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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姑驯夫记(20)

作者: 弥雅 阅读记录

“真甜,香姐的身子可真香,好香姐,快喊两声让我听听……”大胡子说罢竟然将舌头像小嘴巴里面挤了进去!香姐再也支撑不出,喊出了声音,“呀,相公,你舌头进去了……”

回答她的是一次又一次柔软的戳刺,香姐尖叫着咬住被子,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身都酥麻成了一片,大胡子的一个狠力吮吸之下,她颤抖着到了。

将舌头从小缝中退了出来,大胡子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趴在了香姐身上。此刻香姐鬓发缭乱,身子酥软如同烂泥般趴在被子上,殷红的小嘴微微张着,眼睛还因为高潮的原因有些迷离。

大胡子扶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香姐尝到他嘴里那有些不同的味道才轰然想起,那是自己身体的味道,他的舌头刚刚伸进了自己最私密的那个地方,现在却又伸到自己的嘴里。

她的身子又热了起来,后腰处又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知道那是他粗大的肉棒。

“好香姐,要不要相公喂你?”大胡子撩开她一缕汗湿的头发,蛊惑般的说道。

香姐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睛只有见到她的时候才会那样的温润明亮,如同天边最亮的寒星清润在水里,看一眼心就忍不住发颤,让人不由得想要答应他。香姐红着脸小声说,“要的。”

大胡子微微一笑,怜爱的亲了亲她的嘴巴,而后扶起她的双腿,将粗大的肉棒顶在了早已湿透的小口上。那热热的头一碰到小口,香姐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以往从没有这样的姿势做过,大胡子整个人都覆盖在她的背上,一手支在她身子左侧,一手撑在窗台上,嘴里道,“乖宝贝,我进去了。”下身便发起力来。

“啊……”香姐攥紧了床单,虽然两个人几乎每日都欢爱,可是他毕竟太过粗大,每每要进去总得费些力气,今日这从没试过的样子更是有些费力。

“好香姐,忍着点……”大胡子说话间又低下头循着她的脖子啃咬,香姐下身被又粗又大的东西撑着,脖子又被他这样大力的刺激,又有些受不住,下身缩了一阵,到将那刚有些进入的肉棒头挤了出来。大胡子轻哼一声,喘息更加剧烈起来,“咬死我了,你这小丫头,想咬断我是吗?”

香姐胡乱的摇着头,道,“没有咬相公,相公太大了……”香姐这样带着哭音的解释,听在大胡子的耳朵里犹如催情的毒药,他双手抓住香姐的臀瓣,抵住那小口,大力的冲了进去。

“啊啊啊……相公……”香姐惊叫一声,颤抖着泄了出来。可惜她的小口已经被大胡子硕大的肉棒头紧紧的堵住了,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那股热热的汁液浇在肉棒头上,大胡子险些泄了出来,他咬紧牙关,抵着湿润的肉壁一冲到底,香姐尖叫一声,全身一软颤抖起来,大胡子知道她已经到了,被她狭窄的小肉壁挤得欲仙欲死,他扶着她的小屁股,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香姐尖叫一声,忍不住哭了,边哭边求饶。大胡子今日却变成野人一样,扶着她的身子开始一下一下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拔到小口边又极深的插进去,将她身体中的汁水一层一层的挤出来,他的小腹一下一下撞击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到了最后竟将屁股撞红了。

香姐被这样的狂野对待弄的欲仙欲死,不知道来来回回的高潮了多少次。一会儿哭一会儿叫相公,待到大胡子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的撞击时,她竟然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10鲜币)30、死鬼,你又来!

 香姐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快落山了,屋子里一片安静,起身的时候她禁不住抽了气,今天的大胡子实在有些粗野,她后腰好像要散了架一样的难受。撩起被子时才发现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肚兜和亵裤,香姐心里不由得一暖,这个人人都害怕的大胡子对她是很体贴的。

她披上件外衣出了屋,发现大胡子不在外间,也不在院子里,从窗户向外看,竟然也没在梯田那边。香姐心头一跳,大胡子在杏林村并没有相熟的朋友,这个时候不在家也不在地里,能去哪呢?她心里一阵七上八下的,想了想还是打算出门去看看。

谁知道刚打开篱笆门,就远远的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正从杏林村的方向过来,怀里好像抱着个东西。等走近了一看,竟是一只小狗。那小狗两三个月大小,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看到香姐还呜呜的叫了两声,好像是警告她不要靠近自己,可是因为声音很幼稚,听上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很可爱。

“相公,这是哪来的?”香姐看到小狗心下很是喜欢,忍不住接过来抱了抱,谁知那小狗脾气还挺大,呜呜的叫了两声,大胡子连忙接过来抱着,只瞪了它一眼,小狗边嗷嗷的叫了两声,耳朵都吓得耷拉下去了,看得香姐都忍不住发笑。大胡子却不甚在意,只道,“是孙铁根家的,说是他家母狗跟山上的狼下的崽子,我没要他的诊费,他过意不去,应着把最好的狼狗崽子给我,我过两天就要进山了,赶紧把它抱回来。”

“狼狗崽子啊?怪不得这样厉害。”香姐赞叹的摸了摸小狗刚刚支棱起来的一对耳朵,那小狗竟晃了晃脑袋不让它摸,把香姐逗得直说,原来这小狼狗也是欺软怕硬的。

大胡子看着香姐开心自然也开心,转身关上篱笆门,就把小狗放在了地上。那小狗一落地就飞一般的跑到了院中的木头堆边躲起来,一边警惕的看着大胡子和香姐。

“它很怕我们?”

“它还不认识我们两个,喂两顿就好了。”大胡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饿坏了吧?饭都热好了,咱们去吃饭。”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忽然想起晌午饭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也不理大胡子,径直的往屋子里走。谁知眼前一花,整个人竟然被大胡子扛在了肩膀上,她尖叫一声拍打着大胡子后背,“死鬼,你又来!”

大胡子哈哈一笑,安抚的拍了拍香姐的小屁股,道,“好了好了,相公是心疼你腰酸,抱着你进屋。放心,咱就吃饭,什么都不做啊。”边说边进了屋。那小狗看到他们进屋了连忙跑了过来,在屋门口望了一会儿,又转头看着院子里,视线定在了带着小鸡吃草的老母鸡身上,老母鸡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巨大的威胁,浑身的鸡毛都竖起来了,惊恐的咯咯叫了几声,领着小鸡往远处逃,小狗倒也没敢上前。

香姐往外看了一眼,有些担心的说,“它不会吃了老母鸡吧?”

大胡子想了想,说,“它现在刚断奶,吃不了鸡,呆会儿吃过饭去喂喂它。”香姐点了点头,收拾起了饭。

饭是香姐早上做的,大胡子走之前往灶台加一把火,把早上炖在锅里的兔肉闷热了,又贴好了棒子面的饽饽,正好可以吃。香姐又切了点孙王氏送来的咸菜条,两个就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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