰着好人家必是不卖的,专给她弄个不好相与的人家,叫她也受受苦便是了。”

严辰逸听了一时击掌笑道:“这主意倒是好,如此,拜托你们了。”

胡岳大笑道:“琉璃盏。”

倒是福豆只是轻笑:“那也是我姨母姨丈,我帮他们出气哪里用得着谢。”

几人正说话间先生便来了,这回来上课的是祝江和杨远青,这两人一个讲海外形式还有海船之类的,另一个讲农耕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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