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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三休夫(241)

“助手?”穆子寒挑眉。

“嗯,走,带你去看我的宝贝!”瑶瑶说着起身,拉着穆子寒急急往书房而去。

一入书房,穆子寒便愣了。

明明昨晚才来看过一眼的,怎么今日就成这幅样子了。

并不甚大的书房里,凌乱无比,满地的宣纸,大大小小,还有一卷一卷的画。

画笔亦是凌乱散在一旁,放在案几上的则是一本本小册子。

两人在门前止步,瑶瑶嘿嘿径自乐着,穆子寒却是蹙眉,缓缓开了口,道:“瑶瑶……”

“嗯。”瑶瑶应了一声。

“你……你不会是在地上作画吧?”穆子寒问道。

“嗯,就在地上画,写故事的时候就在案几上。”瑶瑶说着,扯了扯穆子寒的衣袖,道:“把鞋子脱了,要不不让你进来。”

说罢,径自脱了鞋,蹦蹦跳跳,跳过地上的材料,到书架旁,踮着脚尖,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穆子寒无奈脱了长靴,小心翼翼跨过那些稿纸和笔墨,来到瑶瑶身后。

瑶瑶还是找啊找,双手在高高的书架上掏啊掏。

“找什么呢?我帮你拿。”穆子寒笑着说道,高了瑶瑶一个头还不止,轻易就将书架上的一切一览无余。

“两本书,还有一个小木盒。”瑶瑶急急说道。

“看到了。”穆子寒刚要伸手,却手停止,索性一把抱起了瑶瑶,惊得瑶瑶顿时惊叫出声,“你做什么!”

“够不够高,看到没?自己拿。”穆子寒笑着说道。

瑶瑶这才明白过来,乐呵呵道:“再高点再高点。”

穆子寒又把她举高了一点点,问道:“够着了没有。”

“再高点再高点。”瑶瑶又道,看着书架,伸手都够到了那几样东西,却偏偏为难穆子寒。

“拿到了吧?”穆子寒问道。

“还差一点点,高点,稍微一点点就好。”瑶瑶煞是严肃地说道。

穆子寒小心翼翼把她又举高了那么一点点,道:“怎么样?”

“太高了,过了过了,放下来一点点。”瑶瑶又说道,还是那认真的语气。

“嗯。”穆子寒信以为真,轻轻把她放下来了一点点。

“低了低了,再高点!”瑶瑶似乎玩兴大起,没打算这么轻易饶了他。

穆子寒蹙眉,随即唇畔泛起一丝邪惑的笑,手中力道一重,竟就这么将瑶瑶拉下,横抱在怀中,自己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

也不说话,挑眉一脸,星眸里尽是玩味地看着她。

瑶瑶亦是看着他,扯出了嘿嘿的笑容,道:“这样…太低了……完全……完全够不……唔!”

话未说完,穆子寒那看似薄幸的唇早已覆下,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

小书房,只在南边留了个窗户,此时斜斜被支起,阳光直照到窗台上的花儿上,屋内,虽是一片凌乱狼藉,只是,却一点儿都不会让人觉得脏乱。

一地的稿纸,有未完成的画作,也有废弃了的图样,案几上,随意翻开的书集,是瑶瑶胡编乱造的传说,有美好浪漫的,也有满出咒诅的。

安安静静,一切都是静止的,那隐隐的喘息声却是竟被这静寂衬托地愈加暧昧。

温柔地拥吻,于案几之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子寒终于放开了她,双手就撑在她两侧,温软的眸子里多了一抹玩味,低声,“这样,“够了吗?”

