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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152)+番外

作者: 小胖柑 阅读记录

林益和从未想过,三个月前,任由自己挑选,差点成了自己女人中的一个的樊琪,今天能这样跟他说话。

“樊琪,你不要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一个人。”林益和像毒蛇一样盯着她。

周雅兰把樊琪拉在身后:“林益和,你怪别人做什么?是你输不起吗?”

林益和就是一个商人,靠着岳韵薇的关系有那些背景的商人,而袁老先生能在演艺圈纵横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背景谁人不知?

自从她以实力证明她的操盘能力,袁老先生已经找到了廖继庆委托代理账户。

更何况自己是陈至谦的妻子,陈至谦背后还有国际资本。

樊琪轻笑:“我会不会落在你手里不知道,但是益和商行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明天开盘见!”

樊琪手里傅家账户里的益和商行的股份,并不包含在28.73%已经公布的数字中,经过将近两个月的筹码收集,益和商行已经彻底沦为一只庄股,坐庄的正是樊琪。

很快林益和知道了樊琪的意思,因为第二天开盘益和商行在昨天大涨18%的情况下,跳空高开5%,之后一路上涨,因为有并购的消息,所以市场给出了很好的上涨理由,本来就筹码高度集中,被庄家控盘的股,还遇到追捧,股价一路走高,这一天益和涨了23%。

股市里的庄股,就是沦为庄家手里的工具,想要拉就拉,想要跌就跌。

明面上,锦成已经兵临城下,暗地里,在世面上流通的股份也已经集中到了几个账户中,林益和这个时候保住资产最好的方式,可能就是把他自己手里持有的益和股份往外砸,趁着现在股价高,卖个好价钱。反正要保控股权已经非常难了。

不过益和商行是他一手创立的,他怎么舍得拱手想让,他还在积极地想办法,筹措资金,想要回购益和商行的股权。他最恨的就是周雅兰,一点夫妻旧情都不念,这个女人太狠,太无情。

周三,股市依然气势如虹,经过三天调整后,樊琪反复做热点股,比如豪达经纪行,豪达已经彻底成妖,樊琪今天依旧买它。

开赛三周了,樊琪的账户已经有182%的盈利,跟第二名有了一倍多的差距。

今天一收盘,樊琪就迫不及待地去经纪行拖了行李箱下楼去。

昨天晚上陈至谦说,他中午就到家,会去把老房子里那些需要的东西给搬过来,来接她一起回家。

小别胜新婚,他们刚刚在一起,可不就是新婚吗?樊琪抬起手,白皙的手指上套着的闪亮婚戒,想起他哄着自己买婚戒的情形,那时候自己木讷,他却是步步陷阱把自己套进来。

想到这里,她克制不住笑,往外走,想第一时间见到他。

可惜一出门她就被话筒怼脸上,记者问:“你今天还是做豪达吗?今天赚了几个点?”

“麻烦晚上看电视。”樊琪转头看去寻找他的身影。

手里的行李箱被拉走,她转头,听他问:“东张西望什么呢?”

见到他,樊琪不自觉的笑容扩大,立马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声音甜腻:“找你吗?”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还有事。”陈至谦跟记者打招呼,拉着樊琪往前。

昨天晚上樊琪跟陈至谦说林益和的事,她只是简略地说了几句,毕竟哪怕是深城到港城短短距离,也算是长途,没必要拉拉杂杂说一大堆。

现在面对面她就能细细描绘林益和的表情了。

听樊琪说林益和的表情像毒蛇,陈至谦停顿了一下:“他跟周雅兰怎么说来着?”

樊琪回忆昨天林益和说话的口气,学着他的口气说给陈至谦听。她说:“他还说让我不要落在他的手里。”

拉着行李箱的陈至谦,手骤然收紧,樊琪跟陈至谦说:“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他还真能对付我?”

陈至谦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说:“他不可能铤而走险来对付你,毕竟对付你,对他来说没多少好处,坏处却显而易见。不过他会对付周雅兰,想办法弄死周雅兰。”

“弄死周雅兰?”

“港城的遗产继承分配是这样的。在有后裔没有配偶的情况下,所有财产均由子女继承。周雅兰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她死了之后,所有的财产都由孩子继承,孩子的亲生父亲是法定监护人。”陈至谦解释。

樊琪倒抽一口气:“那怎么办?”

“要弄死周雅兰,他也要找人,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就算是他有了周雅兰的股权,也不过是33%,傅老板总账户加起来已经超过33%,他肯定要另外再买,所以他还是会急着筹钱。因为我的话,他肯定去找了风水师,那个风水师见到撞上门的生意,能不骗?风水师肯定会顺着我的话说,岳韵薇对林益和的运势有害,让林益和远离岳韵薇。林益和趁着要筹钱,会拿岳韵薇住的房子抵押,做好一脚踢开岳韵薇的准备。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跟岳韵薇说,她跟了林益和这么多年,最后除了两个孩子,她什么都没有。你说她会怎么样?”

“她……”

“她不是一个理智的人,而且人命在她眼里并不重,比如方嘉敏。”陈至谦跟樊琪说。

“你想怎么做?”

“我们晚上跟冯学明去吃顿饭?聊聊家常?”陈至谦说。

“聊家常?跟解决这个事情有关吗?”

“冯学明跟着刘襄年,港城道上圈子也不大,他让岳韵薇知道林益和会甩了她,就足够了。”

回到家里,陈至谦打电话给冯学明,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又打了个电话给周雅兰,提醒她进出注意,保镖要随身跟着,尤其是她自己。

之前有过陈至谦的提醒,而且周雅兰跟林益和生活多年,林益和有没有人性,她心里最清楚,听见陈至谦这么说,立刻反应过来。

处理好正事,陈至谦转头看见樊琪在沙发上发呆。

樊琪告诉自己来港城这些日子,已经知道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个城市的阴暗面,不过心里还是不免震撼。

直到陈至谦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抱住:“天天说想我,怎么见到了一点表示都没有?”

老公要她瞬间切换状态,樊琪慢了半拍,被人按在沙发上,咬上了嘴唇,他轻轻啃咬了两口,放开她:“专心点,否则我认为你每天跟我说想我,就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她脑子里出现一个形象:“陈至谦,你想让我剃光头?”

一想到她的光头样子,陈至谦拿她没办法,坐直了说:“去换衣服,我们去跟冯学明吃晚饭了。”

樊琪往楼上走,低头看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陈至谦,反省自己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破坏气氛的话?明明自己真的很想他。

她进房间脱下衣服,看见内衣没有罩住的地方有两块还未消退的青紫色痕迹,显得十分暧昧,十分那个什么?

晚上,晚上一定要把破坏的气氛补回来,樊琪暗暗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