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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金手指[快穿](183)+番外

“生意好,看着忙碌,其实是虚假繁荣。厂里以前是什么样,现在是什么样,主任可以参观参观,我收拾好厂区,几个小车间,各种仓库,付出了多少。还有还改造出来一个冷库,那也是需要大量的钱,今年生意再好,我也没有能力再扩大。”

沈清和卖惨不愿意被何主任牵着鼻子跑,万一垮台破产的厂比食品厂的各种状态情况还糟糕,他到时得躲在无人的角落暴哭。

“唉,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覃厂长他们火柴厂更不容易,今年一年的工资都没有发了,眼看着再有两三个月就是年底,一年一度的除夕,别人家里不说大鱼大肉 ,可火柴厂的职工们就是一顿干饭都吃不上 ,我瞧着揪心。

想着沈总是不是愿意伸出援手,帮助下火柴厂的那些可怜职工们……”

何主任不亏是做基层工作的,一顿卖惨,搞得沈清和差点以为自己是个刽子手。

沈清和没有接话,只是沉默不语,一直低头沉思。

何主任卖惨完,就一直盯着对面沉思的人。

沈清和在脑海内,快速的勾勒出一幅地图,是火柴厂的位置图 ,他没有进过火柴厂,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大。

员工有多少,还有工厂里面的各种情况又是怎么样。

沈清和用读心术,探测何主任来找自己的意思,还有接手火柴厂的底价。

他不愿意太过于趁火打劫,占有集体或者国有资产的便宜,以后就算没有人清算,他也不不愿意干这样的事。

只要不迈过何主任心中的底线就成,他也不会一味的听何主任的,自己得实地考察,各方评估。

再看看何主任心中的底线是否过高,自己也不能吃哑巴亏,随便别人喊价。

你一句我一句的,沈清和就是不松口要买火柴厂,只是说去看看情况,能帮的他一定帮,不能帮的他也没有办法。

两个月后,请来的各种专业人才对火柴厂的情况,进行了评估,沈清和做到了心中有数。知道该怎么出价,还有与何主任以及更高级的领导谈判。

他不想占集体,国家的便宜,集体也别想占他的便宜。

年底,腊月二十四火柴厂被沈清和收购买下。

火柴厂全是平房,占地面积大,沈清和想着开年以后,把平房全部拆掉重建,至少建四层的楼房。

这里已经靠近三环,比食品厂要远。

地方大,好规划 ,从回城以后,他就一直有自己配置护肤品,试着做一些,效果都不错。

洁面乳,护肤水,眼霜,面霜,暂时就四样基础产品吧。

别的还得等等,生产线上的机器要买,还有污水处理机器也要弄。

前期只能是买旧机器,他还得到处打听,哪儿有别的护肤品厂淘汰下来的旧机器买。

旧机器到他手中,能变成最新的机器,改造一番,比买过来之前不知道要好多少,性能提高多少倍。

思绪万千,但是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最后几天是最忙的,糖果,饼干,桃酥还有帝都特产,让沈清和做出来一个大礼包,每一个种类分量不多,但是花样多。过年时,走亲戚拜年,绝对是当下最能拿的出手的礼包 ,沈清和想出来的拜年礼包,风靡了帝都还有北河省,南河省,津海市。

一家也出来办年货,再有四天就要过年,家里还有好些东西没有置办,一家四口一起上街,夫妻俩一人包一个,来到自家店铺先看看 ,今年的春联提前准备的,但是不卖,全部送。

买一盒礼包加一斤卤肉,送一幅春联,买的多送的多。

沈家的春联,比任何一家的春联都要气派,厚实硬朗的大红纸 ,金色的字,还有美好的寓意。

无论是谁都看着喜欢,卖春联的其他人还来不及山寨,或者说没有那么好的技术,暂时还仿不来。

熙熙攘攘的人群,真是热闹,虽然百姓们的生活条件还不是特别好,但是到了年关,大家还是舍得花些钱,过年该花的钱,怎么也存不住。

“老板,老板娘,进来坐。”照看店铺的小胡与老周,本来正在忙着卖货,眼尖的小胡看到老板一家四口,忙招呼着。

“不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们忙你们的,别管我们几个。”

沈清和一家站在一边,看着排队买东西的人。

每一个都提着大红色的硬纸盒离开,每一个人手里都不只是拎一个纸盒,另外一只手还打包拎着卤肉。

有人从自己家里拿出来的盆,装卤肉卤菜。

今年新加了几个品种,有鸡,有鸭,还有鸡鸭的零部件。品种丰富很多,挑选的种类也多了很多,生意比去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妈妈,我要吃花生糖。”小远被妈妈紧紧的抱在怀里,街上人多,不抱紧,都不敢上街,万一孩子与自己走失,被人贩子拐跑,到时哭都没有地方哭。

也许一辈子再也见不到 ,有沈清和几年前的示警,杨凤兰从不敢松懈。

“不许吃,两天吃一颗,你昨天已经吃过一颗,明天再吃。”几年的帝都生活,杨凤兰适应的非常好。经常自己看书,遇到不明白的就问,对孩子也不再是松散状态,严了不少。

孩子们渐渐长大,发现妈妈变的比以前严厉不少。小远瘪瘪嘴,看着像要哭的样子,沈清和是个慈爸,见不得孩子瘪嘴哭,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玩具,在手里晃动两下,小远不哭了,眼睛紧紧盯着爸爸手里的小玩具,忘记了没糖吃烦恼。

一家四口站在一边看热闹,一边注意着孩子。压根没有注意到排队买东西的人中,还有他们认识的人。

排队买礼盒与卤肉的人中,有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盯着前方的男人的仔细看了看,容貌没变,但是气质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樊建国排着队,随着队伍前进,等到走到离前方的人只有两三米之遥时,他试着喊一声,“沈清和,是你吗?”

闻声而张望的沈清和,扭转头,“樊建刚,是你?”

他们是一起插队的知青,只是樊建刚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就考上了帝都的大学,之后,慢慢的就失去了联系。

插队时,他们就选择了不同的方向,樊建刚与沈清和是同一批的知青,关系不近不远,樊建刚一直比沈清和有野心,有远大的理想。

他不是帝都人,是北河省人,找了隔壁屯的一位女知青(帝都人)结婚,哪怕他当初很喜欢在青山屯插队的一位女知青,可她是东北某省的,不是帝都人。樊建刚为了一丝回城的希望,为了成为帝都人,他是费尽心思的。

从77年到现在,沈清和没有与樊建刚从没有联系过,也许樊建刚没想到沈清和能回帝都。

“对呀,你是回城了还是回来探亲的?”虽说是大返城 ,但是直到现在还有不少知青没有返城。

樊建刚不确定沈清和是已经返城还是回来探亲,看着他身边的爱人还是杨凤兰,他更加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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