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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书)(146)+番外

想到弓藏说的那些话:“你是是要做世人眼中阎王,我一个人的舔狗?”

阮沁阳的话当然没得到回应,阮沁阳在他额上亲了口。

额头热的烫嘴,阮沁阳舔了舔,唇瓣向下,咬了他的鼻尖,含了他的唇。

才用浓酒漱口的嘴带着辣味,阮沁阳舌尖在他唇里勾勒,阮晋崤疲惫昏迷自然不会回应她,只是偶尔会有生理性的吞咽动作。

阮沁阳却觉得有趣的很。

“你趁夜吻我,我心里还想着我睡得那么死,你吻着有什么意思,还能把我的嘴唇咬肿了,现在看来的确有意思。”

柔嫩的指尖按了按阮晋崤的唇,阮沁阳的唇又覆了上去。

阮晋崤不反抗不追逐,现在她就像是他的王。

主宰着柔软脆弱的他。

直到阮晋崤的口腔充满了她的味道,阮沁阳才停了。不止阮晋崤的嘴唇充血殷红,她觉得自己的唇也大了一圈。

打了个哈欠,阮沁阳摸上了床。

心疼阮晋崤受了伤,阮沁阳没枕他的胳膊,而是把自己的胳膊放在了他的脖颈下,不过一会儿她就觉得不舒服了,还是把手臂抽了出来,迷迷糊糊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阮晋崤的手指粗糙,身体的皮肤倒是摸着滑手,只是不柔软,很多地方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身体热的就像是个大火炉。

“若是你把病染给我,我一定会咬你。”

带着浓浓的困意威胁完,阮沁阳搂着阮晋崤沉沉入睡。

外头想要见两人的人,感觉到屋里头两人都休息了,互看了眼纷纷散了。

“药随时热着,还有吃食也做好,以防主子们醒来对付不上。”青葵朝下头的人吩咐道。

“那热水呢?”看着紧闭的门扉,一男一女,太子还是脱完了的,虽然说是晕倒了,但大夫说太子只是太累,随时都可能醒来。

青葵面红耳赤:“也备着吧。”

这府邸之前还为主子们而低迷沉默,如今姑娘回来了,所有人都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走路都有劲了几分。

只盼之后回京,她家姑娘能顺顺利利的嫁给太子,不要再出其他差错。

/

阮沁阳他们这一觉睡到了隔天的中午。

不止是阮晋崤这几日没好好休息,阮沁阳在外也日日担心,没睡过几个好觉。

彼此温暖的体温交换,阮沁阳大脑清醒也不想睁眼,感觉身边的温柔在撤退,急急的追逐过去,捞着阮晋崤的胳膊嗯嗯唧唧。

阮晋崤低眸,抬手捏住了她嘟起来的嘴:“还未罚你,谁许你上我的床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哑,但比之前见面时要好许多,也撩人许多。

阮沁阳:“!!!!!”虽然被威胁了,但还是不想睁眼睛怎么办,这被衾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制的,那么柔软舒服。

还有阮晋崤的胳膊也好舒服,搂着不想放。

阮沁阳手掌缓慢的往上滑动,想去摸阮晋崤的咯吱窝。

手没碰到就被阮晋崤半路拦截:“放手。”

不要!

阮沁阳抓得更紧,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他都说狠话了,她自然更不可能放开他。

“我要去净室,你想让我撒在你身上?”

阮沁阳猛然睁开了眼,雾蒙蒙的水眸圆的像是光滑璀璨的东珠。她睁眼不止是因为阮晋崤的话,更多的是因为阮晋崤抓着她的手,摸了他全身最炎热的地方。

她开始没反应过来,还捏了一下,里面好像真的有水液流动。

“!!!!!!”

阮沁阳撒手滚到了床脚,警惕的瞪着阮晋崤。

嘴上说要罚阮沁阳,但阮晋崤那里受得了阮沁阳远离他的模样,眉头微蹙,阮晋崤把人捞回了也原位,把歪掉的枕头扶正,确保她的头正确的枕在了枕头上,才含住了她的唇。

跟他慢条斯理的低头不同,他的吻猛烈汹涌,就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狠狠的吮吸她的味道,不获取到什么属于她的东西,他那颗心就像是一直被吊在半空中。

他的沁阳终于回来了。

回到他的身边。

沿着脖颈留下一枚枚咬痕,阮晋崤看着沁阳因为紧缩凹陷的肩,毫不犹豫舔了进去。

阮沁阳整个人绷得死紧,太痒了。

她从来不知道锁骨那块的皮会薄成这样,阮晋崤的舌尖就像是挖开了她的皮肉,舔舐她脆弱的血管,酥麻带着危险触感。

“你不是说要去净室?”阮沁阳结结巴巴地道,内急可是不能忍的事情。

她现在是真怕他像是他刚刚说的那样,“撒”在她身上。

“不急。”

阮晋崤抬头,把沙哑的声音压抑的格外轻柔,安抚怀里的女人。

阮沁阳看他猩红舌尖扫过唇齿,默默咽了口口水,现在真的是不用急的状态吗?

第103章

阮晋崤这趟净室去的有点久, 阮沁阳躺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知道是不是密度比较大的浓稠液体挡住了本该出来的水流,所以才耽搁了阮晋崤小解的功夫。

虽然脑子一直转, 但阮沁阳却没胆子去看看阮晋崤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趁机溜走,因为全身懒洋洋的,脖子又被啃得生疼,还是不溜了。

阮晋崤从净室回来,就见被子捂住口鼻的阮沁阳瞪着圆滚滚的眼, 看模样正在等着他。

他本来怕沁阳闻到他身上膻味, 觉得他太过下流,想叫人送水沐浴,但见了她, 却不管直接上了床。

两人抱在一块,阮沁阳在他怀里轻嗅了下:“你身上香味怎么重了?”

“什么香味?”

阮沁阳也描述不出来,觉得像是阮晋崤自己的味道, 又像是他常用的熏香, 味道混合又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味。

“熏香。”想不出形容词,阮沁阳干脆乱扯。

“好闻吗?”阮晋崤吮了一口她的唇,“想不想身上也染上?”

阮沁阳迟疑, 总觉着阮晋崤的语气有些怪异。所以避而不答, 扫了眼墙角的沙漏:“大夫说等你醒来, 他就要再为你把脉。你这次亏空的厉害, 要仔细伺候才能补回来。”

也幸亏阮晋崤年轻力壮, 正是可以熬的年纪,要不然他那么折腾自己,换做年纪大一点的早就猝死了。

手按在阮晋崤平坦过分的小腹,感受着肌肉结实炎热:“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等到这层筋肉也瘦没了,你的腰得比我的还细。

说完,阮沁阳的腰就被掐住了,几乎是阮晋崤一掌的尺寸,阮晋崤眼尾挑起,瞧着沁阳。

“我本来就是夸张着说,难不成你还真想跟我腰一样细?”

阮沁阳哼了声,不管阮晋崤,拉了铃,让下人们进屋收拾。

准备的满缸热水都没有派上用场,青葵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大夫把了脉,两人用了膳。

好像有许多事等着他们处理,又好像并没什么一定要做的急事。

所以两人又躺回了床上。

“我离开镇江的时候跟我爹说,我要是要嫁你,就要改到遇到麻烦就想让你解决的毛病,免得以后成了亲帮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