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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11)

“老师你好可怜啊。”

“后来呢老师!”

“后来机智的老师就想出来一个办法!我对妈妈唯一的印象就是长长的头发,她既然不在那我就自己留起来啦,反正都是头发长谁脑袋上都一样,这就是老师长头发的原因!虽然很多人都不知道,以为老师只是特立独行外加臭美,可是他们也不想想,段老师长的这么好看!什么发型驾驭不了呀。”

说完逗的下面的孩子哈哈大笑,之后班主任带头鼓掌,然后给大家做了一下思想教育,让大家珍惜爱戴父母,段铭森看着老师一本正经的把自己的故事说的这么高尚一瞬间脸都要红了,他匆匆忙忙的从讲台上下来:“走走走。”

温鹤川跟在他后面拽了一下他炸开花的发尾:“挺好看的。”

段铭森被他拽的往后一仰:“操!温鹤川你有病啊!拽我头发干嘛!说什么呢你!”

“没啥。”

“傻逼!”

“学校里面别说脏话。”

在学校待了一天,段铭森觉得还挺充实,孩子们天真可爱特别好玩,回去的路上他问:“明天还来吗?”

“你不是不爱来?”

“我今天转了一圈觉得我可能有当老师的天赋。”

温鹤川上下扫了他两下:“你能教什么?”

段铭森思考了一会眼睛一亮:“性教育!”

“快他妈别祸害人了。”

从学校回来两人在家里宅了几天,温鹤川的小房子虽然不大但五脏俱全,想要什么还都能翻出来,他闲的无聊找到几张碟片,温鹤川口味统一基本都是悬疑推理偶尔还能蹦出几张恐怖片,他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张喜剧。

温鹤川抱着笔记本半躺在沙发上写工作文件,他看段铭森愁眉苦脸的坐在地上摆弄碟片:“不敢看?”

“怎么可能,我只是困难选择症。”

“你这病的挺时尚啊。”

段铭森不想跟他斗嘴,选了半天终于选中了一张觉得可以接受的推理片。

他放好碟片坐到沙发的另一边准备投入剧情,温鹤川打字的手没停,两人难得这么安静的相处,温鹤川偶尔抬眼看看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二十分钟之后温鹤川整理好自己的文件,抻着脚踹了他一下,段铭森投入剧情被吓了一跳:“干嘛?”

温鹤川转头看电视屏幕,嘴角一勾:“凶手就是这个人。”

段铭森刚刚在心里跟着剧情推理了半天,正到了剧情的关键时刻,这个转折点一过就能有新的线索,结果就被温鹤川毫不客气的剧透了,他气的直接扔掉手上的遥控器往他身上扑:“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啊!!”

段铭森骑在他的腰上就要动手,温鹤川把手上的笔记本放到茶几上,然后握住段铭森要拍下来的手,看他的眼神也突然变的深沉,段铭森久经欢场对这种事情向来敏感,他也憋了好几天,整天跟温鹤川挤在一张床上肉贴肉的早就想发泄一下,他屁股从温鹤川的腰部往下挪了挪,稳稳当当的坐在温鹤川已经有些硬了的玩意儿上,他扭了扭腰然后冲着温鹤川勾勾眼睛:“来不来?”

温鹤川握着他的手腕把人往下拉,段铭森就事儿趴在他的身上,他声音微哑:“来。”

说着手就移段铭森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

段铭森被他揉的直哼哼:“温鹤川你的手怎么这么大呢,揉的好有力啊。”

“别发骚行不行。”

段铭森低头咬住他的嘴唇:“不行!”

温鹤川任他轻轻咬住,舌头趁机钻进他的嘴里,追着那条不老实的舌头纠缠,段铭森在他身上扭的挺欢:“你这个傻逼还敢给我剧透,榨干你!”

说着坐直身体去解温鹤川的裤扣,他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面玩意儿彻底硬了起来,舔着嘴角笑:“硬的挺快啊。”

解开裤扣温鹤川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他兴奋的摸了两把:“太有料!!”

温鹤川躺在下面怎么都有一种自己被嫖了的错觉,他在狭窄的沙发猛的坐起来然后把段铭森反压到身下:“你真是欠操了。”

段铭森躺在他下面坦荡荡的回答:“是啊,快上。”

温鹤川一把扒下他身上的大裤衩,段铭森极为主动的把裤衩甩到一边,主动分开两条腿缠住他的腰:“快点快点。”

温鹤川用手指揉着他的后穴:“你猴急什么?”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干了啊!”

温鹤川的手指在他后面进出了两下,然后掰开他的两条长腿就顶了进去:“你浪的都不用润滑了啊。”

段铭森整个人爽的乱叫:“温鹤川你好厉害.......太猛了.......爽死拉!”

温鹤川原本轻轻的戏弄着他的乳头,但是段铭森叫的实在太欢实了,他停下抽插的动作,撑着胳膊抬头看他。

段铭森不满的睁开眼睛哼唧:“干嘛呀你,动啊!”

温鹤川挑眉看他,段铭森双手直接勾住他的脖子:“我不叫了行不行,你快点动。”

温鹤川看他委屈巴巴的服软,心情不错的继续操弄,段铭森果然忍着不叫,可是嗓子里面发出黏黏糊糊的呻吟声,好像更加撩人了,温鹤川低头吻了吻住他死死抿住的嘴,开恩一样的说:“叫吧。”

“啊啊我操好爽啊......温鹤川你要操死我了......太厉害了用力操。”

结束之后温鹤川扛着段铭森去狭小的卫生间清理干净,段铭森累的全身没劲儿嚷嚷着去卧室睡觉,温鹤川把他扔到床上又到客厅整理沙发,看到满地的碟片,随手拿起马克笔,把每一张的真凶都写在了封面上。

第二天段铭森神清气爽的起床,听声音温鹤川已经在洗漱了,他揉了两下腰穿好衣服也挤了进去:“我们都来一个多星期了吧,什么时候走?”

温鹤川洗完脸拿过剃须刀给他让地儿:“最少一个月吧。”

“操!这么久?!”

“经验之谈。”

“那干嘛?整天看电影做爱啊?”

“我听你这声儿怎么还透着兴奋?”

段铭森挤着牙膏笑的挺开心:“这种日子不多。”

温鹤川收拾好自己,拿手戳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做梦吧你。”

洗漱完段铭森准备出门溜达溜达,宅了这么多天如果再不出去放放风估计快要发霉了,温鹤川坐在沙发上好像一直在等他:“出门?”

“是啊,你去吗?不去把车钥匙给我。”

“你能找到路?”

“有导航啊,你是不是傻。”

“那一起去吧。”

“有病啊”

温鹤川驱车一直从小镇子开出去,走过一段不太平坦的山路终于到了条公路上,段铭森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感慨:“虽然挺贫瘠的,但是风景空气真的不错。”

“有得有失吧,生活总不能太完美。”

段铭森稀奇的转头:“可以啊,你咋不去写诗呢?”

温鹤川扫了他一眼继续认真开车:“我们俩其实挺像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一边想要尊敬长辈不给家里丢脸,尽量维持一个良好优秀的形象,一边又想要自己的生活,希望可以活的自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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