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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二少的妖孽人生(151)

袁故话音刚落,就觉得手上一紧,他低头看去,谭东锦正抓着他的手。袁故只觉得谭东锦的面色似乎有些异样,他问道:“怎么了?”

“你陪着我是不是觉得很无聊?”谭东锦似乎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我以前不怎么出门……”

“没有啊。”袁故没等谭东锦说完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跟你在一起怎么会觉得无聊?”袁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谭东锦没再说话,像是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你,”袁故有些反应过来了,“你是不是想出门旅游?可以啊,好久没旅游了,我们可以一起出门走走。不过说起来,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出门吗?”想想之前的日子,谭东锦的确极少出门,除了没法推的出差外,这人连南京都没怎么出去过。说来这人才是真正的死宅啊。

谭东锦顿了一下,轻轻点了下头,“忽然有些想出门。”忽然想陪着你看这山川河海,陪你看这明月清风,想陪着你。

“可以啊。”袁故现在看着谭东锦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伤痕,他就觉得别说谭东锦想出门走走,他想怎么都成啊。他问道:“你想去哪儿?”

“都行。”谭东锦忽然问袁故,“你想去哪儿?”

袁故考虑到公司的事儿他估计也走不开太久,加上谭东锦其实既没出过远门也并不怎么喜欢那些人多的地方,他问道:“找个南方的小镇住两天怎么样?”

“嗯。”谭东锦点点头。

“行,那你坐着别动,我去安排时间收拾东西。你坐着别动啊!”袁故和谭东锦一样商场上都是雷厉风行的人,做事就没有拖拉的习惯,袁故把毛巾一放就去打电话向袁因请假。

谭东锦坐在沙发上看着袁故的背影,伸手覆上手腕上的青紫慢慢揉了揉,他一直看着袁故,眼神很温柔。

事实上,因为袁故实在觉得自己太他妈禽兽了,出于对自己的强烈谴责,他几乎是当天晚上就安排好了一切打包好了行李,拉着谭东锦就出了门。谭东锦临出门前,瞟了眼周涵放下的那堆东西,忽然发现一盒光盘露出来的一角,他顺手就把光盘给塞到了行李里。

当天晚上九点多,两人就坐在在南方古镇傍水而居的古老屋子里,推开窗户靠在一块儿看小桥流水了。

看了一会儿,谭东锦忽然回头对着袁故轻轻说了一句,“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袁故扭头看向袁故。

谭东锦看了眼屋子里的摆设,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你为什么订双人间?”

因为老子觉得老子是个禽兽,老子怕老子被你美色所惑把持不住再把你弄出一身伤来!袁故自然不是这么回答的,他镇定道:“因为距离产生美。”

谭东锦再次陷入了沉默。接着他关上窗,把袁故拖进来,“我们看会儿电视吧。”

眼见着谭东锦从行李里掏出张光盘,袁故一愣,他没记得自己放过这光盘啊?下意识他就问道,“这什么片子?”然后他就瞟见了那光盘上的几行日语。

哈?

接来下的这一夜,袁故和谭东锦在优美淳朴的南方小镇看完了整整一季的咒怨,整个过程中,谭东锦面部表情都没有丝毫起伏波动。袁故在第无数次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盯着自己时,终于把自己裹到了谭东锦的被子里。

“你哪里来的片子?”袁故终于忍不住问道。

谭东锦伸手把人抱住了,在袁故耳边轻轻道:“周涵。他曾经很喜欢伽椰子这一款。”

袁故默默把自己裹到了谭东锦手臂里,没说话。

当天晚上,袁故死死抱着谭东锦,两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了一夜。

等到袁故终于睡过去后,谭东锦放轻动作起床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收拾好被子,他重新在袁故身边躺下。谭东锦在一片沉沉黑暗中打量着袁故的脸,终于轻轻说了一句:“睡吧,晚安。”

窗外古镇月色如水,小桥如画。

若是可以,我愿意陪你走山川,陪你看江海,我愿意陪着你,时间不需要长,余生几十年就够。

第107章 温乔番外

法国境内阿尔卑斯山脉,一望无际的雪场,穿着黑色滑雪衫的青年慵懒地站在悬空的缆车上,单手撑着栏杆眺望远方。他身边蹲了只雪白的阿拉斯加,深棕色的眼睛幽幽闪着光芒,俯视的姿态从容而优雅。

连绵不绝的山脉,阳光普照的雪场,温暖的风掀起青年细碎刘海,露出一双清亮如雪的眼。缆车慢慢从山脚滑上山顶,青年垂眸望去,漫山遍野的雪,匍匐在脚下的古老山脉沉默而寂静。

青年站着看了一会儿,伸手从背包里掏出两瓶酒,一瓶朗姆一瓶威士忌,他举起酒瓶轻轻敬了下金色暖阳,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入喉,青年眯起了眼,越发慵懒地远眺这异国雪场。此情此景呐,他低低叹了一句,“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满长安道。”

不到片刻他又皱起了眉,从兜里抖出手机上网查了一遍意思,这才安心地舒了口气,“还好还好,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自诩风雅的温大少放心了些,把那句词又念叨了几遍,这才慢悠悠牵着狗走下了缆车。

山顶有形形色色的特色酒吧,温乔从兜里摸了把钱包,大致估计了一下厚度,这才大胆牵着狗走进了最简陋的一间酒吧。点了两瓶酒,他坐在角落里拿出手机玩游戏,屋子里没空调却点了壁炉,跳跃的火光驱走了寒意,屋里温热得有些发腻。温乔岿然不动,一边额头冒着细汗一边玩着“地狱边境”,阿拉斯加安安分分地蹲在他脚边,直到忽然有人拿了瓶酒坐到了他面前。

温乔百忙里抽空扫了眼面前的金发小伙,却忽然顿住了视线,那青年干净的脸上带着清爽自然的笑,乍一眼望去倒是有点像个人。

青年用流利的法语问道:“一个人?”

温乔犹豫了一下,回道:“和狗。”

青年看了眼温乔脚边那阿拉斯加,眼中顿时闪现光芒,明显是对阿拉斯加这身没有丝毫杂质的雪白皮毛很是赞赏,他颇有兴致地问道:“一个人带着狗上来滑雪?”

温乔顿了顿,含糊道:“差不多。”阿拉斯加雪橇犬,给自己拉雪橇也勉勉强强算是陪自己滑雪吧。

“我叫弗朗索瓦。”

“温乔。”温乔自己从来懒得取什么外国名字,按着他自己游走世界的节奏,他至少得有上百个名字,为了降低难度他索性一直用中文名。

弗朗索瓦分明对温乔很有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温乔的桌子聊天,像是个热心的当地人般给温乔介绍起了法国,从雪场聊到朗姆酒,一直到最后温乔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些许不耐。终于,温乔疏离而客气地提了句,“我在法国住过一段时间。”

“是吗?”弗朗索瓦似乎有些诧异,“你现在还住法国吗?”得到温乔的肯定回答后,他明显更加兴奋起来,“这里是个好地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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