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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22)

段铭森点了点头,进屋段仁成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段铭森首先开口:“别问我为什么剪头发啊。”

段仁成端着茶喝了两口:“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温家的小子,我还以为你们年轻人闹着玩。”

“你老眼昏花了吧,我剪个头发你都能看出这么多剧情?”

“我是你老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段铭森坐到他爸对面心平气和:“段仁成先生,你是不是太不文明了。”

段仁成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整天傻呵呵的,别被人欺负了。”

段铭森有点不服气:“谁傻啊。”

段仁成把茶杯放下站起身,他声音里面居然带着些笑意:“你啊,傻儿子。”

段仁成走到他身边,眼神难道慈祥的看着他,随便他脑袋上拍了两下:“有真心喜欢的人是好事啊,走,老爸请你吃饭。”

段铭森看的出来他爸心情不错,可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但相处愉快确实是真的,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思考了半天,最后放弃。

跟段仁成分开回去温鹤川已经下班了,他在一楼找了一圈没看人,又到二楼看了看,温鹤川正挎着个眼镜在书房处理公务。

段铭森拖着把椅子反过来骑着坐在他对面:“你知道你带个眼睛像什么吗?”

“什么?”

“斯文败类。”

温鹤川眉毛一挑:“知道你嘴里没什么好话。”

段铭森安静的看他工作了一会,突然开口:“你第一次在什么时候?”

温鹤川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下:“十七八。”

“我十六。”

“你很骄傲?”

“你还记得第一个上的是谁嘛?”

“谁还记得。”

“你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喜欢过谁吗?”

“你啊。”

“快别扯蛋了。”

“以前真的没有,我这心态是结婚之后才变的。”

段铭森在椅子上晃了晃:“心态变了,也分对象吧,咱俩以前势不两立。”

温鹤川不理他的势不两立直接转移话题:“你觉得你自己不好?”

“怎么可能。”

温鹤川把文件放在一边,他看着段铭森晃来晃去的说:“我们做个游戏。”

段铭森把椅子背搭在他的桌沿上:“什么游戏?”

“咱们相处也好几个月了,不如说说彼此的优点?”

段铭森哼笑声一声:“你有优点?”

温鹤川跟着他笑:“要摸着良心说话,比如你长的好看。”

段铭森洋洋得意:“这不是废话,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温鹤川想了想接着说:“你很坦率。”

段铭森没想到他还真的说起来,他思考了一下决定礼尚往来:“你很温柔吧。”

“你很聪明。”

“你很体贴吧。”

“你其实很听话。”

“你还挺孝敬长辈的。”

“你能屈能伸。”

“你涵养很好。”

“你脸皮很厚。”

“你......他妈的......”

温鹤川看他一脸的便秘笑了两声,然后突然站起来,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面,段铭森骑在椅子上抬头看他,温鹤川的眼睛弯弯的笑的真诚:“你看你这么多优点,我喜欢你有什么问题?”

段铭森任由他吻着自己,脑子里面浆糊一片:这傻逼太厉害,要玩不过了。

杜延知道段铭森的恋爱对象是温鹤川的时候瞬间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

“我说你这大半年怎么藏着掖着的,当初你们两个结婚就惊的我够呛。”

段铭森晃了晃酒杯:“我也没想到啊。”他看了看杜延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当初是怎么知道温鹤川要给贺云下药的?”

杜延没想到他能问自己这个问题,刚喝的一口酒差点呛了出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段铭森冲着他眉毛一挑:“赶紧给我说清楚。”

杜延表情有点纠结:“你确定要说?”

“说啊。”

“我怕说了,你能敲死自己。”

“我?”

“嗯。”

“赶紧说别废话。”

杜延回忆了一下那天他和段铭森以及几个朋友喝酒,段铭森前不久刚因为贺云跟温鹤川碰了个面,两人嘴上掐了几句,段铭森心里有气喝多了就开始和杜延编排温鹤川。

“温鹤川这个傻逼别看整天人五人六的,其实就是个禽兽。”

杜延点头附和:“他这种人跟咱们就不是一路的。”

“还他妈没事就往贺云身边贴,贺云是他能碰的?”

“对,也就你能碰碰。”

段铭森义正言辞:“我不碰,贺云是个直男,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我不会像温鹤川那么禽兽不如。”

杜延醉眼朦胧的思考了一会:“我觉得温鹤川肯行会把贺云拿下。”

“他怎么拿。”

“肯定是来硬的。”

段铭森想了想,温鹤川是个能打的,十个贺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他心之向往纯洁又干净的贺云绝对不能让这个傻逼给玷污了,如果他要强上贺云那自己得想想办法,办法还没想到,杜延又否定了刚刚的想法:“不不不,温鹤川应该不会来硬的,他这个人阴险又狡诈。”

段铭森喝了一大口酒重重的点头:“没错。”

“我觉得是下药,下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他上了贺云觉得不爽,可以趁贺云昏迷不醒的时候怕怕屁股走人,如果他上爽了,可以直接以上床作为要挟把贺云掰弯,贺云那么古板的人肯定会因为上了床半推半就的妥协,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段铭森根据杜延的描述脑补了一出温鹤川对着贺云下药并且这样又那样的整个过程,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你分析的很对。”

杜延握着拳头更加坚定的确认了这个事情的可行性:“所以,温鹤川肯定要给贺云下药。”

段铭森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尽量清醒一些:“温鹤川要干什么?”

“给贺云下药。”

段铭森醉倒在沙发上唯一的记忆就是杜延告诉自己,温鹤川要给贺云下药,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温鹤川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敢动贺云?我必须要制止!

杜延对自己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也是混混沌沌,等他了解清楚段铭森和温鹤川结婚的前因后果,两人已经被发配到了大山。

段铭森听他说完才一点点的回忆起来,他表情空白的呆坐五分钟:“所以这事儿跟温鹤川一点关系都没有?”

杜延点了点头。

他嘴角抽搐:“整个事情都是咱两喝多了自导自演?”

杜延再次沉重的点头。

“操……”

两人四目相对的看了一会,正如杜延刚刚所说,段铭森确实很想敲死自己。

他看了一眼温鹤川不久前发来的信息,完全想不到两人竟然是因为这个傻逼一样的开始进行了到了这一步。

他唉声叹气的喝了两口酒觉得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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