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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带球萌萌哒/腹黑萌宝:娘亲带球跑(16)+番外

容德书一听这话,顿是神气了许多,也越发喜欢这个“有用”的儿子,心想思贤即便是庶子,却也值得托付家业的。

只是,容静怎么可能认错?

她冷眼看着容德书,明明容德书站着,她趴着,可她那双孤傲的凤眸却尊贵好似高高在地上审视容德书,让他斯之下所有的虚伪阴暗无处遁逃。

别说容静没错,就算容静错了,她也绝不认错!

她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错”这个字眼。

容德书在她面前根本找不到一点点作为一家之主的尊威,他恼羞成怒,怒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来人,把这个脏女人从右侧门拖出去!”

容静犀冷的目光移向上前来的两个小厮,浑身上下散发出凌人傲气,哪怕是狼狈趴在地上都一身不屈的铮铮风骨,两个小厮看得都怯步,迟迟不敢靠近。

如此不凡的傲骨让容思贤十分刺眼,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底气骄傲,但是,他迫不及待想马上折断她的骄傲!

碎了一口,容思贤竟亲自上前,竟一把揪住容静的长发,逼她仰起头来看他。

谁知,这个时候,容静牵动嘴角,竟笑给他看,笑得倾城倾国,尊不可犯。

永远不要忘记对伤害你的人,微笑!

容思贤被她明亮的笑容刺得晃眼,突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供她娱笑,怒气上涌,他都忘了自己是个大男人,狠狠揪住容静一大束头发,竟拖着容静往右侧门拖去!

“容思贤,你做什么!还算个男人吗?”沁姬惊呼,容德书眸中也露出了异样,却没有阻拦。

容思贤疯了一样想折断容静的傲骨,揪住头发使劲地拖,“求我,我就放过你!”

紧绷的拉扯,让容静整个肉皮都被揪起,疼得她头晕目眩,只是,“求”字和“错”字一样,她不懂,不会!

“我不求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了?”容静桀骜地反问,把容思贤蔑视得彻底。

确实,她还要去参加女史殿试呢,容思贤能要了她的命不成?就算她敢拿命白送,容思贤还不敢要呢!

“你!”容思贤气结,二话不说揪住容静的头发一口气拖到了右侧门前,直接就甩出去,“容静,你如果当得上女史,我容思贤一定敞开大门,亲自下跪迎接你!”

说罢,“啪”一声,就连右侧门都给重重关上了,沁姨根本出不来。

门外,只有一两马车一个车夫等着她,车夫可不敢多管闲事,有心要过来搀却还是不敢乱动,远远等着容静自己爬起来。

容静摔在地上,头皮真的疼,疼得她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一时半或都看不太清楚东西。

朦朦胧胧中只见一双锦蓝镶金币的长靴在靠近,似乎有人路过,正朝她走过来。

容静晕眩眩努力爬起来坐着,揉了揉眼睛,那人却早已站在她面前,他躬身而下,朝她伸出手来,“姑娘,需要帮忙吗?”

那双手温润修长,美中不足的是虎口和指腹上有不少老茧,看得出来刻意保养过,只可惜遮不住。

容静心想,这必定是个常年拿剑的人。

“不用,谢谢!”她说着,抬头看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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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8所谓负责

容静抬头看去,阳光有些刺眼,只见一张俊容映在明媚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阳光。

当然,这纯属是光线的原因,实际上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阳光,长得很妖冶,一袭上等的冰蓝绸袍,令人忍不住想起潜伏在洞窟中优的狐狸。

一双狭长的眸子魅惑地眯着笑,肌肤若凝霜白露,嘴角微翘,线条很优,怕是女子都不如他好看吧!

真是个美男子!

