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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稿不成反被撩(160)+番外

洛望舒立即蹦出危险区域,生怕乔溦反悔似的,抓过床上叠好的浴袍就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浴室里。关门前他看到乔溦挺拔地站在原地,双手攥拳克制着什么,看向他的眼睛既无奈又宠溺,见他望过来,还更深地弯起嘴角。

洛望舒那一瞬间差点被愧疚淹没。

同为男人,冲动上来之后有多难受他太清楚了,在他很多次没有做足心理准备的时候都会用种种借口让乔溦等着,乔溦憋得再辛苦也都顺着他。想到这里,洛望舒加快洗澡的速度,草草地擦了两遍头发就裹上浴袍推门出去。

浴室的门一推开,洛望舒就被站在门边的乔溦吓了一跳。

乔溦就着他开门的动作把他重新推到浴室的门上,不由分说地含住他的嘴唇,匆忙又热切地施加一吻,而后松开他,挑着眉梢,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擦干头发等我。”说完就错身走进浴室。

洛望舒的喉结耸动了一下,把身体砸进床里躺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坐起来,对着空调的暖风继续擦着头发。发梢半干后,他把毛巾叠好搭在椅背上,起身看了看床上新换的整洁床单,又绕到衣柜前看了一圈,最后犹豫着从里面拿出一张颜色接近正红的毛毯。

05

乔溦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床上多出的某个异常抓睛的颜色。

他没穿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浴巾,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簌簌地从发梢滑落下来,顺着结实有胸膛滑过线条明晰的腹部肌肉,顺畅地没入浴巾边缘。

乔溦最后用力擦了一遍发梢,坐到床边,好笑地用手指戳了戳四面都被整齐叠起的“红豆腐”:“你这又是在玩什么?”

“看不出来吗?”洛望舒被他戳得扭了扭身体,声音闷闷地透过毛毯传了出来。

乔溦认真打量了一遍,发现毛毯叠起来的方式类似于小婴儿的襁褓,下面被死死地压在身下,上面却留出一个三角形,倒着盖下来。乔溦伸手把那一角掀开,洛望舒正躺在里面抬眼看他。

不知道是自身羞的还是被毛毯的颜色映的,乔溦只觉得他脸颊的颜色比刚洗澡出来的时候还深一度。

毛毯这样的叠法导致上身不能被完全遮住,从白皙的脖颈到被掩去一半的平直锁骨,越往下露出的皮肤越窄小,到了最下面就呈出一个尖细的小角,恰到好处地盖在肚脐上方,腹肌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一又骨节分明的手还在两边固定着毛毯不让它散开。

乔溦只一眼就看出了感觉。

“这是什么?”乔溦很喜欢这个小情趣,明知故问道。

洛望舒垂下眼睛,睫毛末端颤了颤,很快就扇了上来:“新年礼物,嗯……当成红包也可以。”

乔溦把手里的那一小角毛毯搭到上面,双手分别按在洛望舒的身侧,目光一寸一又寸地在他脸上打磨。

“没有准备……丝带什么的。”洛望舒被他看得不自在,控制不住地把视线移到乔溦的鬓角,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动静可媲美今天庙会上的花鼓,“过年嘛,就用红色的毯子来裹了。”

乔溦轻笑一声,捏住他扣在毛毯边缘的手指递到嘴边用齿尖沿着指腹往下舔咬,声音显得比眼神还要危险:“那我就不客气了。”

洛望舒刚把这句话听进耳朵里,不等他动动脑子领会其中的意思,后颈就被乔溦覆住托起。他措手不及,小小惊住一把,身体本能地绷紧,同时咬住牙关。

可惜这点力道对于来势汹汹的入侵者而言不过是奶猫挠在身上的爪子一样绵软无力,与之相对的,是唇舌纠缠在一起的凶猛疯狂。舌尖勾卷间带起的津液来不及吞咽,沿着嘴角羞怯地慢慢滑到耳下,留下一道微凉晶莹的水光。

乔溦粗鲁地扯开毛毯的边缘,指尖从颈侧一路往下,抚弄过由于热烈的亲吻而更显突出的精致锁骨,手掌按压住一边的柔韧胸肌划圈揉捏,将乳尖扣在掌心下变着角度来回搓捻。

那点突起随着耳边隐忍的哼吟慢慢硬挺起来,乔溦转用指腹将它夹起,又捏又搓,动作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根本不给人喘息适应的时间。

一吻完毕,乔溦又匆匆下移嘴唇,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了下去。

真的是用牙齿去咬,不过力道控制得怡到好处,间或吸吮两次,齿尖沿着乳尖的边缘旋转打磨。轻咬过后,湿软的舌尖便迅速一扫而过,接着对准乳尖中央的凹陷又舔又压,频率极快地左右晃动。

“……嗯……”

洛望舒身体一阵接着一阵地微微颤抖,一手抓着自己额前的碎发,一手深深地陷进旁边的床褥里,张开被蹂躏得湿润红肿的嘴唇大口深喘,嗓间偶尔溢出压制不住的情动呻吟。

乔溦衔住左边乳尖吸吮舔咬的同时,不忘用指尖去夹捻右边颤颤立起的那点。他提起膝盖推开剩下的那一点毛毯,随即贴上洛望舒的胯间。洛望舒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贴在他的腿侧,而源自膝盖表面的触感却火热发硬。

乔溦意识到洛望舒竟然已经主动脱去底裤的时候,脑子里那根弦“轰”的一声崩塌,撑在床上的另一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胸前的乳尖,腰后的敏感点,胯间的炙热都被抵按戏弄,洛望舒“啊”地彻底将声音放出来,抬腿夹在乔溦的腰身影,双手缠住他的脖颈,向他身上挺动着腰身、

唇舌离开胸口后逐渐下移,舌尖描摹过腹肌的形状和人鱼线的线条,慢慢将火热的气息喷洒到更加私密的下方。

洛望舒缓了缓神,伸手去够枕头下面的润滑剂,身下却毫无征兆地被包裹进一片湿热滑腻之间。

“啊……!”

举到一半的胳膊顿时砸回床褥,洛望舒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棍,脑子里嗡嗡作响,浑身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声带痉挛了一样,在“啊”了一声之后,短时间内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像是普通的口交,或者说,乔溦根本就没有真的在给他口交。他对待洛望舒腿间那根的方式就像是对待胸前的两点一样要命地挑逗。滑腻的顶端没有被完全含进口中,唇舌只对准渗透着清液的小孔用力吮舔,那架势像是要把洛望舒的魂魄咬碎了再从孔眼里吸出来一般。

乔溦吸吮的力气实在太大,洛望舒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紧紧地绷出明显的线条,想要并拢,可无奈乔溦用手死死按着腿根。他的腰臀往上挺起,身体难以克制地发颤,眼角热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流些什么出来。

“唔嗯……”

被濡湿的嘴唇在喘息时小幅度地哆嗦,舌尖本能地往上轻翘,再被意愿强行压下,细碎的呻吟没来得及溢出嘴角便被揉捻成压抑的闷哼。

洛望舒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肯定糟糕到了极点,曲起左臂搭在眼前遮去自己的视线,自欺欺人地想凭借这点心理暗示抵消掉残留的羞耻感。

乔溦看到他的反应哼笑一声,双膝跪在床上,大手揉捻着柔韧的臀肉向上托起,用自己的胯部推高,将洛望舒的身体往里弯起,索性将被洛望舒马眼分泌出的清液和他自己的津液濡湿的柔嫩上端直接顶入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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