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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9)

温鹤川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正在打扫房间,他勾起嘴角去开门,门外段铭森拿着外卖就想往里面挤,温鹤川双手抱胸整个人斜在门口,冲着伺机进门的段铭森挑眉。

段铭森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的胸口:“男人,要大度一点。”

温鹤川冲他扬了扬下巴。

“你不让是不是?”

“不让。”

“我操你大爷温鹤川!!”

“操谁也不让。”

僵持了半天段铭森放弃了:“你行,老子能屈能伸,他妈等我咬死你!”

“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你麻痹!!滚开!!让我进去!!”

段铭森忍辱负重的进屋,他本想直接找个地方老实眯着,结果房间长久没人居住卧室地面上的灰都能踩出个脚印。

蒙在家具上的白布都变成了灰色,段铭森看了看在厨房收拾的温鹤川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他走到餐桌前拿起温鹤川挂在一边的衣服擦了两下桌子,然后又翻个面把衣服垫在椅子上,温鹤川收拾好厨房准备清理一下客厅,出来就看到段铭森坐在他的外套上“呼噜呼噜”的吃面条。

他放下扫把走到餐桌前:“好吃吗?”

“还行吧,虽然环境艰苦但是味道纯朴。”刚说完就看见从上面掉下来细细密密的灰尘落在餐盒里,段铭森抬头,温鹤川一只占满土的脏手正在他上面搓灰。

段铭森气的摔筷子:“你个傻逼是不是想打架!!”

温鹤川随手扔了一块抹布给他不屑的说:“来啊。”

“你他妈别看不起人,早晚打死你!”

“我让你十个,你都不见得能碰着我一下。”

“你别吹牛逼。”

“不服就练啊。”

“都告诉你别装逼!”

“行了别废话,赶紧收拾。”

“我跟你结婚是为了干活的吗?”

“你想不想睡觉吧。”

为了能早点睡觉段铭森决定主动帮忙,他跟在温鹤川后面偷工减料专门捣乱,温鹤川瞪着他看了两眼不跟他一般见识,段铭森没想到温鹤川一个少爷命,打扫起来还挺有一套:“看不出来啊,你以后被你爸开除了可以去做清洁工了。”

“你看不起清洁工?”

“我是看不起你!”

说着就把蒙在沙发上白布使劲一掀,瞬间尘土飞扬

温鹤川被突如其来的灰尘扬了一脸,气急败坏的吼:“段铭森你是不是傻逼!!咳咳!”

段铭森刚想幸灾乐祸但他忽略了灰尘的力量,满屋子的暴土狼烟,他捏着鼻子就想往外跑,结果温鹤川快他一步并且迅速关门,段铭森捂着口鼻踹门:“你麻痹!!快给老子开门!!我要憋死了!!!”

过了十分钟温鹤川终于把门打开,他看着段铭森挑眉一笑:“你这睫毛颜色挺不错啊,时下流行的奶奶灰?”

段铭森趁他不备抻过他的胳膊上去就是一口:“我他妈跟你没完!!”

温鹤川疼的踩他脚背:“我操别他妈闹了!!还想不想睡觉了!”

将近两个小时左右两个人终于把房间收拾干净,段铭森帮了半天倒忙还把自己弄的一身脏,他从小连被子都是保姆负责整理,油瓶倒了都不带扶一下的主儿,看着被自己收拾的亮堂堂的屋子,内心居然还有点小自豪。

温鹤川把垃圾提到楼下回到屋里就看见段铭森乐的跟二百五一样:“洗洗吃饭去。”

结果刚走到狭小的卫生间里面,就发现停水了,两人灰头土脸的排队从里面出来,干了半天活儿段铭森饿的肚子直叫唤,他一头天然的奶奶灰实在脏的狗都嫌弃,温鹤川出门必须着装得体,所以他们放弃出门吃饭,最后两人只能坐在椅子上对着一碗已经糊成一坨,没开盒的面条发呆。

“凑合吃点,等有水了在出去。”

段铭森盯着那碗给温鹤川买的面条表情不变:“你吃吧,我不饿。”

“真的?”

“恩,你吃。”

温鹤川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弄的一怔,这不是正常走向,他打开餐盒看着已经没有汤的一坨面条:“有福同享,你先吃。”

“不,你先吃,这本来就是给你买的那份,我不能占你便宜。”

温鹤川认识他这么久,从来就没见他这么客气过,这碗面条如果没鬼他名字倒过来写。

他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卷起一坨,然后迅速的往段铭森嘴边送,段铭森眼疾手快的捂住自己的嘴。

“说,是不是往里面吐口水了?!”

段铭森捂着嘴从椅子上跳起来,然后冲他竖起大拇指:“牛逼啊!这都知道!”

几个小时之后水终于来了,段铭森抢着去洗澡,等两人收拾好一起出门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山里不像城里夜晚还灯火通明,一般这种小镇子天一黑就没什么人出来溜达了,两人在街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刚要关门的小卖铺,段铭森见没什么东西就拿了一些饼干,他转头看温鹤川微微一愣:“你会做饭?”

“会点儿。”

他拿着几包饼干跟温鹤川回到住处,温鹤川拎着刚刚买来的食材走进厨房。

打死段铭森也不能相信温鹤川是个会做饭的,他打开一包饼干嘎吱嘎吱的堵在门口看着温鹤川装逼。

结果温鹤川真的非常娴熟的做了个醋溜白菜并且还炒了个鸡蛋,温鹤川把两盘菜端出来的时候,段铭森飞快的把饼干扔到一边,特别主动的进去拿了两副碗筷,并且冲着温鹤川勾眼睛骚叽叽的拍马屁:“真厉害。”

温鹤川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欠操了。”

段铭森大方承认:“是啊。”

“那我也不操。”

“老子又不是欠你操傻逼!”

段铭森给自己盛了一碗饭:“你怎么会做饭的,你在家还有时间学这个?”

“来这边自己学的,第一次被我爸发配过来才13岁。”

“为啥呀。”

“打架吧,忘了,之后平均每年发配一次吧。”

“这你也能受得了??那你每次过来都干嘛啊,不会就闷在这小屋里吧!”

“开始心里有点不服想走可交通不方便,只能等他把我接回去,后来就习惯了,之后我爸在这边捐了所学校,我每次过来都会送些东西去。”

段铭森筷子上的鸡蛋都被惊的掉在桌上:“温鹤川你这形象突变啊。”

温鹤川趁他不备把最后两口鸡蛋全部放到自己碗里:“你对我了解有多少?你七八岁就走了吧,之后见面只有假期跟贺云一起,没有贺云咱们也不过就是对骂两句的交情。”

“也对,不过就算你这样也不能洗白你想要对贺云下药这种畜生不如的历史吧。”

温鹤川吃完鸡蛋又把盘子里剩下的几片白菜一起夹到碗里:“其实我一直想问问,到底是谁跟你说我要给贺云下药的。”

“杜延啊。”

温鹤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他吃完最后一口饭把碗放在桌子上:“我做饭,你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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