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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续前缘(90)

作者: 某茶 阅读记录

薛池双眼圆瞪,一口酒呛入喉中,抬手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时咳得冒出了泪花。

时谨看了片刻,一伸手抓住了她执杯的手腕,将她拉起身,微一用力便带入怀中坐到他膝上。

他的手掌在她背手抚拍,好一阵她才停住咳嗽。

薛池掏出手帕来印掉泪花,眼圈红红的。

时谨垂着头看她:“好了?”

薛池嗯了一声。

“你尚未回答,前世和我修了多少年?”

时谨的语气很平淡,薛池却全身炸毛,本能的觉得危险:“啊,你说这个啊,我不过是生死关头诓人的,就这么顺嘴一说而已,你怎么当真?”

时谨头又低了低:“多少年?”

薛池结结巴巴:“一百年,一百年。”姐修了一百年只求别遇到你这种克星,不想还是差了点!

时谨突然就笑了,眉目之间光华流转:“原来君心似我心。”

薛池一怔,想起来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老天,你来个雷劈死我吧!这蛇经病乱挖坑啊!

薛池还没哀嚎完,时谨看她红着眼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抬手就扣住了她的下颔,俯首吻了上去。他的吻便有如他这个人,骄傲强势,必要掌控全局,镇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又不时恶劣的着意戏弄。

这个吻因为姿势更为便利,吻得较上回更为缠绵持久。

待时谨抬起头,薛池嘴已经充血了。

她还在晕头转向回不过神呢,时谨又不经意状问:“你那黄铜小箱子里装的什么?”

薛池瞬间清醒,冷汗都吓出来了:“没什么,没什么。”

时谨抬手捉了她一缕发丝,微微的勾起唇:“我听影十九说,今儿你打了个包袱,十分宝贝这黄铜箱子。突然我就想起你向年子谦换了十八万两。你不是带在身上,想要逃跑罢?”

薛池给跪了。

这影十九八成就是今天保护过她的那个女暗卫。

尼玛,你保护过我,我也保护过你,咱们是朋友了啊!

你怎么可以什么话都向上头报告呢?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没有,没有,不过是些首饰罢了,哈哈哈……”

时谨点了点头:“唔,我瞧你的首饰没几件好的,我回头自会替你办几套头面,这小箱子我就让人取走了,免得你凑合。”

薛池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感动得哭了?”他一挑眉。

薛池把眼泪往肚子流,银票她是分三股藏的,衣服和靴子夹层中还有,这倒不算事,只是她手机和头灯都还在箱子里啊!

时谨又闲闲的道:“你那十八万两可要我替你放到银庄去生利?”

薛池心想,这真欺人太甚!不由仰了脸看他,目露凶光,着意要以下犯上!

第65章 分手

她择人而噬的样子让时谨看得心痒痒的,抬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不再逼进,笑而不语。

薛池立即把要掐死他的欲|望收起来了:姐又不是真傻!非要挑战皇权!——关键是挑战不过。

她想从他身上站起,有记忆起就完全没被人这么抱过,说难受吧也不是,但确实感觉很怪异。

时谨手上一紧,又将她摁回去了。

薛池忍不住要找点不痛快:“殿下,您派的暗卫怎么这么……”在他的目光中渐渐消声,把“不顶事”三个字吞了。

时谨似笑非笑的:“看来一个暗卫是不够,再多派几个?”

薛池恨不能抽自己:让你嘴贱!

但她怎么说也跟时谨亲过两回了,那些头昏眼花轻飘飘的过敏症状也有点儿适应了,勇于反击的天性就蹦跶了出来:“呵呵,一群羊围着一头儿狼,好像也没什么作用呀……”一边说一边斜着眼看他。

时谨点了点头,画风一变,很正经的向她解释:“此人名萧虎嗣,是元国掌四十万兵权镇国大元帅的幼子。”

“咦?元人不是都抓了么?怎么还漏出一个来?”

时谨怜悯的看着她:“元人六十八人入平城,又六十八人出平城。”

薛池眨眨眼睛,没错呀!不是现场全部逮捕嘛,人家都没敢反抗。

时谨叹息一声:“其中有一人是我的替身。”

薛池怔了怔,顿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元人为了不露马脚,来去的人数保持一致,回去时其中既有一人是他们以为的摄政王,那必是让被替的元人潜伏下来,日后再想办法走脱,说不定这人还背负了点间谍任务什么的……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要让人这么鄙视?

还好她的面皮杠杠的,吹得风淋得雨受得羞!

立即不耻上问道:“这人就是萧虎嗣吧,他身手很不错?”

“自然不错。据说他幼时不受重视,后来在元国对夷族一战中立下大功,方才被重用起来。此人天生学武奇材,幼时似有兽|性本|能,无师自通,后得萧家重视,请了名师教导,更是一日千里。休说在元国,便是放眼四国,其勇武也无人可比拟。”

薛池一听,这是天下第一高手啊!影十九输得不冤!

只是时谨这说话的样子,颇像薛池原先所喜的易容时的时谨,但此刻他这般正经了,薛池反倒心里不踏实,而且他这么给人贴金,实在不正常啊!因此薛池不停拿眼去看他,心中高度戒备。

时谨微垂眼帘看她:“因他极为危险,是以……你便贴身跟着我罢。”

薛池:……人还是不要和蛇精病斗好了!

“呵呵……这次是意外,意外!他的目标不是我,我有什么危险的?”

时谨一副沉吟的样子。

薛池提心吊胆的看着,克星,祖宗!别再继续出招了!

时谨微叹:“池儿看来并不喜与我厮守。”

薛池一脸: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时谨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发现她的发丝柔软而清爽,并无半点用了头油后的滑腻,不由将手就停在她脑后了。

“也好,到底于礼不合。待这桩事落定,我再往遣人融伯府提亲,到时方才名正言顺。”

薛池瞪着眼看他。

或许寻常女子被人又亲又抱了,人家答应上门提亲,该是感恩戴德此人负责任。

但薛池不是呀,到了古代后她虽然明白这些规矩了,但她潜意识中觉得这种亲近还上升不到结婚的高度,谈恋爱谈个一年半载很正常呀,不合适还得分呢,那有这么火箭速度定下的?

而且经过她父母失败的婚姻后,她觉得如果要结合,一定要在婚前看仔细,她完全不想婚后来争吵,不负责任的给孩子一个破碎的家庭。在古代没有离婚一说,那更需慎重,否则不是一辈子不幸?至少她爸妈虽然对不起她,但那两人离婚后各自幸福了不是?

当即她就想出口反驳,但千均一发之际,她住了口,她的话可能太过于不合常理,不能轻易出口。

她眼珠一转,换了个方式:“提亲?殿下把我安在什么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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