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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选择原谅她(71)+番外

她很迷恋地动了一动,让自己与身后的人贴合的更紧,他手穿过她敏感的腰抚摸到仅仅是微微凸起的肚子,很轻柔的抚摸。

只是车开得太快,往往脱轨,他手原本还老老实实地只是摸肚子,渐渐就往上游走,时轻时重地揉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他一双手温热,湿意从手心蔓延开来,弄得她温凉的皮肤也黏答答的。她些许不适的正过身子,平躺着看着一边的人,轻声明知故问:“怎么了?”

今夜明月别样的亮,柔和的光线丝缎般流淌进来,他侧着的一张脸被照亮半边,眼睛奇亮,隐忍写在紧抿的唇角,那里面却烧着熊熊的火。

乔颜一时心动,凑近他唇,他立刻反守为攻地压迫过来,重重咬上她嘴唇,用尽全力地去吻她。久旷的身体都异常敏感,内心渴望着叫嚣着,一触即燃。

段明过剧烈喘`息,将她长长的睡裙扯上头顶,绕着她举起的手纠缠打结,剥出她丰腴柔软的身体,月色之下,她皮肤白得如牛乳,边际朦朦胧胧的晕开。

段明过不敢压着她,始终悬在上方,一手搓着她紧绷的腿侧,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她。她几乎是一下就到了,缩起身子簌簌抖动,发出孩子般细小的哭声。

段明过忍得头皮发麻,汗液自紧皱的眉头聚成一团,滴在她白如瓷的一张脸上,无比克制地轻动了一动,觉得犹如钥匙进入许久不用的锈锁,紧得咬人。

她忽然睁开眼睛,眼神清明许多,两手捧着肚子,说:“明过……月份还小,要不然,还是不要了吧。”

他眉头锁得更死,徘徊在进与退之间,内心煎熬比商场上的较量更甚,来回回味一番最终还是退了出来。

他却没有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将她侧卧过去,拉起两腿紧密交叠,之后顺着那湿软腹地送进自己,厮磨她腿侧的皮肤。

一番温柔缠斗,彼此都用了最大的耐性,他却始终没有如愿以偿,最后只是轻轻抽回自己,与她面对面拥抱。

她试图用其他方法要他尽兴,手触碰到他的时候,他明显一跳,却又拉回她,然后将下巴磕在她毛茸茸的头顶,说:“睡吧。”

一夜再无话,第二天一早,乔颜被段明过抱进浴缸,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刷干净。再被裹进宽阔的浴巾,然后轻轻放回柔软的床上。

男人眉心发黑,不知是源自昨晚的争吵,还是欲`求不满的床笫游戏,他又是出奇沉默地穿衣洗漱,只在临走的时候往她旁边塞了个绒面的盒子。

“什么哦?”她懒洋洋地问,段明过一手撑在她颈边,呼吸近在咫尺:“你自己看,以后要是再发现你表现不好,我就把它收回来。”

乔颜埋怨:“那就不要了。”段明过遮住她过分漂亮的眼睛,弯下腰来与她接`吻,轻声道:“你敢。”

作者有话要说:丁这么贱的人,我要等到和乔恒一起收拾。啊哈哈哈……

第42章 Chapter 42

段明过送了乔颜一条项链, 因为准备时间仓促,不是品牌高定的款, 然而依旧践行了他作为一个壕的基本准则:钻要多,钻更要大。

主石是个水滴形的巨大白钻,切工精致,光泽闪耀,旁边一圈小的单挑出来也不是等闲之辈, 只是在主石面前就黯然失色许多。

收到后的第三天, 乔颜便戴着项链去上了一次节目,因为造型实在夸张, 现场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乔颜新买的道具。

胖乎乎的主持人不止一次调侃她:“好怀念乔安娜头一次来我们这儿的场景, 质朴老实,老师不让说话就不说话的小孩儿一样——现在都会戴首饰抢镜了。”

乔颜摸着自己颈上沉甸甸的一串,说:“如果当年露丝拥有我这条,肯定不会戴着海洋之心去让杰克作画了。”

胖子言笑晏晏:“你就直说花了几百吧。”

乔颜认真:“不止,小一千呢。”

后来跟段明过提起的时候, 他很是困惑地盯着这项链许久,继而翻箱倒柜地找什么,最后递来一个剪下标签,说:“要不以后你带着价格再出门吧。”

乔颜偷偷翻他几个白眼,抓过标签一看, 吓得不行。当即心疼起他近来花销,又要装修新房,又要买首饰哄她, 还要应付丁贤淑那边。

自从那晚不欢而散后,段明过明令禁止她再去医院,或是跟丁贤淑见面,而丁贤淑也陡然乖巧一般,不再一天打十多个电话烦她。

然而按照这种人的尿性,如果不是钱塞得足以填满胃口,她必然不会一夜间懂事,选择息事宁人。

乔颜几次试探着想问段明过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都被他一张黑脸给堵了回来:“你把我话当耳旁风?项链还过来!”

乔颜才不干,项链不给,话还要说清:“我不是想管她,只是怕你难做。顺便也担心乔恒做傻事,要有风声吹到他耳里,那可真是家无宁日了。”

段明过哼声:“话说得好听,你哪里是关心我,根本是关心你弟弟。我虽然难做,但也要更加把劲,好不让风声传你弟弟耳朵里,是不是?”

乔颜被切中心事:“你……你怎么这么想呢。”

段明过别别扭扭,她抱住他腰说:“你跟我弟弟不一样,你多厉害啊,什么事都能做得好,什么事都难不倒你。”

段明过切一声:“马屁精,虽然你话是没错。”

这几天,久不露面的段明泽终于屈尊降贵,给这个向来不中用的小弟段明过拨来电话。他是有事相求,但还要维持着兄长的权威,商量的地点选在了他位于正泰的办公室。

放在几年之前,段明过一旦抓着对方小辫子,绝无可能留有余地,定要撕得他头破血流。只是如今年纪渐长,将至而立,骨子支棱出的那点棱角被越磨越平,竟在不知不觉里学会了留人面子。

段明泽虽然四面楚歌,一日没有下台,便一日手执牛耳,又是他名义上的哥哥,小弟礼让三分当属人之常情。段明过给他这个面子,说:“那约在十点,咱们不见不散。”

见面当天,段明泽明显消瘦。他随自己母亲,本有一张俊俏的鹅蛋脸,可惜肉散得太快,突出高高的颧骨,眼窝更加深陷,风姿相较往日大为折损。

相比之下,段明过高出明显不止一截,谁能想到当年人人喊打受尽白眼的非婚生子,此时却神采奕奕举重若轻,所有漩涡里的人,无不排队等着见他。

他有一秒闪念,若是乔颜此刻在场,那就好了。

兄弟相见,不叙亲情,谈的只有冰冷的商场竞技。段明泽与那日段明润的口吻一致,希望段明过和自己达成一致行动人,联合阻击邗城的来势汹汹。

段明过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笑着接过他递来的一支烟,慢慢捋着雪白的烟身道:“要是几周之前,你出这个主意,倒是可以一战,现在嘛——”

段明泽点烟的手一顿,火焰跳动几下即刻湮灭,他又打了一次,再将火送到段明过脸前,问:“现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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