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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39)

我说:“我不想怎么样,我只希望今后我与大太太能够井水不犯河水,我和榕惠蓉蓝都不一样,他们已经习惯受您掌控,可我的人生向来喜欢自己拿捏在手中,只希望下次大太太别再有之前那种事情。”

大太太说:“你以为我会怕你?”

我低笑说:“我没有说您怕我,我只是和您谈条件。”

大太太说:“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说:“最多往后的生活中,会与大太太有过多的摩擦而已。”

大太太往沙发上一靠,冷笑一声说:“没有儿子,没有沈家的股份,只是凭着一张脸来到沈家,凭着一个男人对你母亲的情谊,你以为你走得长远吗?”大太太说:“你去算算,老爷今年七十岁,算长一点,活也活不过二十年,你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要他人一没,就什么也没有,你以后该怎么凭着你这张脸立足在沈家?”

她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她笑着回了一句:“对了,还有沈柏腾,他应该不会不管你吧?”

大太太脸上带着试探的意思,我笑着说:“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就怎么走,毕竟大太太年纪也不小了,也不可能看得太长远,就不劳您为这些事情费心。”

我这句话完毕,大太太脸色便有些发白和发青,只不过是她将情绪压了下去,她过了好久,重新绽开慈眉善目的微笑说:看来,是个口齿伶俐又张狂的丫头。”

我笑着说:“过奖。”

等沈廷从检查室出来后,我和大太太正以一副情同姐妹的模样,对坐愉快交谈着,丝毫没有之前怒气嚣张的模样,我最先从沙发上起身去扶门口的沈廷进房,他看了我和蓉鑫两眼,似是随意问了我们一句聊什么,大太太同样起身,和我将沈廷一起扶在床上躺好,她笑着说:“聊一些有趣的事情。”上反见扛。

沈廷在床上躺好后,他对于我们的谈话似乎是充满兴趣,笑着对大太太说:“竟然是这样说来听听,我听听看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大太太为沈柏腾盖好被子,说:“只不过是女人家的一些事情,老爷不适合听。”

沈廷听了哈哈大笑出来说:“竟然还有我不能听的?”

我在一旁答复说:“是啊,肯定不能听,这是我和大太太之间的秘密。”

沈廷笑得越发开心,便有些庆幸的说:“看到你们这么融洽的相处我也就放心了,梁笙的性格比榕惠好,以后蓉鑫你就要帮我多多照顾她了。”

他又看向我说:“大太太是个很好的人,梁笙你别对她有偏见,好好和她相处。”

我笑着说:“您别胡说八道了,我哪里会对大太太有偏见,我们两人好着呢。”

沈廷见我这得意的模样,笑得越发开心,这场戏我们两人都演得游刃有余。

☆、041.寿宴

沈廷出院后,我自然也跟着他重新回了沈家。

沈家闭口不在谈那件事情,所有人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遇见我时,就和我打一声招呼,绝对不会有多余的话和我说。

沈廷似乎是因为经历过上次的事情。暂时还不敢对我有多余的想法和动作,从医院回来后的日子,竟然真的就像照顾老朋友的女儿一般,在生活上对我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经常仆人给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准备什么自然也要有我一份。

起初仆人对于我这个外来人,在服务照顾上还带有几分轻视,特别是经历过把沈廷砸伤住院的事情,以为我得罪了沈家的人,在照顾上对我更加轻慢,可时间久了,她们察觉到沈廷并没有因为那件事情怪我,反而对我越发好了。对于我的事情不在有半分的拖延,反而第一时间都会完成好,态度和以前相比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沈家的仆人在背地里议论,我有可能会是这个家的第四位姨太太。

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沈家没有一个人去澄清或者去否认,而是任由他们越传越盛。我自然也不去理会,该干嘛干嘛,自从在医院和大太太聊了几句话后,她对我的态度没有之前的热情,但也依旧对我嘘寒问暖,倒是真正做到了井水不犯河水。

在沈家的日子里,除了三姨太太时常给我脸色看以外,其余一切都还算好。

恰好,沈廷七十岁寿辰到了,大家注意力不在专注于以前的以前所发生的,而是都安心操办着他寿宴上的事情,听说这次寿宴要办的很大。

在寿宴的前四天,沈廷来了我房间。自然是和我下棋,我们两个人在房间内下到十点,沈廷和我说,这个世界上棋术唯一可以和他匹敌的只有我母亲江姵蓉,他说我在下棋这方面上虽然没有她棋术高超和精湛,但招数之间还是有她几分影子。

下到十点,大太太来我房间给沈廷送了一杯茶,她送完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坐在一旁看着我们下了一会棋,好一会儿,她试探性问了沈廷一句今天晚上在哪里休息。

当时沈廷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手中握着棋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大太太眼眸一动,似乎是揣测出了沈廷心内的意思,便很是善解人意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笑着说:“太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下棋了,老爷注意身体。”上找丽圾。

大太太的主动告辞说完后,便起身对我微笑了一下转身从我房间内离开,可她刚走到门口,三姨太太坐着轮椅来了,她看到正好从我房间内出来的大太太,脸上闪过似不屑,招呼都没有跟大太太打。转动着轮椅的车盘,隔了老远便娇声唤了一句:“老爷。”

沈廷眉头轻微皱起,不过还是回过头看向朝这边过来的三姨太太责备问:“这大晚上的,你行动不方便怎么还出来了。”

三姨太太将轮椅停在沈廷面前,伸出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撒娇说:“这不是等您吗?平时这个时候您早已经在我房间歇息了,我哪里还有时间出来乱跑。”

她又看了我一眼还有桌上那一盘棋说:“下棋什么时候都可以下,老爷刚出院不宜太过操劳熬夜,明天在和梁笙下棋也是一样,再说,您不困,梁笙估计都困了。”

三太太今天明显是来我这里截人的,估计早就在房间内等候了很久,也伺机了很久。

她这又是撒娇又是抱怨的话,将根本不想走的沈廷催得没有名目在到我房间停留下去,毕竟我身份现在还有些尴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男女处到了深夜,本来就容易招来别人的闲言碎语。

我知道现在的沈廷处在不想走又被三姨太太的话催得不得不走的状态,我顺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笑着说:“三姨太太说的没错,沈伯伯您刚出院,不宜熬夜,这棋我们明天下也是一样的,三太太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正好我也有些困了。”

沈廷听我这样,只能放下手中的棋子笑着说:“既然你困了,那沈伯伯就不打扰你了,明天我们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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