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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162)+番外

作者: 小胖柑 阅读记录

樊琪笑:“你等着。”

看着跑进去忙碌的她,陈至谦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盒子,拿出一条白金项链,挂坠是一个镂空镶嵌碎钻的凯蒂猫。

他走到厨房间,樊琪正剖开白吉馍:“你吃两个,我吃一个,够了吧?”

没听见他回答,她刚要回头,他贴着她的身体站在她身后,把什么东西挂在了她脖子里?

樊琪摸着脖子里的吊坠,陈至谦给她挂好项链,刚要把锅里的汤倒出来,樊琪说:“哎呀!别麻烦了连锅端出去。”

樊琪把肉夹馍放餐桌上,她跑进底楼的卫生间,打开灯,看自己脖子里多了一个秀巧的白金项链,上面有一个凯蒂猫的头。

上辈子自己买了好多饰品,不过好像自己买的和他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陈至谦站在门口问:“喜欢吗?”

樊琪点头:“喜欢。”

“然后呢?”陈至谦问。

“赠饰品之情,唯有以肉……”樊琪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看他笑得这么有风情,樊琪继续,“肉夹馍相酬。”

陈至谦摇头,伸手敲她的脑门,她总是把不解风情当成幽默吗?

樊琪拉着他的手:“快来吃,时间长了,肉里的汁水完全被吸收了就不好吃了。”

樊琪打了酸辣汤给陈至谦,再把肉夹馍递给他,陈至谦咬肉夹馍,樊琪问:“是不是香喷喷呀?”

陈至谦吃着肉夹馍,这就是她说的“香喷喷的,等老公回来吃”吗?

这个“香喷喷”是那个“香喷喷”吗?陈至谦咬了一大口肉夹馍,吃着酸辣汤。很好吃!她又是等门,又是给自己做吃的,很感动,就是有点小小的不足。

两人吃过东西,陈至谦拎着箱子上楼,进房间打开箱子,把一只穿着粉红裙子的凯蒂猫玩偶给樊琪:“洗过了。”

樊琪抱着凯蒂猫进卫生间,挤了牙膏出来,坐在床尾凳上刷牙。

陈至谦问:“你洗澡洗好了?”

樊琪满嘴泡沫,没法儿回答,猛点头。

陈至谦拿了衣服进卫生间去洗澡。

樊琪发现一个问题,陈至谦进去洗澡了,她还没刷完牙,她含着泡沫:“等一下,让我刷完牙!”

“我归我洗,你管你刷牙,有什么问题吗?”卫生间里有人这么说。

也是!这里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小得一点点的卫生间了,这间主卧的卫生间比之前房子的卧室都大,里面干湿分离,可有一件事,淋浴房的玻璃是透明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淋浴房里的人,是她老公,樊琪告诉自己。

她推门进去,陈至谦刚好转身进浴室。

樊琪看着浴室里背对着她的男人思考,他现在放得很开吗?

陈至谦调节好水温,转身过来,见樊琪立马背过去洗漱。

长条形设计的卫生间,镜子刚好对着淋浴房,所以她背过去有什么用,在雾气腾腾中,他依然看见老婆脸涨得通红,把水扑在脸上,快速抹了抹,用干毛巾擦了脸,跟兔子似的拉开门对他说:“你慢慢洗。”

关上卫生间的门,樊琪摇头,某人太放得开,一点都不像那本书里描写得那样禁欲。

樊琪打开电视抱起凯蒂猫坐在被子里摸着脖子里的吊坠,正在懊悔,明明可以名正言顺地看美人出浴,为什么自己要跑出来呢?太不划算了。现在再进去就不合适了。

陈至谦洗好澡,吹干了头发出来。

樊琪看着头发贴在额头的男人,充满了少年感。啧啧啧!谁能猜到,这么嫩的皮囊里住着一个老谋深算的灵魂,这种散发成熟灵魂香气,却又是少年体魄的男人,真香!

陈至谦回头听见电视里的声音,港城有午夜剧场,不是放恐怖片,就是放风月片,此刻放的正是一部集风月与恐怖于一体的影片。

故事脱胎于《聊斋》的《画皮》,里面画皮正在和书生拉扯。

“看得很入迷?”陈至谦过来坐床上。

樊琪一个激灵,她清醒过来,真的看得太入迷了。这个时候电视里恐怖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哎呀!电视里在演什么?画皮伸出黑长的指甲,露出了两米高黑黢黢可怕的样子,樊琪连忙往陈至谦怀里钻。

她问:“好了没?”

陈至谦摸着她的背:“好了。”

她转过身来,看画皮已经恢复了美女的模样,不过正在舔着嘴唇上的鲜血,她继续闭上眼睛:“陈至谦,你把电视机给关了,咱们睡觉吧!”

陈至谦下床去关电视机,樊琪钻进被子里,脑子里全是画皮的那个画面。吓死了!吓死了!闭眼睛快睡觉!

陈至谦过来,发现她的睡觉,完全不带歧义,是真睡觉?

“樊琪。”

“嗯?”

“你做的一百遍减法呢?”陈至谦问她。

第87章

◎见到姆妈◎

都下半夜了, 他问这个?不过樊琪心虚,她那是随口哄老公的,难不成还真做作业?

“老公, 眼睛好酸!睡觉了好不好?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讨论。”樊琪闭着眼睛说。

“我认为,你对现实的认知不正确。你必须把我们的年龄差认识清楚, 上辈子是上辈子了, 如果连上辈子都算,那人投胎转世,是不是要算上几千几万年?”

樊琪认为这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好纠结。人啊!越是撇清什么?就越是在意什么。

本来想要睡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如何能消除他的心结?

深夜电视台很放肆, 人的思绪也很放肆,脑子里是刚才在浴室里的画面。樊琪想出一个一举两得,既能满足自己的某些不良想法,又能消除他心结的好办法。

她转身过来趴在他的身上:“减法我没做呢!你知道我这个脑子,非常纯洁, 对数字的概念,数字就是数字,完全不会联想到其他地方。到时候写了一百遍, 在我看来就是做了一百遍小学生数学题。所以呢?就想等你回来。追究事物本质, 把这个数字, 跟你这个人和我这个人,完完全全地联系在一起。让二十三岁青春正健的你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所以我有个想法, 你想不想听。”

陈至谦知道, 她这是完全在瞎扯, 人家这么说了, 给她机会:“说来听听。”

樊琪贴在他耳边:“我要看着你,在你身上做一百遍数学题。”

她还在他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陈至谦脸一下子爆红,问:“你想怎么做?”

樊琪已经用手指在他喉结上划拉,嘴里念着他的生日,念完拉着他的手到她脖子:“你在这里写下我的生日,然后一步一步往下,写满一百遍,就是猪脑子都能记住了。”

真是个小混蛋!她怎么能想出这么个主意?

其实哪儿需要写一百遍?只要几遍……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樊琪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爬上了床,抖抖索索地穿睡衣,陈至谦靠在床头,手刚刚贴上她的腰,樊琪吓着了,连忙讨饶:“老公,我知道你年轻气盛,风华正茂,朝气蓬勃,年轻力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