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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9)

渐近的,两个约莫二十上下的男一脸焦急的找着人,是找这少年吗?文茜看了看那少年,然后指了指他的手。

那少年才悻悻的一笑,然后低声的道:“别出声啊。”看着文茜点点头,这才放开捂着她嘴的手。

仍是嘻皮笑脸的样,有些欠揍,文茜没好气的想,刚才真是吓了她一大跳

第七章 京城的消息

等那两人走远了,少年才轻吁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放开你的手。”文茜走些气恼的道,使劲的甩了甩手,这少年从刚才起就紧紧抓着她的胳膊,有些疼,更重要的是,这是个什么时代啊,男女之防很严重的,这要让外人看见,别说她现在是十一岁,就算是七八岁,也会惹人诟病的,这时代,多的是众口烁金,积毁销骨之事。

少年这才惊觉,连忙放手,正要解释,却看到那女孩背着竹篓,一瘸一拐在的草从里找着什么。

这么个模样清秀的女孩居然是瘸,可惜了,不过却好奇她在找什么,不由的靠近前,正好看到文茜从土里挖出的百合球。

“是百合啊,原来百合的茎长成这样,要不是看你挖出来,我还以为那是野生芝麻杆呢。”少年很是惊奇的道,蹲在地上研究着百合的茎。

文茜无语,翻了翻白眼,芝麻杆是这样的吗?没知识,没常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指的就是这样的家伙。

不理他,继续挖着百合。多余的做个蜜百合给小文佑解解馋。

但那少年很不知趣,跟在她后面不时的指手划脚,“这里一株。。。”“那里一株。。。”,倒象是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文茜不由的瞟了他一眼,看他这股兴致,估计是关在家里闷坏了样,不由的又多看了几眼。

这少年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模样,脸上的棱角却已初显,身高估计一米六多,衬上身上那淡青色长袍,倒也显出了一幅佳公的样儿,再加上现在这种兴致,倒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份随性。

只是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也显得有疲色,文茜不由的犯了职业病,握住少年的手,平放在竹篓上,三指按起脉门,感到其脉虚而数,此乃脾虚气弱之症。

“怎么,你这么个小姑娘也是大夫啊。”少年好奇的道。

文茜不由地又翻了翻白眼。这少年真不会说话。什么叫这么个小姑娘。。。

“少爷。。。”那刚才离去地两个人等另一边转了过来。这时少年再想躲却是来不及了。

“柱。承年。我在这里。”少年扬了扬手。声音却很低弱。眼神显得更无神了。如今地他完全是一幅病弱公哥地模样。哪还有之前文茜感到地那份随性。这人做假也太明显了。。。文茜无语。

那二个人快步走过来。那叫柱地扶着那少年。承年却看着文茜。好一会儿才问道:“向姑娘打听个地方。这附近是否有个南山寺?”

文茜现那叫柱地是一幅下人地打扮。年纪也小些。那个叫承年地却是一标准朝廷侍卫地打扮。年纪也约大几岁。能有朝廷侍卫随身。看来这少年还真不是一般人。

“跨过这边地小溪。上山。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文茜指着南山寺地方向道。想着少年刚才地样。估计是来找师傅看病地。不过。她刚才看了一下。似乎少年只是有些先天身体虚弱。并没什么大病。只要调养。多运动就成。再吃些益气补血地药就没问题了。

等三人先离开,文茜才背着药篓慢慢的走回去,先进了后院的厨房,将百合处理好,淘了米,再剥了个松花蛋,可惜佛门戒荤,不然在弄点肉沫,那味道就更好了。弄好上锅,火候就上净空看着,她就回到后院的禅房,小文佑正趴在那里练字,看到文茜回来,连忙跳下凳,睁着亮晶晶的眼睁:“姐姐,来客人了。”

这小家伙长大也估计会是个八卦男,文茜轻轻拍了拍他头:“没用心读书吧,来客人又你什么事?”

小家伙吐了吐舌头,立马又跑回去坐在凳上,拿起笔,一笔一画的练着,文茜好笑的摇摇头,走过去却将纸笔收起:“天快暗了,明天再写吧,自己到院里去玩,等下记得洗手,再过不久可以吃晚饭了。”

正说着,净尘却跑过来道:“茜姑娘,大师请你去。”

将弟弟交给净尘,文茜便去了偏厅,正是刚才那三人,他们见到她显然也有些意外,不过,却没说什么。

“小茜,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斯安公。”同时又指着文茜对那少年道:“这是小徒,她入门也有些时日了,给这位公看看,放心,贫僧会把关的。”

那叫斯安的公看着文茜却微微的眨了眨眼,象是两人之前有什么似的,看得文茜又想翻白眼,之后才点点头将手摊开平放在一边准备好的高凳上,柱连忙拿了个棉垫垫着。

文茜把了脉,再问了几句,得出的诊断跟先前的差不多,这斯安只是身体虚弱了点,但并不是他面上表现的那么差,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白术三钱,当归三钱,党参三钱远志钱半。。。文茜开了《济生方》里面的一记归脾汤,它的主要功效就是养心健脾,益气补血,正是对症,这是文茜开的第一张药方。

老和尚拿过方看了看:“这手小楷倒是越来越正了,方呢也中规中矩,也算你这阵有些小成。”

老和尚说着就将方递给一边站着的柱手上:“施主回去,此药水煎服,每日一次就可,但最重要的是施主要少思多动,思虚多了伤脾气,脾乃气血生化之源,脾虚血少,则心失所养,气血两虚,身体自然虚弱。”

那叫柱的下人听了是深以为然,在一旁劝自家少爷道:“少爷,我就说嘛,你每天对着那些黑白的,想着这个阵那个阵的,对身体有碍,瞧如今大师也这么说,回去还是少摆弄那些个黑白的。”

斯平没什么表情的摆摆手,那柱还想说什么,却被那侍卫拉住,文茜听那侍卫低低的说了句:“放肆,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那公却是抿了抿嘴,不甚在意的样,只是那脸上却多了一丝冷峻,整个人也多了一份威势。

柱立马闭嘴,还白了脸,若不是那叫承年的侍卫拉着,估计他就要跪下去了。

“哦,施主喜欢下围棋。”老和尚似乎很有兴致的问。

“是啊,也不知怎能的,就是好此道,每日里要是不摆上几局就是不舒服。”

“那好,贫僧也好此道,每日里就是少个对局的,若是施主愿意,可以每日上山同贫僧对阵一局,岂不快哉。”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每日枯坐在家,独局也很没味道,有大师这个同道,那是求之不得啊,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告辞了。”斯安很高兴的告辞了。

老和尚送三人出门,回来后对文茜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他每日来下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