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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18)

想完站起来上楼换衣服,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觉得自己可能是个拥有大智慧的人。

段铭森开着车直接去了一家造型工作室,老板听说他来亲自下楼:“段少,好久没来了。”

段铭森点了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老板拿着自己的工具包走到他身边:“还是修剪一下发尾吧。”

“不。”段铭森在椅子上转了一个圈面对老板:“棋哥,你觉得我剪短怎么样?”

老板有点可能思议的看他:“为什么剪短?”

段铭森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他又转了一圈面对镜子,看了看自己:“你说我剪短,会不会看着清纯点?”

老板和段铭森认识很久,从他十几岁开始养头发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去剪掉,他心里实在好奇:“能跟哥说说为什么剪掉吗?”

段铭森挺无所谓的摇头:“没啥为什么,剪就是了。”

“你真的确定?”

“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我养它的时候是为了思念我妈,但不代表我现在剪掉就不想她了,如果我妈在我心里就是一把头发,那我爸早打死我了,我只是长的像个娘们又不是真的娘们,所以也不会拿这种事情怀着念着瞎矫情,这么多年没剪那是因为有太多人让我剪,我跟他们对着干,不过现在我发现新目标了。”

老板看他挺坚定,于是帮他解开头发:“什么目标?喜欢的人?”

段铭森被他说的一怔,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思考了一下直截了当的说:“不算,有点心动罢了。”

“你要剪成他喜欢的样子?”

段铭森赞许的看了老板一眼:“对,清纯挂的。”

“为了一个只是有点心动的人,改变自己?”

“行了棋哥没那么复杂,快给我剪了,我必须得让他更心动才行。”

温鹤川下班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段铭森,他没想太多直接上楼换了一套居家服,等再次下来的时候发现厨房有点动静,他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刚站在门口就愣在原地,背对着他的人是段铭森,可他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段铭森听到脚步声回头,他手里端着一杯刚刚榨好了果汁,身上穿着和温鹤川色系相同的浅色居家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带着朝气,就连随时都能勾人的眼睛都变得干净明亮了起来,段铭森是漂亮的,余晖从窗外洒在他的身上晃的人睁不开眼,他冲着温鹤川歪了一下头:“怎么样?这个发型好不好看?”

温鹤川楞了很久没有话说,他走到段铭森跟前没什么表情的问:“怎么把头发剪了?它对你......”

段铭森咧开嘴冲他弯着眼睛笑,温鹤川见过他很多种笑容,不屑的,勾人的,傻了吧唧装模作样的,可从来没有见过他笑的这么真诚又带着些愉快。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盯着段铭森开开合合的嘴,他似乎说一句什么,他无暇去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和目的,只是低头轻轻吻住他的嘴唇,有点甜,还带着果汁的香味,他追逐纠缠着段铭森柔软的舌头,脑袋里面还在不停的环绕着那句话。

“恋爱嘛,想为你做点什么,发现自己也没什么能做的,只能努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了。”

周末温鹤川依旧醒的挺早,这段时间忙碌的工作让他习惯了这样的作息,他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段铭森八爪鱼一样的趴在他身上,温鹤川暂时放弃下床,他把手放在段铭森才剪掉没多久的头发上摸了两下,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段铭森真的能这么快的喜欢上自己,但是这段时间他确实改变了很多,就连床上都变的乖巧听话了起来,这太诡异了。

温鹤川难得有一个空闲的早晨思考最近的事情,段铭森的变化是从生日之后,生日前夕他确实有好好想过到底要送段铭森一个什么样子的惊喜,对别人来说或许不难,但是对于段铭森来讲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到新鲜,温鹤川是个从小会为自己算计的人,他考虑了很久在段铭森身上下功夫这件事情是否值得,最后觉得还是应该认真对待,毕竟在这之前段铭森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在餐厅等了自己五个小时,那么这个生日自己真诚一些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段铭森需要什么?

温鹤川想了想,最后得出的结论居然是贺云。

他隐约记得段铭森提过贺云是他向往的那一类人,那贺云又是什么样的人?脸蛋很清纯,作风很古板,自己曾经很想上,温鹤川回忆了一下自己对贺云这么多年唯一的念想就是能来一炮了,真是辜负了贺云一直拿他当朋友。

但是在段铭森眼里的呢?他与贺云是完完全全相反的两个人,他想变成像贺云那样的人?这也不太可能。

温鹤川思考半天才得出了一个差不多的答案,段铭森内心还是喜欢干净纯真的事情,奈何自己太浪了,实在纯不起来,所以只能向往了。

温鹤川回首自己前二十六年,能算的上纯真的事情基本已经没有了,最后他想到了那个方法,在这件事情的决定上面他没有犹豫什么,他在外人面前的任何伪装段铭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在段铭森面前想着自己的面子。

段铭森似乎因为这份真诚的礼物有些心动,这说明自己还算成功?他心中起初很是得意,看来以后和段铭森分开,自己也是有能力经营好一份感情,可他还没有得意多久,段铭森就为了自己把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的头发剪了。

温鹤川有些惊讶,段铭森已经喜欢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他对于这份迎面砸来的感情心存质疑,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段铭森是个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就能沦陷的人,可他又忍不住心中砰砰作响,他有过的人很多,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抛弃这么珍贵的东西。

那自己应该怎么回应他?温鹤川想着自己初衷,只是练练手而已啊,他低头戳了段铭森鼻子两下:谈感情真是麻烦,可又真的让人期待,还是先不想这么多了吧。

段铭森起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他简单的洗漱完毕下楼找人,温鹤川早已经坐在沙发上看了半天杂志,见他下来冲着他招手,段铭森打着哈欠过去,到他跟前直接踹掉脚上的拖鞋趴进他怀里,温鹤川揉着他的脑袋:“你怎么越来越像只猫了。”

段铭森在他胸口蹭了蹭:“猫会叫春。”

温鹤川玩着他的耳垂:“你不也会叫。”

“我最近没叫。”

“我没有让你忍着啊。”

段铭森抬头冲着他眨了两下眼睛:“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不做。”

温鹤川吻了吻他的额头:“下午带你出去玩。”

段铭森语气听起来有点兴奋:“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说是下午可将近傍晚两人才一起出门,段铭森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其实他最近有点不爽,自己给自己挖的坑真是跪着也要往下跳,说什么不好非要说成为温鹤川喜欢的样子,上个床都他妈不能痛痛快快的叫两声,憋的他要吐血,不过看温鹤川对他越来越温柔的样子,还是挺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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