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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宝宝:弃妇娘亲熬成妃(51)+番外

德妃双臂一撑,还是站了起来,一脸水色也不敢发作,仍旧捧着长袍,走了过来,在轩辕澈脚下跪着,道:“王爷,您若着凉了,臣妾和瀚国都担当不起。”

说话,将长袍捧高,大有他不穿,她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不用伺候了,下去吧。”轩辕澈却懒懒在高枕上倚躺了下来,挥了挥手。

“王爷,臣妾不出声,就在一旁伺候着。”她说着,直起身子自作主张地替他披上长袍,温柔地替他捶打着小腿,良久良久,见他眯着眼没在说话,她这才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她觉得他还是多多少少会给她面子的,毕竟她不仅是他的侧妃,还是他拥有瀚国后盾的标志。

“这里叫紫薇阁?”突然他开了口。

她心下一喜,连忙道:“正是,因为这院子总开门了紫薇花,而阁楼后一池温泉,总是落满紫薇花瓣,便叫紫薇泉。”

她一边答着,小手一边往他大腿而去,之前的三次见面,全在床榻上,她得召,赤身裸体得被抬了去,在完全的黑暗中得到宠幸,欢愉中,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

这么淡然的一个人,说他是君子,君子二字却远远配不上他,说他落入凡尘的谪仙,他却是如此的真实。

即便是他的正妃,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他,也会有一样的感觉吧,接近不了尊贵,靠近不了的清冷,仿佛永远不会有人可以走到他心里去,永远不会有人能跟他说句真心话。

“紫薇……紫不正是你的名字吗?”他淡淡问道,任由她的手缓缓而上,淡然的双眸里丝毫没有波澜。

她反倒是有些慌,急急点头,“是呀,也有这个原因,我才选了个小阁楼,虽小,但雅致得很。”

见他没说话,她又急急道;“王爷,车徒劳顿,不如泡会儿温泉,解解乏,一会儿家父和家母还得来问安,瀚国的好些大臣都排着队呢。”

他却掀起长袍来,看似温和力道不大,却轻而易举扬起了她的手,明明不过是随着长袍被扬起,看似一点儿伤害都没有,疼痛却只有她自己清楚。

他起身,淡淡道:“问安你代本王领了。”说罢便走,德妃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气来呢,他便到了门口。

他就是这样,连不满,连伤害,都是如此的不动声色,如此的温柔平静。

她眸中恨意掠过,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双腿,“王爷,臣妾疼,臣妾的手好疼,王爷,您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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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如果是小白

德妃跪在地上,忍着双臂的疼痛,紧紧地抱轩辕澈的双腿,哀求着,“王爷,臣妾的手好疼,你替臣妾上药,可好?”

女人要的东西很多。

名分,财富,地位、疼爱,甚至是权力。

她如今贵为齐王侧妃,虽在轩辕,地位并不算高,可是在四方属国,却是连王都要亲自伺候的,在天下女子心中,是仅次于齐王正妃的女人。

她现在想要的是一份疼爱,细节处可见的疼爱。

她都很难想象得出那样的场景,有朝一日,这个神一般不可接近,不容侵犯的齐王爷会单膝跪坐在她榻前为她上药。

轩辕澈没有回答,低头看着她,眸中仍旧是那波澜不惊的淡然。

“王爷,你刚刚弄疼臣妾的,臣妾的手险些废了。”她娇嗔、媚眼,甚至胸暧昧地蹭近他的腿。

“疼了就休息,明日再让他们来问安。”他淡淡说道,眸中一抹厌恶瞬间掠过,他伸手,轻轻抵住她的肩将她推开。

同方才一模一样,看似无声无息,不着一丝力气,真正的力量全都贯入她肩头,疼得她张大了嘴都叫不出声,一手按住肩上重重跌坐下去。

他转身缓缓而去,轻轻拍了拍手,俊朗的眉头微蹙,又拍了拍长袍,索性止步,淡淡道:“金蝉,伺候沐浴。”

