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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676)+番外

作者: 思绿 阅读记录

梅儿被小姐问得有些哭笑不得了。看小姐那副纯真的面孔,她也不知道小姐到底是不是装傻?或许,小姐是故意装作一无所知吧?一个黄花大闺女,会对男女之事产生好奇,也属正常。

犹豫了片刻,梅儿压低声音说:“那就追着我做那件事。”

烟香惊奇地张大了嘴巴,一时讪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想追问下去,可是根本就开不了口了。

梅儿却很大方地跟她分享,仿佛姐姐在教妹妹般,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

要是没有梅儿后面的补充,烟香恐怕就要对男女之事心存恐惧了。

自那次在亭湖边两人偷尝禁果后,两人经常找地方幽会。当然,最多时候是在房间床上。用梅儿的话来说,胡立在床上和床下,简直是两个人。

男人是最会伪装的生物,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骨子里却是索求无度禽兽不如。

烟香越听越迷糊了,很不解地问:“梅儿,那你不是很痛苦?不如趁早跟他分开了吧?”她都替梅儿疼。

梅儿反应过来烟香想法后,把腰一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小姐,前几次会有点痛,后来就好了。慢慢就会爱上那种感觉,那滋味真的很销·魂。”

两人越说越放得开,简直是无所禁忌了。

“梅儿是真的吗?那是什么销·魂感觉?”烟香很兴奋,一双眼睛放射出光彩。

“小姐,那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你跟少庄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烟香的心跳得很快,满脸通红:“梅儿,你取笑我!”她佯装生气,扬起手来作势要打她:“看我不打死你。”

“小姐,不要。”梅儿连连求饶,躲着烟香在房内跑。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外面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楚天阔的声音带了些焦急:“烟香,开门。”

梅儿和烟香皆是一愣,怎么他来了?

梅儿比较靠近房门口,她走过去开了门,看见少庄主一脸惊讶望着她们,她涨红了脸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烟香心里有些忐忑,刚才两人光顾着聊天,太投入都没注意到门口是不是有人。也不知道两人的谈话被大师兄听去了没有。

当下,两人默默无语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烤鱼,只是落羽嘴角抽筋食不知味,而云弑天觉得这鱼味道不错。

河风清凉,甚是舒爽。

紧随其后的路程,在落羽游魂一般的反思的扫荡中,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水晶宫正殿,非羽开国国君的老巢。

而云弑天一直双手拢在袖子里,任由着他以为的落羽因为激动而兴致高昂的冲锋,只缓缓行走其后,看上去乃是纵容着落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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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顾此失彼

用完膳,两人手拉手往王府大门方向走。

冬日的眼光微弱,却很清爽。云层中夹带着朝霞,被分割成一片一片,淡淡的红白颜色相间,宛如烟香脸上泛起的点点红晕。

王府大门口,楚傲飞和李愁容正陪着忠勇王迟乐站在马车前,三人寒暄客套着。

梅儿如愿以偿见到了胡立,小两口躲在马车后面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小别胜新婚,他们分别了几日,想对方快想疯了。若不是这么多在场惹人笑话,恐怕胡立会紧紧拥着梅儿狠狠摧残一番。

兰绫玉陪着水脉站在马车边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水脉的心思全然不在闲谈上,她的目光落在通往府内的那扇门,并探了进去。她心里期盼着见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楚天阔。

当她真见到那抹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时,有过一瞬间的恍神。眼前的画面定格在她的脑海中,仿佛周围空荡荡的,连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那一抹身影,不,应该来说是两抹身影,肩并肩手牵手,有说有笑地向她这边行来。

一片枯黄的叶子飘落在烟香头顶,她抬头赫然发现几近光秃的树枝,又被掠去了仅有的几片干巴巴树叶。俯首一望,脚下遍地是零散飘落的枯枝败叶。

她的心隐隐浮起一丝伤感。再强大的生机,终究是敌不过冬风的肆虐。

阵阵寒风袭来,扑向烟香的面颊,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楚天阔顿住脚步,温柔地伸手替她掖了掖披风,关怀之语张口就来:“冷吗?要不是加件衣裳?”

烟香嬉笑着回:“一点都不冷。”

他和煦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伸手替她取下头顶那片枯叶,蜻蜓点水般快速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烟香当即红霞扑面,有些难为情:“这么多人看着呢。”

楚天阔重新拉起她的手,冲她坏笑:“怕什么?又不是丢脸的事。”

闻言,烟香心头一热。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两人之间拉拉拉扯扯的亲昵举动,水脉尽收眼底。她犹如天堂一瞬间掉进了万丈深渊,两人订婚的欢喜一场空。

她明知道楚天阔心中爱的人是烟香,明知道楚天阔因为愧疚才娶她。可是,她仍是执迷不悟。她以为他终有一日会回心转意,在他心里有她一席之地。可是,从来都没有,她从来没有真正走进他心底。

以前的自己,尚且豪爽洒脱,得不到他的心,她宁愿放弃。

然而,自从滚过钉子板,经历了生死考验后,她的心里满满都是他,再也放不下了。

以至于在皇帝提起他们两人的婚事时,她并没有态度强硬拒绝,而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她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可是,回不到从前了。她的心给了他,已经没了自我。

昨日,在听到他答应婚事的那一刻,她真的好激动好高兴。她以为得不到人,得不到心,得到名分也好。

然则,此刻她发现,她错了,错得离谱。她太爱他,看到他与另一个女子如此亲昵。她的心如同针扎一样难受。她以为自己可以包容,可以接受,可以不去计较,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好。

可是,她嫉妒了,她吃醋了。这种感觉,犹如疯涨的浪潮,淹没了她心间所有角落。她心疼,她难受,她憋屈,可她不能哭。

感情的事本就不可勉强,明知他心不在她身上,她非得执着于他,该怨谁,该怪谁?

兰绫玉大师兄了水脉心不在焉,而且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她吃了一惊:“水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耳聪目明的楚天阔,听到兰绫玉这一声问候,抬眸一望,便望见水脉那副失神落魄的模样。这一刻,他心软了,下意识颓然松开了拉着烟香的手。

他还是做不到狠心伤害她,刺激她。不管怎么说,他和水脉的婚约是明面上的,如此肆无忌惮在她面前,公然与烟香秀恩爱,他良心上过意不去。

感受到身旁大师兄的异样,烟香不由得好笑起来。哼!死要面活受罪。刚才还意志坚定说不怕丢人,这会儿靠近人就畏首畏尾了。

很快,她就发现她的判断错误,因为她眼尖地看到了神色落寞的水脉姐姐。敢情他这是在照顾水脉姐姐的感受呢。心里头如平静的池水,落进了几颗石头,溅起了层层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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