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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天下(重生)(41)+番外

“好了,起来罢,本宫不过是见碧月这般,有感而发罢了,倒把你惹哭了。”朱瑾黄婵自小与自己长大,情谊自是不必说,紫菀与结香却是入宫之后才来伺候的,重生之后没多久,魏黎春便问过她们的意愿,两人都表示家乡遭水灾亲人早已不在人世,便是出宫也无处可去,愿意终生待在后宫伺候她。

紫菀抹着眼泪从地上站起来,嘟嘴道:“娘娘以后可莫要再这样有感而发了,奴婢心肝不经吓。”

魏黎春做小伏低的笑道:“紫菀姐姐教训的是,本宫再也不敢了。”

☆、第29章 临朝

作者有话要说:记错了时间,原来预约的专家是明天,于是小熬了下夜,又赶了一章出来。

本是清心寡欲的方外之士,却满脑子的男昌女盗,魏黎春白日里服用了陌尘的药膳,晚间胸口便如同笼了一团火,烧的她口干舌燥,大半壶茶水下肚,也不见任何缓解,浑身汗湿的难受,只得又叫人准备热水,去浴池里泡了小半个时辰。

岳临柟过来时,紫菀正手执木梳,替魏黎春梳理方晾干的头发。漆黑如墨的发丝,柔顺的披散在白色的寝衣上,没有浓郁的头油气味,反而有种清淡的梅香在鼻翼萦绕,让人忍不住凑近,想要嗅的更真切些。

他拿过紫菀手里的木梳,冲她一挥手,紫菀嘴角露出抹了然的微笑,福身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爱妃果真天生丽质,连头发都生的比旁人浓密些。”岳临柟以手代梳,在滑腻的发丝间穿行,整个人压下来,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靠在魏黎春肩头,闭眼深吸一口气,叹息道:“味道,也是这般的诱人。”

“多少年未听过皇上这般缠棉非恻的情话了,臣妾鸡皮疙瘩立时起了一身,还真是有些难以适应。”魏黎春哼了一声,侧头与他视线平行,挑眉道:“皇上如此做小伏低,莫不是想替你那与宁王通/奸的娴妃说情?”顿了顿,又自顾道:“果真如此的话,您可是找错人了,此事乃太后亲自出面料理的,与臣妾并无任何干系。”

岳临柟正在抚摸她头发的手顿住了,皱眉道:“娴妃与宁王通/奸?”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可置信,魏黎春嗤笑道:“何止通/奸,连孽种都搞出来了呢。”

话到这里,他倒是忆起昨夜似有太医来与她汇报娴妃有孕的事儿来,原是想着能在后宫行走的男子除了自个,便只有御林军侍卫了,魏黎春执掌后宫多年,处理这种事自是得心应手,也便没有多作理会。不想却忽略了皇室子弟亦有自由出入宫闱的权限,且这人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叔嫂乱伦这种事儿,委实过分了些。

魏黎春见他面色淡然,且沉默不语,不由得讥笑道:“臣妾倒是忘了,皇上连江山社稷都乐意拱手相送,又何况是区区一个妾室。”

岳临柟轻斥道:“莫要胡说八道。”

浅粉的唇瓣微微嘟起,一副招人采摘的模样,魏黎春一手揽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偷香了一口,狡黠的笑道:“如今臣妾掌权,皇上为了保全金承业,与臣妾夜夜虚与委蛇,金承业对臣妾尚有用处,所以臣妾不会动他,可若换作宁王掌权,为了保全金承业,皇上岂不是要与宁王断袖分桃?据臣妾所知,宁王并无此爱好,倒时只怕皇上这一腔痴情错负,金承业也落不得好下场。”

“朕若是有意让宁王继位,又何必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横竖再生个皇子下来,也是被圈禁的命。”脖颈上被重重的啃了一口,魏黎春惊呼出声,惩罚似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脊背上,咬牙切齿道:“原来皇上您不傻啊,也晓得宁王继位会让太子被圈禁。”

温热而又麻痒的湿意传来,竟是耳垂被他含在了嘴里,溢出的话语模糊的似呢喃:“朕还知道,倘若宁王继位,会将你据为己有,且为雪当年之耻,必定想方设法的折磨你。”

魏黎春有些意乱情迷的双眸立时清醒过来,前世那些屈辱不堪的回忆潮水般涌上来,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变的冰凉,同时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面目着实可憎,他什么都清楚,什么都能预料到,偏就什么都不肯做,任自己如跳梁小丑般上蹿下跳,他自修他的仙道。

毫无疑问的再次被气笑了,她笑了好半晌才冷静下来,然后将自己送进他怀里,两团山丘在他胸前乱蹭了一番,凤眼微眯,露出个颠倒众生的微笑:“皇上舍得?”

岳临柟抬手将一只罪魁祸首握住,良好的触感让他眸光闪了闪,低头将那红唇吮住,一阵汹涌澎湃的缠棉,而后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寻到那掩映的小巷,熟稔的勾挑着,不多时二人俱已动情,他便捏着自个兵器刺到她身体里,立时舒服的闭眼轻喘了口气,由衷的感叹道:“你都这把年纪了,还如此令人沉沦,着实有些不合常理。”

胸口的火热找到了出口,登时倾泻而出,魏黎春侧躺在太师椅上,一条腿横在岳临柟腰间,一条腿搭在椅背上,用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姿势,承受着他疾风骤雨般的攻势,意识渐渐的脱离身体,越升越高,恍惚间一抹骤亮的白光突破天际,之后渐渐黯淡下去。

半梦半醒之间,似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

魏黎春起身时,岳临柟还在睡着,她放轻了手脚,唤人进来伺候盥洗,熟料结香方领着一队宫女进到内室,他便掀开床幔走下来,只下身穿了条亵裤,光果着上半身,脊背上浅红色的抓痕密密麻麻,惊的众人纷纷跪地磕头。

“天还早着呢,横竖无事,再多睡会罢。”魏黎春取了李富贵事先备好的干净中衣来,替他披到身上,又仔细的系严实衣带。

“爱妃这是要去上早朝?”不肖他人插手,岳临柟自取了外袍来穿上,一边往腰腹处扣玉带,一边说道:“朕也去。”

洗牙的青盐棒从手中滑落,她一时没喘匀,呛了一下,齁的她剧烈咳嗽起来,岳临柟快步来到她面前,抬手帮她拍打着脊背,笑斥道:“洗个牙都能呛到,爱妃越来越调皮了。”

接过结香递来的茶盅,她喝了一口,漱干净嘴巴,吐到小宫女捧着的痰盂里,转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结香,去瞧瞧,外边是下红雨了,还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

结香笑道:“红雨没有,日头也没出来,正下着雪呢。说起来这可是今年冬天第一场雪,回头得提醒黄婵姑姑,莫要忘了替娘娘收集雪水,来年好烹茶用。”

“今年的初雪,来的倒是有些早。”魏黎春怔了怔,起身来到窗前,拔了封窗的销子,使劲往外一堆,将其打了开来。鹅毛般的雪花,扑簌扑簌的往下落着,屋瓦被镶裹了一层银白,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落在树梢,似也在为这突降的瑞雪而兴奋。

“清晨寒气重,仔细着凉。”岳临柟将披风搭在她身上,扳过她的身子,帮着系紧领扣,又将兜帽罩到她头上,拉着她的手,说道:“走罢,再磨蹭便要误了上朝的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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