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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26)+番外

周锦城也笑了,按住他后脑勺,又轻轻拍他的背,低声斥道:“小傻子。”

“不是小傻子。”阮唐说,“哥哥昨天不是叫我小傻子。”

“那是什么?”周锦城故意问。

阮唐知道害羞了,半晌不出声,周锦城也不催他,好一会儿,他自己憋不住,攥着周锦城的领口小声说:“你叫我小宝,一定是喜欢极了,说我是你的宝贝呢。”

——完——

第26章 番外三

明明是周锦城应卯后该回府的时辰,阮唐却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人。出了寝院再出二门,才迎面碰上跑回来的一早跟着周锦城出去的小厮,那小厮跑得急,边喘边行了个礼,恭恭敬敬道:“回主子,大人去了城西的庄子,说要是晚归,就请主子先用饭,他左不过酉时便回来了。”

阮唐问:“大人什么时辰出去的,带了几个人?”

小厮道:“未时刚过出去的,带了三个小厮并车夫共五人。怕主子等得急,就先打发奴才回来回话。”

阮唐道:“知道了。”

折回寝院,伺候的小丫鬓拿不定主意:“主子,咱们摆饭吗?”

阮唐道:“不忙,等大人回来再传。”

小丫鬟退了出去,阮唐便先进屋洗手,又换了身衣服。左右转转,总是无事可做,不过半盏茶时间,竟就闲得手脚没处可放。

平常这会儿周锦城刚回来,从他进门阮唐就绕在身边洽他倒茶、拿手巾子,搭手换衣,嘴里更不停歇,问热不热、累不累,又吩咐人去端拿冰镇着的绿豆汤。

等这一通忙完,若不到摆饭的时辰,两人便倚在暖阁榻上,阮唐捧本闲书,同他凑在一处,看两行讲几句小话,有不认识的字还要挨通笑。端的用过晚饭,夜间洗漱睡下,床榻上厮磨亲近,哪会有觉出孤单的片刻。

一小会儿工夫,阮唐拾掇好自己,那小丫鬟捧了杯茶水进了外间,叫他:“主子,奴婢端来了梨汤,是大人走前吩咐您下午要喝的,奴婢放在桌上了。”

阮唐应了声,垂眼看见床沿上的玉坠儿,知是方才换衣走神,才将它遗落在此,紧着重系到腰上。

阮唐嗜甜,周锦城怕他坏牙,又不忍心太过于拘着他,便定下规矩,每天要么吃一颗糖,要么喝一碗梨水,二者选一,再多便不行了。

放在平时,阮唐定要先讨价还价一番,“再喝半碗”、“加颗糖”,然而此时屋里没人,作态无人看,阮唐只好自己端起那瓷碗一口喝了,放下碗,又对着烛台空坐,好似在发呆,两耳却还是一直无意识地听着屋外的动静。终于,不到酉时,才把人等了回来。

“哥哥!”周锦城还在院门口,便听见噔噔噔的脚步声并这声哥哥,他立在原地,两臂张开,接住扑进怀里的阮唐。

“用饭没有?”周锦城摸摸阮唐头发,让他在自己怀里蹭了蹭,撒够分别这一日的娇,才揽着他进屋。

阮唐道:“还不饿,等哥哥一起。”

洗手擦脸漱口、换衣换鞋,一样活儿两双手,做起来便快得多。

晚饭就摆在暖阁炕上,两人面对面盘腿坐,周锦城手边放壶温酒,看阮唐今日格外乖,眼神缠人得紧,便又额外允他多吃块奶糖。

中间隔了两个时辰没见,阮唐心里就格外不踏实,见了人也缓不下来似的。晚上进了被窝,周锦城按住拱来拱去的人,低声问:“怎么,今晚要长在你哥哥身上?”

阮唐脸红:“不是………没有……”

周锦城道:“那是怎么了?”

阮唐顿了顿,道:“想哥哥。”

“嗯。”周锦城低笑,“这是怎么说的,人在你眼前,要还说想,那我可真真没法子了。”

阮唐圈着周锦城脖颈将脸往他颈上贴,脸烫烫的,兴许是刚吃了糖罢,呼吸是甜甜的,撒娇似的咕哝:“哥哥抱我。”

周锦城将他的腿托到自己腰上,又按住了背:“抱你。”

夜里格外安静,抱了会儿,阮唐才问:“哥哥去庄子上干什么?”

这庄子是他们出来建府时从周家分的,其他的另算,在京城的五处都给了周锦城,不过人手还是原先周府那些。现下事情不多,须得慢慢把主事的换掉。

周锦城不敷衍,把里头的道理细细讲给他,阮唐也听得认真,不过两手依然圈着周锦城,脑袋靠过去,还是那个粘人样子。

说了会儿府里的事儿,阮唐道:“哥哥上朝已经够累了,还要管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我什么都不懂。”

周锦城摸摸他的脸,温声道:“不怪你,等咱们阮唐慢慢地学起来,就能替哥哥分担了,是不是?”

阮唐点头:“是,我也学的。”

周锦城见他脸色认真,月色中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只觉分外可爱,便忍不住低头,干燥的嘴唇印在额头,亲了亲他。

备夜四下无人,虽说虫儿鸣声四起,却更加衬得满室寂静,阮唐圈着他腰哼哼两声,主动仰头送上嫩红的两片唇,两人厮磨,渐渐衣衫半解、吐息灼热。

阮唐少有地提出要求,不要跪着,要“抱着来”。

“嗯?”周锦城同阮唐抵着额头,一面啄吻这人渗出细汗的鼻尖,一面探手下去,在股间时轻时重地打转,揉软腰后,须臾已入了三指,把那穴口捣弄得绵绵软软,一时抽出,便吃不够似的张合。周锦城低问:“怎么抱?”

等阮唐扑棱着自己摆了姿势,周锦城便贴着他面低笑一声,凑在耳边低低哦了声:“哥哥教你,这样,就叫观音坐莲。”越说越低,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那灼热阳物也送了个头进去,被绵绵穴肉裹住,好不舒爽。

阮唐两腿被折到胸前,大喇喇张开,周锦城低头便见那不停歇吞吐着自身阳物的娇穴。

早晨周锦城出门前才做过一回,里头亲切得很,捣弄间水声粘腻臊人,阮唐如愿后仰,将身体嵌入周锦城胸膛,脸贴在周锦城肩窝,待得他低下头来,唇齿交缠,便将舌尖探去给人含在口中吮了,又娇娇地哼哼起来,痴缠不已。

周锦城尽兴来了两回,待好事做成,已然露水厚重,虫鸣皆歇。

他半靠床头,叫阮唐倚在小腹处,一手盖了人半张脸,细细抚着,一时又探手入锦被,勾了两把阮唐腿间粘腻,低问:“疼不疼?”

这一通闹得太过,阮唐气未喘匀,原只知道将脸埋在他掌心撒娇,叫提了一句,半晌回神,才软声答道:“不疼,困了。”

周锦城也晓得他真着了累,翻身将阮唐轻轻摆到枕上,一手抚腰,低头在他额头、鼻尖与红嘴唇上渐次亲了亲,道:“困便睡罢,我给你擦擦。”

阮唐半睁着眼点点头,倒没就睡去,等得周锦城叫水来帮两人擦洗过,丫鬓们换了床褥,才缩到周锦城怀里叫他抱着,脸蛋儿贴住胸膛,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周锦城又要出门,阮唐在迷糊中半爬起来,勾住周锦城手腕:“哥哥,今日几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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