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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种田忙(31)

“以逸待劳?好,以逸待劳,我们就以逸待劳!”得到了丈夫的安慰,裘氏总算平静了一点,拉着贴身丫头带着孩子缩回到卧室里,没闩房门是想随时听到外面的动静。

祁宏义迅速地安排下去,院里的仆妇胆战心惊地站在闩起的院门后头,贴着门缝窥视又一次死里逃生的大小姐有什么动作。

祁可看到院门紧闭,就知道这对反复无常的两口子怕了,冷笑着转身就走,现在宅子里正空,原本住人的好多房间都空了出来,她随便挑个院子进去,咣当一声也把院门闩了,将灵境覆盖过来,监视自己这院子周围以及那夫妻俩在屋里的一举一动。

收到消息的祁宏义和裘氏又傻眼了,现在那个丧门星占了一个院子跟他们斗,半夜还想潜入就不那么容易了,这比她之前住的破屋子不知道结实多少倍,无论破门还是翻墙都不容易,她手段又多,真派人潜进去可能都是送死的,一想到收拾不了这死丫头,这夫妻俩就气得要吐血。

气归气,善后还是要做的,受伤的大多还是裘家的女护院,祁宏义和裘氏多少要出面安抚一下,可他俩现在哪里敢出门,只得吩咐管家代为善后,又不敢送人去医馆,仅仅是派人上街买药回来自行包扎,并且当天剩下的时间只来得及派人去娘家一趟说一声,然后让裘府送人回来,不然宵禁时间被抓可有罪受。

第68章 裘府来插手

裘夫人一听计划失败,眼皮子一跳,深知祁家这事无法善了,正好爷们放衙下值回来,裘夫人没敢再耽搁,把祁家的事给公公和丈夫说了。

听闻祁家这几天家里竟然出这么大的事,裘家两代爷们也是无语,以他们的经验,这事不能再硬扛下去了,最好就如了那孩子的愿,把银子给她,给她迁出户籍办出路引,将她送出京城,然后再派人跟踪,到外面寻个机会再把银子和地契抢回来,至于人死不死就无所谓了,财物和那一副好弩箭带回来就好。

而这笔银子祁家自然是掏不出来的,只能是裘家暂借,反正等事办成后这笔银子也就回来了。

于是,裘老爷给女婿女儿写了亲笔信,派家丁带着府上牌子送祁家人回去。

祁宏义和裘氏看完信,从下午忐忑到晚上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好了,有岳父大人帮忙,那死丫头终于死定了。”

殊不知,信上的内容被监视他们的祁可看得一清二楚。

看在裘侍郎府愿意出那么大一笔银子的份上,祁可决定暂时放过裘氏,将尚未派上用场的牙签弩收了起来,让她再过几天好日子。

祁家咬死了没钱,怎么逼都没有用,既然裘侍郎府上赶着插一脚送银子,不拿都对不起他们这一番辛苦。

重新制订了计划后,祁可直接回到千荷境洗个澡,再出来在这个院子里挑个有床的卧室睡觉。

次日上午,祁可睡到自然醒起床,照旧是回千荷境洗漱,收拾干净了出来,也不开院门,一副不在乎饥饿跟人死杠到底的态度。

她这态度让祁家上下感到不安,尤其是下人们,他们不是没想过是不是放个食盒,哪怕是碗粥也行,但又怕被老爷夫人责骂,他们都听说了,之前那个鼠药中毒的仆妇被大小姐教的急救法给救回来了,这么厉害的大小姐谁愿意惹她。

裘氏则是一早给父母写回信派人送去,然后下午一辆沉甸甸的马车驶入祁宅,从车上卸下一箱一箱的碎银子,六千两,只多不少。

这些碎银子在由账房清点核对后立刻就送去了大小姐现在暂住的院中,祁可淡然地收了,六千两银子,一斤十六两,光银子就三百七十斤重,加上箱子的自重,几个钱箱子加一起超过四百斤,祁可也是开了眼长了见识。

收下银子后,祁可又吩咐外面看热闹的下人们把她破屋子里的那些衣箱子搬过来,不然她都没有干净衣裳换了。

祁可说的衣箱子就是裘氏之前给的那些,拿祁珊的旧衣糊弄人的,之前都被她收进了千荷境,现在又被她悄悄放出来搁在破屋子的阴暗角落里,下人们去寻还真就寻到了,只当昨天搬那些受伤的仆妇时现场混乱没有细查,就都一起搬了过来,祁可也不白使唤别人干活,帮忙抬箱子来的都给了一粒小碎银的赏,直接拿块大点的碎银用剪子绞的,每粒碎银子也就几钱重。

可这几钱的碎银赏钱就足以让下人们高兴地向大小姐谢了又谢,等他们出去后消息传开又惹来无数下人羡慕,时时刻刻有人在院门外守着等大小姐的吩咐。

第69章 临走再面谈

裘氏收到消息又生了一会儿气,那是她娘家的银子,演完了戏要还回去的,但想想只是打赏下人了,而且赏的都不多,大不了花了多少她自己填上。

想通了之后,裘氏也就不纠结了,打发身边丫头去传话,银子已经送到了,现在家里给她办户籍和路引,办下来后会连同地契一起给她,要求她一拿到东西就立刻出京城,不许在城内过夜。

祁可眉毛一挑,清楚地认识到这个要求代表着祁裘两家要联合动手的阴谋,但她没有说,就这么点头应下,完全不在乎祁家是不是会在宵禁快开始的时间才把东西给她然后急急忙忙地赶她出京城去送死,顺便把这些当了一次道具的银子原样拿回去。

听丫头回禀得知这个女疯子一样的继女同意了,裘氏暗松一口气,她是真怕这女疯子又察觉到什么闹起来,她有家有口的,哪能跟人这么折腾。

最让人不安的人不闹事了,祁家这边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加上裘侍郎府也让人跟户房的吏员传了话,明面上有个分家的理由,户籍迁出和路引在一天之内就都很顺利地办下来了。

不出祁可的意料,她在半下午的时候收到祁家从衙门带回来的户籍和路引,这离城中敲闭门鼓开始宵禁的时间已经不剩多少了。

祁家办下来的户籍页有好几张,凑在一起就是个长辈带着家眷和族侄迁居外地的人员结构,有男有女,姓名起得也是五花八门。

祁可一页一页看过去,突然的,目光一下子钉在了一张户籍上,那张纸上写的人名就是祁可,而且性别为女,自由身,为那位捏造的长辈的女儿,出生年份换算一下大概是十五六岁,比祁珂要年长一两岁,简直就是方便她本人直接本名落户。

这张户籍页是意外之喜,祁可再挑出祁珂那一张,连同名字对应的两张路引,四张纸放进随身包袱里,其他的收进衣箱里,等出了京城就是她一个人了,到时只需把她祁可的那两张纸随身带着,其他的都收进千荷境的别墅里。

刚把户籍和路引收好,裘氏就急不可耐地派贴身丫头来催她出发,一群仆妇进来,直接将她装银子的箱子和那几个衣箱抬了就走,衣箱无所谓,装银子的箱子上,锁箱子的小锁眼和箱盖交接处都被她灌了蜡,这就是她的蜡封,不然她哪里会放心让人先把银子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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