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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鸟(出书版)(85)

阿基斯家族曾经想要把白兰度在美国时期制作的“HELL DROP”毒液用于制造人形兵器,可是使用了这种毒品的人最后还是丧失了理智,变成了无差别进行攻击的,不会识别主人的怪物。

研究组得到了李鹭的血液后,对其中一个“怪物”注射了十五毫升的全血。而“怪物”居然在短暂的时间内恢复了理智!她的血液里有克制“HELL DROP”副作用的物质,一定有这样的物质。

*** ***

杨呆在地下室将近一个小时后走了出来。走出室外,雪地里的白光晃得他一阵头晕。远处潜伏着的埃利斯冲他点点头又缩了回去。至于布拉德,他藏得很好,不知道跑到多少百米外潜伏去了。

从裁缝师那里拿回来的风衣被挂在地下室里,冬天的冷意让他一下子变得清醒了,掏出行动电话拨通了卡尔的办公室,这一回终于有人接了。

卡尔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不过总体上说,精神还好。

“手术进行得如何?”

“很成功,因为使用软骨重塑指骨,在短时间内都不能承受很大的压力,比起原来的骨骼还是有缺憾的。”

“……”

“不过如果是她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软骨应该很快就会钙化,然后肌肉和其他组织都会再生得很好。上次那两个枪伤的创口,现在已经愈合得很好了。”

“这样就好。”

“你那边进展如何?”

“我已经到了纽约,现在正在审问,估计快了。”

“需要我派一支急救队过去吗?不会把他搞得血肉淋漓吧,人权组织会找你麻烦。”

“卡尔,你先不要转移话题,是不是有什么隐瞒了我?”

******【请当我是出来恶搞的分割线】******

根据读者留言统计,最新人物原型出炉:

奇斯——《全金属狂潮》之军事狂人 相良宗介[这个动画超好看,搞笑,尤其是第二部]

李鹭——《生化危机》之变异人 爱丽丝

【没有枪就睡不着的男人】

44【没有枪就睡不着的男人】

卡尔停顿了很久,杨始终等待他的回答。

“好吧,有一件事是我很在意的。”卡尔最后说 ,“你以前把她带来给我检查的时候我就很在意了。她身上那个毒品消散的速度很慢……你也知道,有的重金属毒素人体无法排出,也许一生都沉积在体内,那种毒品的代谢速度缓慢得接近重金属。”

“是的,我知道。”

“但是李鹭很久都没有犯过瘾,她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的?”

“刚开始的第一年还很频繁,以后就越来越稀疏,大约是从一年前开始就再没犯过。”

“她曾让我拿她的血液去检测,然后我发现,在血液中出现了一种我不曾见过的生物碱,大概就是那种生物碱在不断中和着毒性。一年前和二年前相比,二年前和三年前相比,可以观测到这种生物碱的浓度在提高,直到去年,这个浓度就维持在一定比例上下。”

“你想说什么?”

“她的身体对毒性产生了抵抗,渐渐适应了毒性,全部都是依靠血液在维持运作。从上一次失血到现在相隔不过半个月,我不知道白兰度那边给她输了多少袋血,这一次我给她用了400cc的全血,那种生物碱的浓度会降低,我是怕她毒瘾再犯。”

杨一边听,一边用鞋尖在雪地上划圆圈,划了一遍又一遍。卡尔说完,他多划了两个圆圈才回答对方:“时间到,我要回地下室去了。”

“不用太担心,这毕竟也是猜测,也许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

“挂了。”

“不予置评是吗?不过算了,我这边应该也能够控制得住。你把朵拉牵制好就行,别让她过来,她受不了。”

挂断电话,白雪还是晃得眼花,杨拍拍面颊,振奋一下精神,再度回到屋子里,进入地下室。

那个人已经能够动了,从那种令人恐怖的药效中回到现实世界来,更加让人感到无法承受那种心理上的绝望。

清醒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眼睁睁看到别人对自己做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可是反抗不能;疼痛无法躲避,可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因为维持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接触床面的背部麻痒难忍,后来变得刺痛,可是还是不能动。

那个男人开始哭泣,胸腹剧烈地上下起伏。他四肢都被禁锢在皮带里,尽管还是不能大幅度移动,但好歹还是可以略微挪动了。

杨阴沉地看他哭,那个人的鼻涕眼泪从脸侧滑下床面,他厌恶地撇嘴。

“他哭了,真是让人怜爱地小东西。”朵拉不怀好意地笑。

杨发现那个人衣服散乱,裤链被拉开而没有关上,他怀疑地看向朵拉,问:“在我不在的期间,你对他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玩弄了他的身体。然后告诉他,我对这具活体很满意,如果他因为药效过量而变得一生无法动弹也不必担心活不下去。我会养着他,用最好的护理维持他的生命,把他挂在我家卧室的墙上做装饰——你也知道,有的豪宅里会用熊首、鹿头做装饰,我不喜欢那些,我还是比较喜欢活的——在密友到来的时候,在他们面前玩弄他的身体,或者给与他们玩弄他身体的权力。”

“恶劣的爱好。”

“我是认真的。”

那个男人哭得更激烈了:“让我死吧,求求你们让我去死吧……”他失声地叫喊。

“他现在已经有点抑郁症的倾向了,副作用很有用。”朵拉说,杨拿出来的三种药剂一起用了,其中一种的副作用就是让人产生厌世自杀的情绪。

“我们继续。”杨切开另一支玻璃药剂试管,抽入注射器,不论那个男人如何求饶,还是冷硬地推入他的体内。

*** ***

李鹭几乎是从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就醒过来了,病床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把她吵醒,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她感到身体很麻木,神智也不是很清醒,尤其左手臂从肘关节以下,根本没有感觉。

出了两道门,她看到奇斯居然在。那个男人从走廊边凹进处的座椅上急促地站起来,焦急地张望,似乎马上就确定了病床上躺着的是他要等的人。脸上的表情难以表述,好像混杂着不安和不确定。

李鹭迷迷糊糊地,右手伸出被单向他招了招,奇斯的不安消失了,他很快跟上了移动中的病床,拉住了李鹭的手。

“暖。”他的手很大很暖,让人安心,李鹭小声地感叹了一个单字,继续睡了过去。

奇斯就这么一直跟她到病房。

左手痛得受不了,连心脏也一抽一抽地痛。麻醉的药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了,普通的麻醉对她不起作用,所以卡尔必定是下了猛药的,能醒来证明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吧。

李鹭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处身于一个很奇怪的房间,说它奇怪,主要是因为墙壁上有五颜六色的板块,简直就是婴儿房的用色。尤其是天花板上还画有蓝天白云图。如果不是因为的确闻到消毒水的气味,根本就不会联想到这是医院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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