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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带球萌萌哒/腹黑萌宝:娘亲带球跑(33)+番外

顾逸意识到自己凶到容静了,放柔声音,“别在回来了,走吧!”

容静收好钱袋,一眼认真,“呆子,我一定会回来的,这钱算我向你借的!”

说罢,便背着沁姨往密道伸出跑去。

“别回来了!走吧!”

顾逸追了几步,望着眼前一片黑暗,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容老爷……过分!太过分了!”

就在守卫追过来的时候,顾逸早已潜入一旁的地下湖中,消失不见了。

容静背着沁姨,沿着密道一直走,发现这密道不仅一个出口,她在最近的一个出口离开,出现在容家背后的巷子里。

沁姨已经醒过来了,看着容静满身是血的模样,心疼得眼泪直掉。

容静抹了手上的血,替她擦眼泪,“沁姨,不哭,一大把年纪了,会让你笑话的!我还好端端活着呢!”

一听这话,沁姨哭得更伤心了,“我对不住你爹娘,对不住他们!我没把你照顾好,还拖累了你!”

“是我没照顾你,让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吃这样的哭,是我们东府,对不住你。”

这话,容静说在心中,她小心翼翼地擦去沁姨的泪水,依旧笑开来,脏兮兮的脸上,笑容干净明亮,不屈不饶,让人看得到希望。

“沁姨,不哭,我们去找一个人!”容静很认真。

“静儿,这个时候,你要去见谁?我认识吗?”沁姨不解了。

“金主,去了你就知道了!”容静一脸神秘,抹去脸上的汗水和血迹。

很快,她们便来到陌王府后院,沁姨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陌……陌王?”

容静则大大方方上前,大声敲门,“咚咚咚!”

很快,便有人来开门,却是侍卫,而非小厮,一见容静那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模样,厉声怒斥,“你是什么人?三更半夜敲门,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容静伸手过去,手心里放着一枚银针,“劳烦大哥将这这东西呈给陌王殿下看,他会知道我是什么人的。”

一听这话,侍卫迟疑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陌王从女史殿试回来之后,又招待西陵太子喝酒,被西陵太子缠到刚刚才回来,才睡下不久呢。

这会儿去打扰,万一陌王不认得这东西,他岂不得遭殃?

“陌王一年前元气大伤,此事事关他的性命之忧,如果耽搁了……”

容静的话还未说完,侍卫便惊了,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一年前陌王因为练功而走火入魔,险些丧命,虽然救过来了,可是那段时间好多记忆全都没了。

陌王一直耿耿于怀,想方设法希望能回忆起失去的记忆,难不成……这个女人跟此事有关?

侍卫不敢耽搁,连忙接过银针,态度转好,“这位姑娘稍等,在下这就去通报。”

“静儿,你这是……”沁姨不可思议地问道。

“放心,没事的,他还欠下我两枚银针呢,我就是来讨债的。”容静笑得云淡风轻,只有她知道留在孤夜白腹部的两枚银针,危害有多大。

她拒绝女史之位,并不代表她不跟这个家伙讨债。

陌王果然好记性,记得容静的银针。

阴暗的大殿里,这个被吵醒的主子,眼底蒙着一层阴暗的睫影,他一袭黑衣,神秘得如同夜之神。

“你怎么知道本王一年前元气大伤?”

如果不是这件事,单单看到那枚银针,孤夜白一定会让她等到他睡饱为止。

“从陌王的脉象看出来的。”容静很老实。

“你懂医?”孤夜白狐疑了,似乎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会有意外收获,看在一身是伤,还带着个妇人,想必是容家出事了。

“陌王忘记你的伤,是容静包扎了,高烧,也是容静退下来的?”容静平静地说道,不卑不亢。

“所以呢?”孤夜白这才抬眼,挑眉看过来。

沁姨都被他冰冷的目光吓到了,容静却视若无睹,“杀人偿命,被救还命,相信陌王殿下一定是有恩必报之人。”

这话一出,陌王便冷不丁拍案,“容静,本王当众赐给你蓝衣女史你不要,三更半夜才到本王跟前来讨恩情,你的脸皮未免太厚了!”

