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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幸福小农妇(9)+番外

小茹很懂瑞娘的眼神,何况她自己也不是爱偷懒的人,她喜欢跟着泽生一起干活,就说:“我跟着你打个下手吧。”

泽生只好点了点头。

他们一起来到田里,方老爹将打谷斗扛到田的正中间,然后瑞娘与小清把割好的稻谷一抱抱地搂到打谷斗旁边。

方老爹、洛生、张氏立在打谷斗旁,拿起一小抱稻谷,扬得老高,然后用力砸向打谷斗的边檐,谷子就被砸了下来,掉进谷斗里。

一小抱谷要反反复复翻着边砸,砸j□j下,谷子才能全部掉下来。

小茹见他们使那么大劲,就觉得这种活真辛苦。看来,打谷子可以说是农活里最累得一项活了,若一般人这么打一上午,胳膊估计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泽生可能以前也没怎么干这种活,他手里的一小抱稻穗要砸十几下,谷子才能全掉下来。

小茹瞧他那样,就觉得费劲,挺心疼他的,但又不能不让他干。

泽生却想在小茹面前表现自己多能干,一下也不肯歇。

张氏累了,坐在田梗上歇息着,见泽生还那么卖力,就说:“泽生,你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别拼着傻劲干!”

“娘,我不累。”泽生硬扛着。

小茹把稻穗一抱抱地搂到泽生的脚边,然后再把他打完了谷子的稻秆一小捆一小捆的系起来。这稻秆作用挺多,可以喂牛吃、盖牛棚、给猪栏铺地,还可以当柴火烧。

这时,隔壁一块田里也有人家在打谷子,那家的当家男主人就是成叔。

方老爹一边打谷子一边大声说:“道成,你家上个月打个灶花了多少钱?”

“怎么,你家也要打灶?”成叔也在打着谷子。

“嗯,准备打两个灶。”

“你家要分家吧?也是,两个儿子都娶亲了,是该分家。我家打灶请的是邻村的赵泥匠,花了四日功夫打好的,料钱加工钱,一共花了两百文钱。这年头,啥都贵!”

方老爹有点吃惊,问:“要两百文?去年不才一百七十文么,怎的涨了这么多?”

“嗯,都是这个价,而且人家还一文也不能少。如今这年头,分家都快分不起了!”成叔狠狠地打着谷子说。

方老爹听到要这么些钱,沉闷了一会儿。

但他寻思着,贵也得分呀,迟早是要分的,就说:“等到了傍晚,我去瞧瞧你家打的灶怎么样,好的话,我也请那个赵泥匠来打!”

瑞娘听公爹说要打灶分家,心里乐呵着呢!

她终于可以和洛生单独过日子了,到时候分了田地、菜地,她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洛生干农活是把好手,肯定会过上好日子的。到时候自己想买个什么,也不至于开口问婆婆要钱了。

小茹听说要分家,一开始倒没什么感觉。

她也知道,在农村,分家是件大事,而且会分得很公平。

然后往深里想,一旦分了家,她就要和泽生过两个人的小日子了,心里也禁不住高兴起来。

第七章 借钱风波

到了傍晚,方老爹从成叔家回来了,对张氏说:“道成家的那口灶打得着实好,火烧得旺,锅底热得快,样式也时兴,难怪要两百文钱哩!”

张氏有些犯愁,说:“我们家办了喜事后,手里就剩一千文钱,若打两个灶,花掉四百文,那就只剩六百文钱了。若要分家,两个儿子也分不到什么钱。”

方老爹坐了下来,喝了口茶,说:“分家是迟早的事,钱多钱少都是要分的。”

张氏望了方老爹一眼,知道他是下定决心要分了,提醒道:“你可别忘了,小源年底就要出阁,陪嫁也不能寒酸了!”

方老爹思虑了一阵,说:“小源出阁不是有男方给彩礼钱么?把彩礼钱全填进去买嫁妆,我们也无需另花太多钱,我们拿出三百文给小源压箱底就行了。”

张氏听了觉得这样也行,有的人家嫁女儿,不但不另拿钱压箱底,就连彩礼钱都不一定全买嫁妆,而是抠一点下来留着家用。

张氏叹了叹气,说:“他爹,那最后只剩三百文钱分家了。”

方老爹盘算了一下,“我们自己留一百,两个儿子一家一百。待收了油菜籽,除了打油吃,还能余些,可以卖点钱。到时再分分,节省着也能管到过年。”

“也只能这样了。”张氏应着。

“大哥、大嫂!”外面有一位妇人在院子里叫着。

方老爹与张氏走了出来,一瞧,是方老爹的妹妹荣娘,泽生的小姑。

“小妹,你怎么来了,还没吃饭吧?”张氏出来迎接。

荣娘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吃了还是没吃。

张氏见天色才刚刚黑了下来,荣娘从她家走到这里得一个时辰的路,不消说,肯定没吃饭。

张氏拉着荣娘进来后,小源、小茹、瑞娘已将饭桌摆好了。

“小妹,快坐下,一起吃吧。”方老爹招呼着。

荣娘也不客气,就屁股一坐,提起了筷子。

小茹在泽生的提醒下,叫了荣娘一声小姑。荣娘直夸小茹嘴甜,长得好看,她夸完了小茹觉得不能冷落了瑞娘,又夸瑞娘勤快、能干。

张氏知道荣娘来这一趟可不是光为了夸她两个儿媳妇的,但这时在饭桌上,她也不好问。

吃完饭后,荣娘跟着方老爹和张氏进了卧房。

张氏给荣娘递上茶,说:“小妹,你有啥事就说吧,是不是打谷子忙不过来了?”

“不是。”荣娘刚才还强硬堆着笑容的脸,此时蒙上了一层阴郁,“你妹夫可能是打谷子累着了,咳病又犯了,昨夜咳了整整一夜。你们也都知道,他这咳病时好时坏,前年为治这病,欠了一屁股债,这两年他的病好了一些,我们也还了一些债。可没想到,他这老毛病又犯了,下午我出门时,他还在咳呢,只是……现在我们手里就六十文钱根本不够,不治又不行,……”

她这一说,张氏与方老爹就知道荣娘是来借钱的。

这几年,荣娘陆陆续续来借过好多次钱,每次借钱的原因就是给她家那口子治咳病。开始他们哪怕是自己不过日子,这钱也得借。

可是,这次数多了,人的同情心也渐渐的淡了。

反正荣娘的那口子总是病病好好的,有时候拖着不治,也没有性命之忧,照样过得下去。

张氏前些日子还算了一下,荣娘已欠下他们家九百文钱,一文钱都没有还过。可谁叫荣娘那口子这几年动不动就犯病,咳得凶,有时通宵咳,总不能眼见着不管。

这次她又来借,可他们方家正愁着没多少钱分家呢!

“小妹,要放在以前,我们能借肯定就借了,你们欠下九百文,我们也没催过不是?只是……家里刚办喜事,这又要打灶分家,实在是……”张氏为难地说。

张氏心里明白着呢,再借钱给荣娘,这钱估计也是打漂了,她家欠了那么多债,根本没能力还。何况,他们方家也只有三百文钱留着分家,哪里有钱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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