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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89)

作者: 浅墨染雪 阅读记录

秘戏图这种东西应该是在某只盒子的内部才对。

婠婠直接略过那些首饰,当先拿起了一只看着眼生又并不显得贵重的盒子来。打开后只见盖子后面印着个曾记胭脂的红章印,拨了拨胭脂见下面只是一片干净光华的瓷面。

婠婠放下这只盒子,又拿起了另一只看着“可疑”的小盒。

......

直到婠婠将妆台上那些琳琅陈列着的盒子全部翻遍,也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秘戏图。婠婠的视线便又落到了脚上穿着的那双绣鞋之上。

秘戏图这种东西貌似也有在鞋垫上的吧?

婠婠走回到床边,从床下的小柜中拿出了两双寝鞋,假装不经意的看了看——没有。

婠婠不信邪,又是使劲的看了看——还是没有。

居然到处都没有!

大部分的嫁妆都被收进了库房,这间房中就连箱笼也没两只。那东西总不会被放进库房。现下遍寻不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压根没有人准备这种东西放进嫁妆里。

想来也是。这种事情都是母亲或是其他女性长辈来做的。婠婠就只有明二爷一个亲人。嫁女祝辞明二爷可以一人充作父、母两人来叮咛诵说,可是放秘戏图那种私密的羞羞事,怕是明二爷那脑袋想不到。或者他压根就不知道需要放那种东西进嫁妆里;

而一手操办了诸多事宜的陶香黛,毕竟身份在那里。她是婠婠雇佣的主事,至多算是友人。况且她虽是位颇具名头的牙婆,却是个未嫁之身。她也是不会往婠婠的嫁妆中夹带那些物什的;

至于临时充作亲长的那些女侠,更加不会有谁去办这样的私密事。

所以,她的嫁妆中压根就没有秘戏图这种东西存在。

婠婠有些颓,不过却是很快的振奋回精神。

找秘戏图不是目的,扑倒男神才是!此路不通还有别径。

婠婠这样想着时,一直茫然不解望向她的凤卿城忽然出了声。只不过出声的不是他的口而是他的肚腹。

听到这样的声响后,婠婠先是有些心疼紧接着脑海中闪过一道霹雳灵光,浮现了五个大字:饱暖思**。

眼下这等情境环境,吃的饱足一切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啊。更何况还有一壶小酒打辅助。

婠婠丢开手中的鞋子,就着方才仪式时用的水中净了手,走到桌前来坐下,执起酒壶,满满的斟了两碗。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而不拖泥带水。

“吃饭!”

凤卿城虽然是更加的迷茫起来,却也赞同的甩开步子来到桌前坐下。

酒杯被放到了床下,饭碗被婠婠拿来盛了酒。两人各倒了只点心碟子出来用。一天的时间折腾下来,两个人当真都是饿了。一餐饭吃的静默,只有间或响起的倒酒声。

凤卿城吃饭与一般的官贵子弟无二,都是吃到七分饱足便就作罢。

停了筷,见婠婠也已经在用餐后点心便问道:“方才可是在找什么?”

婠婠点头,十分清晰的“嗯”了一声表示肯定。端起碗来喝了两口酒水,感受着点心的桂花香和酒香在口腔中混合成一种醇厚美妙的味道。随即又说道:“在找该有但是现在却没有的东西。”

有什么东西是在匣盒和鞋子里都有可能存在的?

答案没有一丝一毫的费力就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是暗示?分明就是红果果的明示吧!

凤卿城的面颊顿时飞红起来,热辣辣一片烧到了耳根。两难的境况令他久久的犹疑着。面颊上的热度开始一点点的平复下去。

婠婠见他稳坐着犹如一座玉雕,没有任何的举动做出。不过面上却是有着一片的飞红。便就以为她家男神是在害羞。于是再下了一剂猛药。

她轻咳一声,故作犹疑的说道:“恒之,可是有什么不可描述的隐情?”

最后一个“情”字的音发的犹疑,令凤卿城立即就想到:她想说的并非是“隐情”而是“隐疾”。

不可描述的隐疾,那还能是什么?

这话是个男人就不能忍的好吗!

面颊上才刚退下的热度蹭的一下蹿上了脑际,烧的他立即就站起了身。

而此时,房门外的院子中。唐大娘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直直的就往房门处奔去。

金莺与珠鸾反应最快,齐齐的拦了上来。唐大娘低喝一声道:“速速让了!误一刻,说不得大娘子便要守寡。”

☆、第八十章 约指一双

此刻的唐大娘神情中带着些金莺等人从未见过的疾厉,庞大的气场教人不敢有所违抗。

实际上这院子里的人也没谁有那能力去拦住她。

金莺和珠鸾被唐大娘轻易的拨到了一边。金莺下意识的望向了窗上的烛影。此时的唐大娘在她眼中是可怕的,她判断不出唐大娘话中的真假一时又无他法便就急急的高唤道:“大娘子!”

其实不必金莺扬声提醒,屋子里的两位都是习武之人,耳力好得很。唐大娘一进院子他们就都察觉到了。唐大娘的话更是都听得一字不漏。

瞬息的时间里,凤卿城的脑中迅速的过了一遍近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将有可能导致的危机摘捡出来,并做出了相对的应对之法。而婠婠却是什么也没想,直接起身来拉开了房门。

唐大娘已然走到了门前,见房门被拉开露出了婠婠的身形,唐大娘当即松了口气。一个礼节行的飞快到粗糙,双手平举着将一张字条塞到了婠婠的手中,而后周身的气场收敛了去,又恢复做那个笑起来有几分慈蔼可爱的妇人。

唐大娘笑眯眯的退了下去,留的婠婠一头的雾水。

打开字条一看,见是明二爷的字迹。婠婠飞快的读过,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颓颓的缩回房里,只留两扇合拢对称的雕花门板给院中一群发懵的人看。

凤卿城见她神色不好,事情却又似乎并非是自己方才预想的那般。便询问道:“何事?”

婠婠咧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刚刚才知道,我有不可描述隐疾。”

说话间毫无避讳的将手中的那张字条递给了凤卿城。

凤卿城的嘴角却是狠狠的一抽。——隐疾,她说隐疾。方才她果然就是想说隐疾的!

婠婠那“不可描述隐疾”却不是她方才调戏凤卿城那个“隐疾”。她前些日子服下的那颗药丸是明二爷特意为她炼制的。针对着她的体质,力求将药性发挥到一个极致。而婠婠本身已不惧怕那些寻常毒物,所以明二爷在炼药的时候只求药力而没有去削除一些药物的毒性,甚至还有意的放了些毒物来加强药性。

这药丸里对婠婠来说是一味能辟万毒的妙药,对其他人却是一味毒的不能再毒的毒药。

运化药性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在药性完全被运化前婠婠就是个活体毒物,体液里都是带着毒素的。所以,圆房什么的想也不要想了。就是亲亲也不能够。

此刻才入夏,以后的天气将一日更比一日炎热。汗液若是也有毒,那岂不是连接触男神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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