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63)+番外

作者: 坏猫超大声 阅读记录

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睡眠,余鹤虚心求教。

“什么意思啊......”生怕傅云峥装傻,余鹤补充了一句:“什么叫只有我?”

傅云峥沉默一会儿,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始终未做解答,直到余鹤又问,傅云峥才叹了口气:“就是只有你。”

余鹤紧张地快忘了该如何呼吸。

噼里啪啦——

脑海中的钟声啊礼炮啊又齐齐炸响。

心幡摇曳,在喧闹声中剧烈的颤抖,傅云峥绝不会知道替他短短的一句话会在余鹤心中掀起怎样的山呼海啸。

在这些繁杂热闹的背景音中,余鹤攥紧被角,单手撑在傅云峥枕边,俯下身追问:“什么叫只有我?你原话是:‘确实没有过,粗劣的、精良的都没有’,然后才说了‘只有你’,这到底是一句话还是两句话,你说清楚一点。”

向来能言善辩的傅云峥居然不知该如何进一步解释,他觉得那句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余鹤偏偏觉得不清楚,难道非要掰开了揉碎了说吗?

见傅云峥不答,余鹤又握着傅云峥的肩膀开始摇,像是要把傅云峥的未尽之言都从脑子里摇出来。

他成功了。

傅云峥终于开口:“只有你就是只有你,我没有过别人,粗劣的、精良的都没有,就只有你。”

他因少年人的执拗而无奈,只能不断往后躲,最终靠在床头:“亲吻、上床、抵足而眠,第一次都是和你,我不会包别人也不想包别人,这还要我怎么说清?”

余鹤瞪大双眼,呼吸急促,他年少轻狂、得寸进尺,在得到了这样惊喜的回答后,犹自纠结于‘粗劣’二字。

余鹤质问傅云峥:“那你为什么这样说?”

傅云峥微微敛眉,沉声说:“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被我包养,有朝一日被人发现,你可以说是我逼你的。人们会同情你、善待你,可你要是......要是和我在一起,他们会骂你自甘堕落,讥讽你恬不知耻。”

傅云峥继续说:“没人会相信我们的‘感情’,他们只会说你余鹤为了钱什么都肯做,陪着一个残疾的老男人还陪上瘾,用感情为这段肮脏的交易披上遮羞的外衣。”

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才会因心血来潮而开启一段不顾后果的恋爱,傅云峥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对亲密关系的建立有着独立的理解与思考。

这段关系在没有爱情的介入下,已然足够稳定,彼此也都感到了开心和轻松,完全没有理由着急公开在世人面前,引人注意。

流言蜚语是最隐秘的毒药。

他必须要考虑余鹤的未来。

傅云峥不介意外人如何看待自己,却介意外人如何看待余鹤,傅云峥此生已然如此,所作所为是高尚还是低劣,都没谁敢到他跟前造次评价。

可余鹤不一样,余鹤未来人生很长,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同傅云峥呆在一起,倘若他不在时,余鹤会因此事被人讥笑,往后就算他千倍百倍报复回去,也不能解除余鹤当下的难堪,所以他不能和余鹤谈感情,也没法和余鹤谈感情。

他不需要退路,可以肆意妄为。

余鹤不行。

傅云峥像是完全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居然让余鹤说包养是被逼迫的,可若说他真不在意,怎么又偏偏又担心余鹤被骂?

余鹤万万没想到,傅云峥回避感情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自己。

傅云峥年长于余鹤,身居高位多年,足够成熟沉稳,思虑也更加周全。

在余鹤心中,傅云峥不肯确定感情关系的原因举不胜举,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傅云峥最大的顾虑竟是自己!

余鹤单手扣住傅云峥的后脑,直视着对方狭长的双眸:“傅云峥,你担心的对我而言都不是问题,我的感情不需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认可,我不允许你自怨自艾,什么叫‘残疾的老男人’?我有多为你着迷难道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傅云峥错开眼,展开绒毯披在余鹤肩头:“我又老又残疾,你有什么可着迷的。”

这样锋锐自讽的话说出来,也不知是刺痛余鹤还是割伤自己。

余鹤抬手掐住傅云峥的下巴:“我不在乎你残疾,而且你也不老,三十二岁哪儿老了?你帅跟电影明星一样,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都看呆了......”

余鹤端详着傅云峥俊逸清扬的脸庞,语气微酸:“而且你现在就这么帅,我真不敢想象你十九岁得多俊,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

傅云峥顺着余鹤的力道仰起脸。

这种仰面的视角最考验骨相,普通人根本经不住这种死亡角度的考验,而傅云峥扬起下巴后,流畅清晰的下颌线格外分明,近乎完美的骨相美得惊人,那是种超越性别和年龄的美感。

余鹤每次细看,都惊讶于傅云峥过人的英俊。

哪怕是卧病在床,甚至是雌伏于余鹤身下,这都不会损伤傅云峥那凌厉逼人的男人味,傅云峥总是安静的,剑眉隐忍微皱,温热的吻也不能让那英俊眉眼沾染红潮。

傅云峥的眼神永远是克制的,仿佛立刻能从温情与色相中抽身而出,理智地规划出财阀公司下一年度的企业蓝图。

他是如此强大,如同汪洋,能够承载余鹤所有的爱与欲。

与那淡漠神情相反的,是傅云峥炽热的呼吸和身体,余鹤每一次都用尽浑身解数,邀请傅云峥同他一起沉沦,逼迫傅云峥说出那句:‘小鹤,轻点。’

傅云峥说:“我真的没有过别人。”

在余鹤的逼问中,傅云峥急促地低喘一声,说出了余鹤最爱听的那句话。

余鹤的呼吸同样急促,他伏在傅云峥耳边,低声询问:“好,床上没有过别人,心里呢,心里有过谁吗?”

将耳朵放在傅云峥胸口,余鹤去听那蓬勃的心跳,他听到傅云峥轻笑一声,胸腔间回荡起好听的共鸣。

像是知道余鹤想听,可傅云峥偏偏要说:“不告诉你。”

余鹤有点恼,他的羞恼完完全全体现在他工作上。

力气越来越大。

很久以后,傅云峥累的已经快睡着了。

余鹤放缓工作节奏,低声问:“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吗?”

傅云峥阖上眼,昏昏沉沉,余鹤便没再为难,他将傅云峥揽在怀里,很快困意翻涌。

似醒非醒间,余鹤仿佛坠入了波光粼粼的河面中,到处都是金灿灿的光影,在这片绚烂中,他听见了傅云峥的回答,但他太困了,也不知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恍惚中,余鹤听见傅云峥说:“我心里有一个人。”

余鹤迷迷糊糊问:“是谁?”

一只微凉的手拨开余鹤额角的碎发,那个人告诉余鹤:“是我舍不得睡的那个。”

什么?

傅云峥心里人?珍惜到舍不得睡?

是谁!!!

余鹤很努力从已知条件中推测结果,试图厘清这段复杂的关系,可他清醒时都很难弄明白的逻辑,在睡梦中就更理不清了,他将这句话反复念了三遍,生怕自己忘了,想醒过来立刻记在手机备忘录上,可惜又实在醒不过来。

上一篇:万人举报PUBG 下一篇: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