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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639)+番外

作者: 思绿 阅读记录

此刻,公堂之上一片静默,周围静谧极了。

堂上的人都在等着看相爷露出马脚。

堂外的百姓呢,有些着急,似乎事情出乎他们的意料。相爷出事,意味着方大人有事。他们暗暗为相爷和方大人捏了一把汗。

牛轲廉的一双眼睛,带着仇恨的目光,紧盯着相爷。这时候,最开心的莫过于他了。大概相爷想不到,他大难不死,还留了这么一手对付相爷。他似乎觉得所挨的打没有白挨。眼看相爷报应的时候到了。

夏文萱坐在座位上,一颗心是揪着的。她爹陷害楚天阔,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一旦她爹解释不了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么段子生就可以顺藤摸瓜,查出她爹的阴谋。

她在替她爹担忧的同时,又有一丝窃喜。她爹落马,意味着楚天阔他们没事了。只是,楚天阔脱困了,会鄙视她的吧?

何种情绪在夏文萱的脑中乱窜,令她有些坐立不安。

见状,孙山的心,猛地一沉,他好不容易才当上了相府总管,本想放弃仕途跟着相爷混。如今,相爷要倒台了。相爷一倒,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他那么对牛轲廉,怕是会遭到牛轲廉的报复了。

孙山在心里叫苦不已。

令孙山没有料到的是,事情竟然有了喜剧性反转。

过了片刻,相爷开口说话:“段大人,要说起丢弃金丝软甲,老夫有不得已的苦衷。当初老夫想方设法拿回金丝软甲,是为了怀念爱女夏荷。每每看见那件金丝软甲,老夫就想起死去的女儿。后来,老夫有了小女夏文萱,才渐渐走出丧女之痛。”

配合着相爷愁苦的面容,他的话令人动容。

相爷说出的原因,令人瞠目结舌:“老夫丢弃金丝软甲,只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他还不忘踩牛轲廉一脚:“哪知,牛轲廉竟然阳奉阴违,将金丝软留下。他如此处心积虑,就为了对付老夫。试问,这等背叛主子的下人,老夫又怎么能留他?”

‘丢弃金丝软甲,只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道出了相爷的内心苦楚,封住了多少质疑的目光。

在场听到这句话的百姓们,无不动容,自站在相爷一边,同情起相爷来。

烟香蒙了,她对相爷有如此深的城府,感到震惊又愤怒。原来,这只老狐狸,早就想到了这点,有了退路,才会有恃无恐。

那么,刚才相爷露出的惊慌,只是假装。

顿觉被戏耍了。

配合着相爷愁苦的面容,他的话令人动容。

相爷说出的原因,令人瞠目结舌:“老夫丢弃金丝软甲,只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他还不忘踩牛轲廉一脚:“哪知,牛轲廉竟然阳奉阴违,将金丝软留下。他如此处心积虑,就为了对付老夫。试问,这等背叛主子的下人,老夫又怎么能留他?”

‘丢弃金丝软甲,只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道出了相爷的内心苦楚,封住了多少质疑的目光。

在场听到这句话的百姓们,无不动容,自站在相爷一边,同情起相爷来。

烟香蒙了,她对相爷有如此深的城府,感到震惊又愤怒。原来,这只老狐狸,早就想到了这点,有了退路,才会有恃无恐。

那么,刚才相爷露出的惊慌,只是假装。

顿觉被戏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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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当堂宣判

相爷如此一番狡辩,自己倒成无辜了。

听了相爷狡辩的话语,牛轲廉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他愤愤不平对着相爷嚷嚷道:“明明是证物在手里怕惹麻烦。现在,你竟然如此胡说八道!”

当大家都傻了吗?

牛轲廉毕竟不像烟香那么牙尖嘴利,太难听的话,他也骂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心口闷闷的,就似憋了一口气,这口气呛得他心慌难受。

相爷反咬牛轲廉一口:“你背叛老夫被罚,心有不甘。于是,你毒老夫怀恨在心,所以如此污蔑老夫。”

从审案开始,相爷就把自己塑造成畏惧太子,被太子压着不敢吭声的弱者。整个公堂之上,他一直不曾主动攻击,处于被攻击而还击的状态。而且,他被攻击并不急于反驳,最后总是占着理,被数次攻击而屹立不倒。

堂外围观的百姓们,听信相爷的话,觉得真是牛轲廉蓄意报复。人们皆是认为牛轲廉吃里扒外、恩将仇报。

“相爷无辜,牛轲廉可恶!”

“支持原主,打倒恶奴!”

……

百姓们叫嚣起来了,支持相爷的声音无比强烈。

舆论又被左右了,段子生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现在,牛轲廉的证词不可信了。

牛轲廉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觉得有点头昏目眩。

他身上的伤,本就没有好利索,再经相爷这一番折腾,竟是被气得晕了过去。

见牛轲廉晕倒,段子生忙差衙役将牛轲廉扶下堂去。

兰绫玉懂得医理,自发地跟下堂去。烟香本想跟着过去看看,又牵挂案子的审判,便作罢了。

别说牛轲廉已经晕了过去,就是没有晕倒,他也奈何不了相爷。

烟香他们又提不出实质性证据,证明相爷有罪,个个只能干磴眼,心急如焚。

围观的百姓们喧闹声沸反盈天,公然与段子生叫板:“段大人,这案子也该了结了吧?既然没有证据证明方大人断错案,那就放了方大人。”

夏文萱感到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往下坠。段大人还未判决,她已料到了判决结果,她爹胜了,她并没有一丝喜色。

因为,这同时也意味着楚天阔将面临刑罚。

不安与慌乱,深深困扰着她。她该怎么办?

段子生被堂外乱哄哄的场面,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拿起惊堂木,用力大拍了几下,嘴里边厉声喝道:“肃静!肃静!肃静!”

一连大喊了好几声,人群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人群中又有人高声喊:“段大人,快点判决吧!”

段子生头疼不已,郑重宣布:“本案疑点重重,真相未明,择日再审。退堂!”

百姓们根本不买账,反对的声音震天:“段大人,请不要将案子一拖再拖!”当然,声音不尽相同,大体意思就是如此。

相爷大叫了一声:“慢!”叫唤的同时,他举起双手,向堂外的人群招了招手。

堂外围观的百姓,瞬间安静极了。啧啧,真是神奇了,相爷比段大人还有威严。大概是都想听听相爷说了些什么吧。毕竟,他们信了相爷的话。

“段大人,为什么还要往后拖?案情已经很明了,方大人并未断错案。陆浩杀了老夫爱女夏荷,是该判死刑。楚天阔与迟乐劫囚车,证据确凿,理应重判。水脉诬告方大人,该罚。”

相爷滔滔不绝地说,帮段子生指明了方法,包括怎么判,一目了然。

他的话,配合外面躁动的百姓,给段子生逐步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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