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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59)

【某个故意刁难余老师的黑心坏记者未写完的恶意报道x1】

【该黑心坏记者的衣服兜x2(可以判断是用刀片分割的)】

【该黑心坏记者的鞋带x2(可以判断是用刀片分割的)】

【该黑心坏记者回家的车票x1(上面画了超凶火柴人)】

【余老师摸过的叶子x39】

【余老师踢到的小石子x27】

【欺负张文达画的火柴人x100】

【红毛小公鸡的红毛……】

“啊,宿主。”系统可以作证,最后这个不关小雪团的事,“这是昨天晚上,他们排练的时候。”

穆瑜那天也留在办公室没有回去,原以为小雪团会悄悄回来睡,天亮了也没有等到。

少年队员排练结束以后,就各自回了寝室。

冷酷雪团留下自己继续练习那两句话。

因为实在太想家、太想老师,绝对不会哭的冷酷雪团自己跟自己抱成一小团,紧紧抱着穆瑜留下的剧本,睡在了更衣室的柜子里。

一只被迫熬夜、背了一堆莫名其妙东西的红毛小公鸡,发现自己的至尊墨镜忘在了更衣室,打着哈欠摸黑来拿。

然后在柜子里摸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又在幽暗的月光下,迎上一双冷冰冰的黑眼睛。

冷冰冰的黑眼睛睁开就会说话:“我叫余雪团。”

红毛小公鸡“妈呀”一嗓子,连滚带爬地冲出更衣室,坚定认为这只是一场噩梦,并在关门时夹掉了好大一撮头发。

第24章 养一只万人嫌崽崽

夤夜入梦、能令王牌大师兄止啼的神出鬼没小阎王, 暂时还不清楚这一切。

如果不是实在不好搬,他原本也想把更衣室的柜子带回来一个送给老师。

但更衣室的柜子很可怕。

半夜会有奇怪的人,不敲门就突然把柜门打开, 对着里面突然打鸣。

忙忙碌碌准备了两天礼物、依然担心这些是不是太少了的沉稳雪团两手插兜,追着自己小熊睡衣的球球尾巴转了两圈。

系统不过是换一盘录像带的工夫,再举起录像机,就震惊地发现有一只小熊给自己也套上了麻袋。

系统扛着录像机, 飘到假装欣赏沙发毯花纹的穆瑜身边:“宿主?”

穆瑜侧身靠在沙发里,借阴影掩去笑意:“嗯。”

他耐心地等到另一头窸窸窣窣的动静停下,影子也不再晃来晃去, 才撑了下膝起身。

“雪团不见了。”穆瑜问系统, “去了什么地方?”

那系统当然知道, 用棉花糖一个字一个字拼:藏在麻袋里!大麻袋边上的小麻袋!一只手攥着麻袋口呢——

穆瑜敲了敲系统的小喇叭。

系统豁然一下子开朗,迅速收回棉花糖重写:不知道。

小麻袋动了动,打开还没有小手指头那么大的一点缝, 悄悄往外看。

系统想了想,又添了个龙飞凤舞的“哇”,连成“不知道哇!”四个字带感叹号,一排大棉花糖正好结结实实挡住小麻袋。

小麻袋露出的一小点点缝飞快拧紧。

穆瑜一本正经地在家里到处找雪团。

系统和小麻袋迅速结成了同盟, 相当仗义的挺身打掩护, 一边顺着小麻袋口,暗中往里塞棉花糖。

小麻袋起初还坚持原则,保证一动不动不出声,慢慢就受不住诱惑, 悄悄拽了一小小撮糖丝。

然后又拽了一小小撮。

系统接到宿主不动声色打的信号, 把麻袋藏得更严实了一点。

……它还记得原世界线里, “捉迷藏”是燕隼最恐惧的游戏。

或许连“游戏”这个词也要打个引号。

为了不被找到, 燕隼会躲进任何地方,即使是壁炉的通风管或寒风里的冰塘。可不论怎么躲,都避不开渗入梦中那片灰色天地的阴冷。

许母总以为这是两个孩子在做游戏,她怜惜在外温润和善、在家孤僻偏执的燕溪,会让燕隼出去陪燕溪玩,会帮忙找燕隼藏在了哪里。

总有些父母看不见自己的孩子,在他们眼中,别人的孩子是孩子,自己的孩子只是自身人格的附属品。

……

藏在麻袋里、屏住呼吸偷偷往外看,眼睛亮亮期待着自己被找到的小雪团,已经彻底和原世界线里那个“燕隼”不同了。

穆瑜找了好大一圈,连抽屉都拉开来找过一遍,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超级显眼的小麻袋。

穆瑜弯下腰,敲敲小麻袋的袋口:“请问是谁在里面?”

小麻袋好乖地闷声闷气答:“是礼物。”

“是礼物?”穆瑜隔着麻袋揉小熊耳朵,“不是我家雪团吗?”

小麻袋非常坚持捉迷藏的原则:“不是。”

穆瑜问:“旁边的麻袋也是礼物吗?”

小麻袋把一大团棉花糖珍惜地放在膝盖上,自己一点一点揪着糖丝吃,点头点头。

“这么多礼物,我想一起都带回家。”穆瑜在旁边席地坐下,“请问可以全部都带走吗?”

自称礼物的小麻袋立刻主动扯着另一个麻袋全部滚进穆瑜怀里。

“雪团昨天就没回家,可能是不认识路,不小心走丢了。”

穆瑜十分担心:“可以帮忙一起找吗?”

小麻袋好用力地点了好大一下头,因为太用力,差一点就不小心滑倒。

穆瑜及时抱住小麻袋,同他商量:“那么我来数一二三。”

“一。”穆瑜温声慢慢数,“二。”

“三”是两个人一起念出来的。系统果断熟练撒礼花,从麻袋里蹦出来的小熊抱着棉花糖扑进穆瑜怀里,软乎乎的小脸都因为闷得久微微泛红,黑眼睛亮晶晶的超级兴奋:“哇!”

“哇。”穆瑜笑着抱住小雪团,两个人一起躺到地上,地暖热乎乎的超级舒服,“这么好的礼物?”

家里的隔音由系统负责,闹到多晚也不怕打扰邻居,小雪团和他一起躺下,响响亮亮地学:“这么好。”

穆瑜眼睛里透出笑,点了点头,给他竖大拇指。

穆瑜揉揉热乎乎的小雪团,两个人躺在地上,额头碰额头:“怎么会是这么好的礼物。”

他认真地说这句话,像是配合今晚的小游戏,又像是对这场意料之外相遇的总结。

他走过一千个世界,一个人做饭种树,去荒岛上点过灯,到断崖旁守过塔,在凛冬的寒夜照看星河,穆瑜从没有过任何与孤单相关的概念。

第一次拾起“孤单”的定义,原来是在最不孤单的时候——这大概也是系统所说的,人类情绪天生便具有的双面性。

一如最高兴的时候会伴随恐惧,有过最不寂寞的时刻,原来才能明白何谓寂寞、何谓分离。

但冬去春归,年年岁岁,分离也会重聚。

只要一心想要回家,就终归会在是家的地方相逢。

小雪团暂时还理解不了这些,乌黑的眼睛睁得圆圆,拱进最熟悉的怀里,抱住穆瑜的肩膀:“睡觉。”

穆瑜笑着摸摸和自己外套贴贴的小脑袋:“要先刷牙,然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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