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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宠(75)

安玥却使了力气定住脚步,在阕桐河上环顾了一圈,又将目光转到人流涌动的秀汀街,略带不舍的说道:“难得来阕桐河,又赶上天降瑞雪,这样的风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让我多待一会罢。”

难得任性一次,总不好扫了他的兴,容卿也没再劝,只一手将伞撑在他头顶,另一手运气内功按在他小腹上,热意从她手心源源不断的传到身体里,在四肢百骸内游走,僵掉的手脚渐渐缓了过来,此情此景此人,只觉更加令人陶醉。

过了许久许久,他满含深情的砖头看向容卿,却见她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上下齿门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按在他小腹上那只手抖的像断线了的风筝……见识过司徒暄发病,安玥立时便判断出她这是毒瘾发作了。

忙招手将鸿雁喊来,让她扶着容卿绕过船舱进了后面的货仓,并吩咐守在船舱门口的紫桐:“倘若谢芳尘跟柳瑛回来,即刻叫谢芳尘来见本宫。”

紫桐是个识趣的,也没有多问,便退回了船舱门口。

鸿雁打来一盆热水,安玥将手帕放到盆里打湿,替容卿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容卿身/上忽冷忽热,关节与肌肉如同被食人的蚂蚁啃咬一般难受,意识尚且清明,她对安玥嘱咐道:“依照药性,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凶猛,我能扛得住上一次,未必能扛得住这次。等会回了宫,务必用结实的绳索将我捆了,你也躲的远远的,否则发起失心疯来,暗卫跟禁卫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翻到五石散倒算不得什么,只怕伤到你,那我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安玥张口刚要说话,后舱门上响起敲门声,鸿雁开了门,谢芳尘大步走进来,只瞧了容卿一眼,便了然于心,急急的出了后舱。不多时,停在岸边的画舫便重新起锚,快速的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

孙云这般医术的,都对司徒暄束手无策,所以安玥压根没想过要宣太医来诊治,回到乾清宫后,他便按照容卿的吩咐,让鸿雁找秦公公领来结实的绳索,跟若琳两个将容卿呈大字型绑到了龙床的四个床柱上。

容卿这会子瞳孔已有些涣散,无数个安玥的身影在眼前摇晃,一会分散开,一会又重叠在一起,她深怕他被自己误伤,想喊他离开,滚烫的热意烧的她口干舌燥,哼唧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只抑郁的吐出一个字来:“热……”

这个季节,莫说冰窖里,雪地上现成的冰块就有无数,若琳取了两大块来,用斧头砍成碎屑,安玥装了些到布帕里,做成冰包敷到容卿额头,又叫鸿雁去取了坛烈酒来,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替她刮身降温。

这份近乎失控的执着劲,让侍书与秦公公都惊诧莫名,两人几次上前想要接手,都被安玥的沉默打败,再也不敢造次。

约莫一个多时辰过去,容卿身上的热意退去,寒意渐渐涌上来,她冷的浑身发抖,呼吸间都带上了霜寒之气。安玥忙将她头上的冰包取走,将床上的三条锦被盖到她身上,也没能起到什么作用,探手摸去,半丝热气都感受不到,昔日红润的嘴唇,现下变成了深紫色,泛着股妖冶的死气。

安玥着了慌,怕她就这般不声不响的死去,忙伸手去扯自打回来后便未顾得上脱掉的狐裘带子,侍书上前来帮忙,被他用力推了一把,险些摔趴到地上,安玥尖着声音吼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若琳拉着鸿雁快速的退了出去,秦公公冲侍书使了个眼色,侍书抿了抿唇,劝道:“殿下,让我跟秦公公留下吧。”

安玥心知他们是为自己安危着想,便摆手道:“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倘若容容真的癫狂起来,你们拦得住?下去歇着吧,她给本宫训练的暗卫都在暗处守着呢,自是能护的了我的安慰。”

两人见他这般坚持,纵使内心担忧,也只得无奈的退下。

安玥脱掉狐裘,又脱了外袍跟寝衣,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里,甫一触到容卿身/子,便被冻的打了个哆嗦,他自幼畏寒,每到冬日日子便十分难捱,有了容卿在身边后,得她时常用内功来传递暖意,境况才逐渐变好,果然付出才能有回报,如今正是他还债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整个身/子探过去,将容卿抱进了怀里。

容卿几乎意识全无,凭着本能朝热源靠近过去,如小狗寻到草窝般,埋头于他颈窝,亲昵的蹭了又蹭。初见时她遍体鳞伤被自己按在铁链上强要时,她都能笑靥如花,如今这般软弱毫不设防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在安玥面前显露,他只觉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下/身竟然随之硬了。

欲/望熏心,抑或是潜意识里觉得即便她发狂也不会伤及自己,安玥大胆的将绑缚住容卿四肢的绳子解开,自她的唇瓣至胸前樱桃,一路沿着小腹往下亲去,最后停在两腿间的茅草从中,拨开茅草寻到那朵娇花,将其含在嘴里大力的吮/吸着。

脱离了安玥温暖的怀抱,容卿一时有些难以适应,意识倒是在这时恢复了些许,勉力想要睁眼,努力了几次都未成功,恍惚间觉得新一波的麻痒袭来,且一路往下蔓延,在下/身处停留颇久,竟引得一股热流自甬道喷涌而出。

难道是大姨妈来了?转念一想,不禁咧嘴苦笑,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多年了,竟然会在时候想起前世每个女人每月都要惨遭其蹂躏的大姨妈来,恍惚的连前世今生都会弄错,看来自己真没有辜负师傅的期望,配药的手艺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容卿胡思乱想间,安玥已经提着他的坚硬戳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跪趴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吭哧吭哧的做起活塞运动来,这般没有技术含量的床技,若是换做平时,容卿早就将他掀翻,扑上去主导一切了,奈何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虽是毫无技术含量的活塞运动,到底还是有些用处,容卿的身/子已不像方才那般冰凉,灵台也渐渐清明,看来这波毒瘾算是扛过去了,只是不知下一次到来时会是个怎样的情形。

自打司徒暄出事,安玥已经不止一次的咒骂自己蠢货,可她容卿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算无遗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她不可能算到自己何时能有权有势,也不可能算到安玥会纵容自己到何种地步,更无法预知这种纵容能否持续到自己目标达成那天,所以本着鸡蛋不能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原则,所有计划都是多方进行的,只是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罢了。

因为前世曾亲眼目睹过好友在戒毒所时的惨状,所以她从服食五石散那刻起,便从未想过戒毒,内功压制下发作的时间跟频率,总能熬到尘埃落定那天,到时便徜徉在五石散的海洋,做一个幸福的饱死鬼,何尝不是圆满的一生?

现在之所以戒毒,全是来自于安玥的意愿。既然他想折腾,那便陪他折腾一把,只当是拿身体来博红颜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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