容静又一次不自觉拿眼前这人同无名寺那黑衣人做比较,很快,又在心里打了个x,只觉得美虽美,却终究不是一个档次的。

只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双狭长的眼睛格外熟悉呢?似乎在哪里见过。

容静盯着人家的眼睛看,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刮记忆,心想难不成是原主见过的人,所以这么熟悉?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你这么盯着在下看,可得对在下负责。”蓝衣男子煞是认真地说道。

容静还以为总算遇到个好人,谁知竟是个无赖,只是,容家大院所在的这巷子很僻静,除了上门拜访,要不一般人不会路过的。

这家伙气质不凡,华富不俗,难不成是二房的贵客?

很好!

她正有气没地儿出呢!她也懒得去想是否见过这家伙了,眯眼冲他一笑,道,“那公子也得先搀我起来呀。”

蓝衣公子眼底掠过一抹意外,保持着优的笑容,很绅士地躬身将容静搀起来,待她站稳了才放手,笑道,“那姑娘打算如何对在下负责呢?”

容静眯眼笑起来,绝对比他还像狐狸,她叹息一声,“这样负责吧。”

“嗯?”蓝衣公子不解。

谁知,就这瞬间,容静冷不丁一把搭住蓝衣公子的肩膀,一手握住他的手臂,一屈膝狠狠冲他下身最致命的地方撞去,蓝衣公子始料未及,直接中招!

“负责?这样负责公子满意了吧!”

容静故意嗲嗲发问,巧笑盼兮,轻轻甩开蓝衣公子,潇潇洒洒转身就朝马车走去。

二房的贵客,算你倒霉!

蓝衣公子捂住致命之处,蹲了下来,绝美妖冶的脸涨红得快爆炸,额头上青筋一道道浮现,可见那一撞……到底有多疼!

等在一旁的车夫都看傻眼了,见容静走来,立马好声好气起来,不敢得罪。

容静坐上车,直接无视蹲在地上,半晌都缓过劲来的蓝衣男子,她回头朝容家大门看去。

所有门全都紧闭,门前冷冷清清的,无一人相送,就连容德书都食言不带她去吏部。

正大门冰凉凉的,似乎在拒绝她入内。

凤眸底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日,她被揪着头发从右侧门拖出来,

容思贤,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无论如何,她都会拿下女史一职,要归来之日,她要容家大大小小所有门全都敞开,她要容家二房上上下下,一个个全给都她堆出笑脸来迎接,她要容思贤跪到她脚下来!

“车夫,我们走吧!”纵使内心汹涌澎湃,容静看上去还是很从容,冷静,很快,马车便“哒哒哒”往吏部疾驰而去。

蓝衣公子始终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很快一个老嬷嬷就追过来了,这嬷嬷不是别人,正是为容静坐月子的赵嬷嬷。

而这位蓝衣公子,更不是二房的贵客,正是江湖流氓百里千川,西陵太子秦川呀!

容静如果知道这家伙是秦川,会不会笑到肚子痛呢?

当然,秦川救容静的时候戴着面具,容静自然不认得他的真面目,其实,江湖上也没人知道百里千川就是西陵太子秦川。

“公子……你……你……不打紧吧?”最后几个字赵嬷嬷问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真发生什么事情,断了太子的命根,那岂不真要那个臭丫头负责?

半晌,秦川都没有回答,看得赵嬷嬷心惊胆战,连连挥汗。

过阵子东靖国皇帝寿诞,他的钱庄被封,手里的银子又全被容静败光了,老巢也被烧,不得不接受父皇的命令,作为西陵代表来贺寿,顺道观摩观摩学习东靖国特有的女史殿试。

主仆两人闲着没事,就在皇城转悠,谁知偶然让他撞见了容静。

她都跟太子说了,这女人绝对不善茬,遇到她一定不能冲动,可谁知才一见面呢,就……

秦川缓缓抬头,瞥了大门上那块匾额,上头“书香容家”四字古朴隽永,苍劲有力。

容家?

她不是姓宁,叫做宁静吗?

“赵嬷嬷,进去把她的老底查清楚,还有那孩子的下落……”秦川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