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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血/罂粟花开(187)

作者: 周梦/周坏梦 阅读记录

这是……我心底崩出一句,这是天一诀!不,这应该是另一种天一诀!谷奇的手法、身形和气劲完全改变,和我的类似,却远比我的深玄。这怎么可能?谷奇也会天一诀?平时显示不出修为,只有爆发时才瞬间制造强大的气场。我经过不明转变的天一诀仅仅是掩饰真正的修为,而谷奇则完全不显示。

“你……好……你果然是……最厉害的……”徐大人口鼻流血,化为一滩肉泥前,断断续续说完了这句话,而修为低于他的刘采儿一字未发就身亡了。

谷奇扑倒在地,喃喃道:“黎姝,回去吧!”

网络版结局之眠沙欧鹭不回头

(按照约定俗成的出版惯例,小说结尾是不能先行出版公布网络的,所以坏人暂时先放短的网络版结局。说白了就是腾讯网现时传上的不是真正的结局。到年底前,坏人还会陆续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东全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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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沙欧鹭不回头>

飞雪连天,千里冰山,白茫茫一片的冰冷天地中,一点暗红分外醒目。姝黎满身是血,怀中紧紧抱着以数件血衣包裹的婴儿,艰难的走她的路。杀干净南越的武者,生下自己的孩子后,姝黎觉得她该走了,离开缮滑,离开漠北,离开大杲,远远的,离开过去纠缠牵绊她的所有人事。如果说从前她曾为他而活过,那现在她只为她自个还有她的孩子活下去。

前路还很漫长,斜穿过冰山,就能见到寒冷的础海,在础海的对面有着无数的岛屿,而那些地方不属于她曾经生活过的国度,更不属于大杲。

走着走着,姝黎忽然感到远方的目光。她抬起头望了一眼。

漠北的冰山对面,光秃的树林前,西日昌带着数以千计的军士,远远望着,当看到姝黎抬起头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听闻漠北出现的女武者,他不顾一切放下了激烈的战场,亲自带人赶来,为的就是重新得回她。他知道他亏欠她太多,天一诀对他来说不过是场瞒天过海欺骗世人的阴谋,为的是激化西秦内部的矛盾,可对她来说,却是沉重的嘲讽。他根本就不图她的武学,他图的是围绕武学可引发的纷争。如果追溯根源,他还可以勉强推卸一部分责任,有关天一诀的阴谋不过是罗玄门筹划了几代用以征服天下的诱饵,可归根结底,黎族是全死在了这上头,而他自己也欺瞒了她很多年。因为天一诀,她吃了多少苦头,有多少次,他都忍不住想告诉她真相,可最终他还是决定欺瞒下去,最好是一辈子,永远都不叫她知道。

当二人的目光相遇,天地间的雪花似停了一停。西日昌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那双熟悉的眼,突然觉得心头热了起来。她要回来了,她是他的人,她永远都是他的。西日昌想笑,但笑容却似被寒风僵硬。

姝黎慢慢的直起身,眯起了眼。同样是眯眼,有妩媚的有疑惑的有凝神的,可姝黎此刻的眯眼平静之极。这份平静与早年她的冷漠不同,是目中有物的,但西日昌却觉得陌生。

她看见了他,却不带任何情感,她知道是他,却没有任何情绪。

接下来,姝黎收回目光又继续走了,可她的方向却不是他。西日昌握紧拳头,愤怒、伤感的表情交替不断。她能走到哪里去?她还是不能接受与他共度余生。西日昌的气息粗了起来,鼻间不时冒出白雾。

再一次捉回她?再一次打动她?再一次……人生没有那么多再一次。

“要请西门大人回来吗?”西日昌身后的万国维谨慎的问。

西日昌没有吭声,只是盯着那暗红的人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越发出落的美,即便一身血污,衣冠不整,浑身却透出一股独特的魅力。并非冷艳也不是圣洁,而是种自然的侵袭所有人目光的震撼,正如她带给他的陌生感,她知道他在,也知道他可能强行夺回她,可她就是这样,走自己的路。

“要迎回皇子吗?”万国维再次问。

西日昌猛然想到,她怀中的他们的孩子。这孩子的出生多么艰难,原先他是不要她为他生孩子的,原先他甚至一度想过要她的命。杀了她,这个念头一跃出,西日昌就咬住了下唇,他的手慢慢举起,他身后的军士们整齐的准备了。

风似更急了,雪正猛,西日昌平生首次感到了痛苦。不是悲伤而是痛,心如刀割一样的痛。他缓缓平了自己的气息,摇了摇头,放下了手。心似更痛了,痛到极处,就又不痛了。西日昌掉转马头,扬鞭而走。军士们随即跟着走了,军马呼啸,风雪相伴。

四子出游记

杜广很高兴,西日昌交代他一桩重要事儿。西日昌是这么对他的师叔杜广说道的:

“你知道,我有四个儿子,大杲有四位皇子。将来我总要将皇位传给其中一个,眼前虽然我不着急,但很多人都瞎操心。这个说大皇子好,那个说四皇子好,还有些蠢货等着我弄出五皇子。师叔你是我长辈,也是我罗玄门的长辈,那家伙挂着掌门之名,却不好好干,所以我只能把这事交给你了。来日我大杲帝皇也得牢牢把着罗玄门不是?你给我看看,哪个小子合意,我就让他当储君。只要是师叔满意的,就是我中意的。”

杜广乐的合不上嘴就接受了。西日昌以前只尊杜微,老与他不对眼,现在娶了正经媳妇,总算想明白了。这人嘛,就该尊老。话再说回来,当初若不是他闹了一出,那丫头也不会出走,那丫头不出走,这西日昌还不知好歹,算起来,还是他提点的西日昌。

于是,按照西日昌的安排,从未与四位皇子谋面的杜广上路了。套子是这样下的,西日昌对四个儿子说给他们找了个了不得的新师傅,但这个师傅脾气有点怪,要他们分别去见他。他会在他们四人之中选一个传自己的衣钵。

年纪最大的西日士衡最怀疑西日昌的安排,对他的弟弟们说:“我先去探探,一路会给你们留下记号。”

西日云庄说:“这事蹊跷,要不我先去?大哥也好照应下小三小四。”

西日士衡想了想道:“我们也就罢了,小四还那么小,小三又没个正形,我去求父皇,让人带着他们点。”

西日昌同意了西日士衡的说法,不但让侍卫带二小,还让二小一块儿出发。西日士衡就更疑心了。名师广度挑选皇家弟子居然摆那么大谱,而且看父皇老在阴笑。父皇的笑有很多种,微笑是设计谋人,大笑是生气,而阴笑常常是得意。

带着疑虑,西日士衡骑马出了盛京。西日昌交代的地点在盛京城外北源寺。光度这名字听着也像和尚。

北源寺与盛京之间是一条二旁栽树的马道,这条马道的后半段只有去寺庙的人才走。西日士衡就在后半段的路上撞见了一个人。这人横躺路上,衣裳褴褛还带点血迹。西日士衡觉得很奇怪,路过他的时候,多看了几眼。好象是死的,一动不动,血迹都在胸口。西日士衡想着正事,西日昌只给他一个时辰去见杜广,就没有停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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