凭空出现的蓝衣独眼男子就落在他身后,恭敬道:“宫中干净的浴池只有景轩宫中的人工浴池,大小始终。”

他点了点头,脚步仍旧轻缓不急,金蝉则立马前往准备。

不一会儿,原本空荡荡的景轩宫便空无一人,前后两个门把守的是金蝉和财仔,他所谓的伺候,不过是打点好一切,一如用膳,总不喜欢有人靠得太近。

景轩宫的浴池于一楼右侧室内,干净的衣裳放置在池边,他一身赤裸,精炼的身体在池中单薄的烟雾中若隐若现,这一身肌肤如冰雪一般,又似乎一块无暇的羊脂玉,这样的肌肤竟会出现在这样的精壮的躯体之上,偏偏又该死得极其协调,真的寻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这种美。

他转身,完全赤裸的胳膊,一看便是强有力,取下那墨一般的墨玉簪子,墨一般的长发便倾泄而下,掩着了那令人喷血的美背。

慕容薇捂住了鼻子,鲜红鲜红的鼻血都从指缝间流溢出来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满王宫跑累了,就在这屋梁上睡着了。

听到水声她才醒来,迷迷糊糊往下看,见了那精炼而赤裸的身体,她又一次紧紧抱住柱子。

王宫那么大,紫薇阁里还有个浑然天成浪漫无比满池开花的紫薇池呢,这家伙为什么偏偏跑这里来为她奉献这么一场……美男出浴图呢?

是的,他出浴了。

慕容薇立马闭眼,在现代,她见识过多少……嗯……男人。

在古代,白无殇那么妖孽级别的家伙她都看过,虽然那一次她专注在他体内的毒上,而且很有职业道德得忽视了很多东西。

可是,她也算身经百战了吧。

怎么偏偏就受不住这轩辕澈呢?小手湿热湿热的,脑袋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密闭的空气被腾腾热气熏晕了,还是失血过多,她紧紧地闭着双眸,又感觉到了血从鼻腔中缓缓而出,这才松了一手,又一次捂住鼻子。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需要慢镜头才可以看得清楚明白。

鼻血,从她指缝间缓缓地流溢而出来,汇聚成了一滴血珠,缓缓垂落,随着她越来越重的呼吸,这血珠越垂越块。

终于!

血珠再也受重不了,脱离血流,滴落而下……

慢镜头中,天下万物仿佛全都静止了,只有这从高高屋梁上滴落而下的血珠见证着时间的流逝。

他,穿上了干净的锦白长袍,线条分明的胸膛还带着水迹,裸露着,似乎真的不需要婢女伺候,他拿着一块干净的浴巾,低着头,边走边擦拭着头发。

慕容薇真的很狼狈,一手抱着柱,一手捂住鼻子,侧头认真地听着脚步声,等待着他离开。

可是,突然,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了。

他止步,俊朗的眉头微蹙,缓缓地抬起手臂来,手臂上是只道一滴鲜红的血迹,并不多,仿佛他手臂上被干的水迹。

他骤然沉眸,骤然厉声,“金蝉,封了整个景轩宫!”

“是!”门外传来了恭敬而同样清冷的声音。

而于此同时,慕容薇被这厉声冷不防一吓,不小心没站稳,骤然睁眼,却已直线下降。

“咻……”

绳索重重弹动,她吊在了半空,双腿缠着绳索,倒栽而下,他似乎算好的,退后一步,虽然同她面对面,却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擦拭着手臂上的血迹。

噩梦啊,这是!

慕容薇心下长叹着,鼻嘴血迹模糊的小脸上挤出了讨好的笑容。

她知道,他不看她,并不代表她可以再像蜘蛛一样爬上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个男人不是齐王轩辕澈,而是可亲可爱的白无殇大人。

如果是不正不经的小白,一定会对她眯眼笑,玩笑地赖着她要她负责。

如果是善解人意的小白,一定会再威胁她一次,让她替他偷个什么东西。

如果是臭美臭屁的小白,一定会笑吟吟地问她,“薇薇,大人我身材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