瑶瑶顿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别过头去,不看他。

穆子寒这时候反倒是玩兴大起了,一脸玩味地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放开他。

瑶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阵一阵泛红。

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了,认认真真道:“穆子寒,你去书架上的东西拿来,那是真正的藏宝图和传说。”

“嗯,一会在再看。”穆子寒笑着说道。

“你就不想知道,我都怎么写的,怎么画的吗?”瑶瑶还是那一副认真模样,问道。

“想,你可以告诉我。”穆子寒说道。

“还是你自己去看吧,嘿嘿。”瑶瑶笑着,一脸讨好。

“那一会再看。”穆子寒说罢,又一次要逼近。

“等等!我告诉你!”瑶瑶立马出声,手下意识护在身前,这家伙想做什么,她很清楚。

“好的。”穆子寒眯眼笑着,还是不放开她。

“那图纸是分别是从百纳,月国,钟离三条路到西南大山,入山后直接通往蝶院的,路线很简单,图上的标注也很清楚,就在黑森林之下千百丈,我让赵管家问了李师傅,这个地点在整座山的南麓,溪流北岸,谁都不知道千百年后的地势如变化,什么会留下,什么会销往,最详细也只能这么画出来了,史书上应该只是记载山南水北吧!”瑶瑶认真说道。

“已经很详细了,传说呢?”穆子寒问道。

“就说这是一个其实不是一座宝库,而是一座坟墓,原名蝶院,是一位王爷倾尽财力修建的。”瑶瑶说道。

若是有缘人能得到这份寻宝图,知道这个传说,同史书上的记载对照,那么定能寻到!

当然,她还准备了不少干扰。

“其他的呢?你都编了什么故事?”穆子寒笑着,终于是起身,将瑶瑶拉了起来,拥在怀中。

“可多了,等全部写出来了我再告诉你!”瑶瑶笑着,便冷不防挣脱开他的手臂!

穆子寒无奈笑着,道:“等都写好了画好了,我同你一起去藏这些东西。”

“嗯,之前说好的,把三个国家都走一边,路上就可以四处藏了!”瑶瑶乐呵呵说道。

【陆子航的转机】

西南的大山重重山脉延绵不尽,且不说一直往西北延伸而去,被知情的人们称之为山中只山的万重大山,就是靠近城镇这边,山林里已经隐藏了许多奇人异事了,知道的,和未知道的。

那边,瑶瑶和穆子寒的黑森林还在悄然规划中,这边,寒大夫的蝴蝶崖又有了新动静。

似乎打算往深谷里开凿出一座天然的药库来,今日的蝴蝶居总能见到工匠们的身影,自然是比平日里热闹很多。

然而,竹楼院子仍旧大门紧闭,谢绝来客。

此时正值正午时分,寒大夫正从外归来,还未到门口,便见夫人一脸神色匆匆迎了出来。

“陆子航出事了?”寒大夫淡淡问道。

“相公,你自己去把把脉吧,脉象又开始乱了。”寒夫人急急说道。

“不可能!”寒大夫骤然蹙眉,快步往屋里去。

屋内,一室浓浓的药味,也不知道寒大夫究竟用了多少药,案几上是一整排一整排的银针,大大小小皆有,而另一旁则是一个大浴桶,满满一大桶汤药,整日整夜都是热气腾腾,从未停息过。

竹塌上,陆子航安安静静地躺着,那双温软如玉的手叠放在腹上,依旧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一身温文,一身儒雅。

双眸紧闭,脸色苍白依旧,就连唇上亦是毫无血迹之色。

书生气很浓,而死亡的气息更浓,仿佛就是一尊雕像一样,没有一丝生气。

寒大夫并不急于把脉,察看了他的眼睑,又探了探他的鼻息,这才放心下来,小心翼翼牵过他的手来号脉。

寒夫人在一旁看着,满腹的狐疑,这真的是一例很奇怪的病例,不仅能让她这么神医丈夫束手无策,还有些几近痴迷,没日没夜地翻看医术,研制新的针灸之术。

这一个月来,陆子航的脉象可以说完全是稳定了,都快停针了,却在这时候又出了问题。

良久,寒夫人见寒大夫还是眉头紧锁,忍不住开了口,小心翼翼道:“相公,怎么样?”

“怪!”寒大夫这才放开陆子航的手,起身来,连连感慨,“太奇怪了,又变成老样子,体内似乎有两股力量在较劲,两股气在相夺,争夺这幅躯体!”

“不会是中邪了吧!”寒夫人骤然大惊,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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