这个女人,是他看走眼了吗?

她的气度呢,她的风骨呢?一夜之间就被狗吃了吗?

然而,容静却笑道,“陌王殿下,民女不过是开个玩笑,别激动嘛!你赏给容静蓝衣女史,那是你的事,民女又没有求你!”

给读者的话:

明天见!

正文 049大大方方讨

孤夜白的嘴角在颤,这个女人,胆子真大,居然敢揶揄他!看着她浑身狼狈,却笑容灿烂的样子,他突然有种想毁灭这份美好的冲动。

“你救本王,那也是你的事,本王又没有求你?”以其人之道换至其人身,孤夜白冷冷反驳回去。

谁知,容静笑得更开心了,“就是嘛,都心甘情愿的。”

孤夜白真心拿她没辙,玩索地打量起她狼狈的模样,眉峰轻挑,“那你来做什么?”

“跟殿下谈笔买卖。”容静说道。

孤夜白禁不住大笑起来,这个女人居然敢跟他谈买卖,天下还不曾有人有这么大胆子,还从来没有人跟他谈得起买卖的呢!

“你拿什么跟本王谈?”

“我的筹码,想必王爷会非常感兴趣。”容静笑容无害。

这话一出,孤夜白双眸立马变得阴鸷起来,在昏暗的大殿里,整个人散发出无形的杀气,如同夜之主宰。

“容静,你打算拿刺客一事,威胁本王?”

容静心下微惊,被这个家伙的强势的气场震撼到了,她想刺客一事必有惊人秘密。

但是,她是聪明人,她拒绝陌王府女史位置,一是拒绝同情和施舍,二则是女史殿试让她看透了,仕途终究不是她所习惯的。

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无条件臣服,后宫前朝勾心斗角,她说服不了自己去习惯。

她要的是敢爱敢恨,敢做敢当,轰轰烈烈,自己当自己的王!

“陌王殿下,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替你取出体内的两枚银针,顺便讨些应得的诊金。”容静非常平静地回答。

可是,一贯冷静如冰的孤夜白却瞬间炸毛,险些从座位上跳起来,“容静,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府上只有侍卫,没有侍从,从来不会让任何人近身的他,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体内留下两枚银针,竟还什么都不知道。

孤夜白看着容静,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个女人要杀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容静嘴角抽搐着,没想到这面瘫的家伙也会炸毛呀,这种反应会不会太了点呢?

他这么问,好歧义的说……

“陌王殿下,民女一个妇道人家,对你做不了什么的,就是替你退烧的时候,连枚银针没来得及取下。”容静依旧很平静。

这话一出,一旁的沁姨险些晕倒!

容静,你够了!

你调戏顾逸那个穷酸书生也就算了,眼前这尊大神,不是你调戏得起的,你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节奏呀!

如果不是殿内太昏暗,容静一定能看到孤夜白那张冰神一般冷峻的脸,青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相当之精彩!

忽然之间,孤夜白身影一闪,瞬间掠过,将容静扯入怀中。

沁姨只觉得身旁一阵风过,定神一看,便见容静被陌王抵在墙壁上,困在怀中,动弹不得了。

孤夜白的手臂撑在容静脑袋边,低头邪佞的睥睨她,“那你觉得,本王现在会对你做些什么呢?”

俊美滔天的脸逼得很近很近,容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同他对视,他的黑眸似寒潭,幽冷深邃,让人一旦跌入,便永远都上不了岸。

容静下意识避开目光,这个家伙实在靠太近了,鼻息吐在她额头上,似乎在撩拨着什么。

“陌王殿下,那两枚银针越早取出越好,否则,定会影响到你还未完全恢复的元气。民女,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