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掌丞天下(248)+番外

谢景将王悦腿分的更开了些,食指插入缝隙抵在了穴口处,闻声他侧过头看了眼王悦,王悦的眼神有些冷淡,谢景一点点将食指挤入王悦的身体,看着他神色渐渐变化,谢景问道:“什么?”

王悦攥紧了手伏在他肩头没再说话,手指退出去,谢景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轻轻抚着他的背,终于,破碎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王悦低头埋在谢景的脖颈中,感受着快感一阵阵上涌,后穴剧烈抽搐着,吞吐着,他低低呻吟着,有些像哭腔,又有些像呜咽,分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后背一下下撞着书架,他的腿软得抬不起来,终于他仰着头低声呻吟起来,“嗯……啊……”

他抓紧了谢景的袖口,用力地扯着。

谢景释放在了王悦身体中,他没能克制住,王悦瘫软在他手中,大口喘着气,后穴湿软一片,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了,穴口微微张合着,白浊顺着腿往下流,一滴滴地落在地上。那样子真是……让人转不开眼。

谢景将人揽在了怀中,他低头看王悦,王悦浑身都是汗,没力气抬手抱他,只能抱住了他的胳膊,嘴角眼角都一片湿润,谢景静静看着他,终于用力地将人压入了怀中,他闻着王悦身上的味道,手顺着腿往上走,手指伸入湿软的穴|口搅着,在王悦微弱的抗拒中,大股白浊从半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嗯。”王悦猛地低下头去,身体颤抖起来,“别弄……我……我受不了……”

“忍一忍。”谢景低声哄着他,把带着哭腔的王悦压在了怀中,转移他注意力似的,他低声在王悦耳边道:“你小时候来过这屋子。”

“什么?”王悦茫然地看了眼谢景,“我不记得……我……”

“你刚到太学读书时,来找我借过书,你本来要找另一位夫子,可你忘记了他叫什么,路上撞见我就问我要了。”谢景抱住了王悦,望了眼他身后的书架,那时候的王悦才十岁左右,站在书架边够不到书,踮着脚也够不到,他将书抽出来递给他,王悦分明不太想与他多话,道了句谢就跑了,临走前还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跤。

琅玡王家小世子,自然是谁都哄着,借本书谁会不给?没过两日那本书就丢了,他又在太学里头打劫似的四处转悠着借书。那段日子,一群老夫子们天天商量着要凑钱给他买两个书童,还问过他的意思,谢景想着低头看了眼怀中的王悦,手指在湿软处轻轻搅弄着,白浊顺着他的手往外流。“没事了。”他低声哄着王悦。

王悦过了好一阵子心情才平复下来,衣服穿整齐了,脸上也恢复了些正常神色,被谢景揽着不说话,过了半晌,他轻轻抱住了谢景。他不想睡,这么冷的屋子能睡过去才是奇了。

谢景不愿意松手,干脆就抱着他,他从桌案上翻出蜡烛与火石,怕王悦冻着,他想着要不要出去借只炉子或是棉被披风之类的东西。“你坐这儿等我一会儿,灯我给你留着。”

“嗯。”

蜡烛有些潮湿,火石敲了半天,一星火苗才终于蹿了起来,屋子里一下子亮堂了,王悦坐在他怀中望着谢景好不容易点了灯,正在谢景小心拢着火时,他忽然凑过去将灯吹熄了。

谢景的动作顿住了。

黑暗中王悦瞧不清谢景望着自己的眼神,也不辩解自己在干什么,他忽然低声问道:“我刚刚想起些从前的事,我读书时是不是得罪过你?”

王悦没听着谢景的声音,倒是感觉谢景的手加大了力道,过了许久,屋子才响起一道熟悉的低缓声音,“没有。”

“是吗?”王悦有些不相信。

“嗯。”

王悦望着谢景,眼中一点点暗了下来,思绪转了两圈,又绕回了最初的话题,他低声道:“夫子,我没地方去了,你别教庾元规了,他比我聪明,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不如教教我,我如今该如何?你们做夫子的,总不能偏心是吧?”

谢景摸着王悦的脖颈将人扯过来些,冷淡问道:“你何时听过我的话?”

王悦轻轻抽了下眉头。

“我没帮他,他走到什么地步与我无关。”谢景随口说了一句,轻轻整理了下王悦的衣襟,他知道王悦不想让他离开这屋子,可这夜里头确实太冷了,王悦怕是要着凉,过了片刻他低声问道:“你不是过两日要去荆州了?东西收拾好了吗?”

王悦望了谢景一阵子,低声道:“你真的跟我去荆州?”

“嗯。”

“你帮庾亮是为了制衡王导?”

谢景的手忽然一顿。

王悦接下去道:“你最近在干什么?”

谢景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王悦又瘫在了他身上,他终于开口缓缓道:“不懂你在想什么。”

谢景低头望着王悦,揉着他的头发没说什么,有些事说出来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又有些不知所谓,他的确没帮庾亮,他是在帮他自己,他想带王悦走,许多年前他就想要这么干。琅玡王家拦着他,他只能出此下策。

历史上王悦的人生轨迹太过异常,年少病逝,死因不明,而王悦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很多事他等不及一步步慢慢来了,王敦之乱前,他已经同王导谈过,没谈拢,那时王悦自己也不愿意走,王敦之乱后又因为司马冲节外生枝,他耽误了太多的时间。

他是真的想过,把王悦带回去关起来算了,这念头沉浮在心头好些日子,至今仍不时跳出来,他在这件事上为数不多的耐心快被耗干净了。

即便没有司马绍给他让路,他也会带王悦走,豫州与荆州并无差别,出了建康,他便多了许多把握。黑暗中,谢景望着王悦良久,终于低声哄道:“听话,让我把灯点起来。”

“你随意。”王悦清楚谢景的脾气,多大的火气他也让你憋回去,这是种本事,治他这种人有奇效。王悦深吸了口气,沉住了气。

谢景点灯的时候,王悦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屋子里确实冷,地上冒着湿气,烛火起来的时候,他撑着谢景的肩膀扭头四下随意望了圈。

屋子的摆设简单至极,一眼看去空荡荡的,比他从前在太学住的那屋子冷清多了。王悦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些,站不起来,胳膊至少能抬了。

王悦回头看向背后的书架,忽然想看看谢景当年都看些什么东西,随手从上面抽出本书,积了好些年的灰尘一下子抖落开来,他直接呛住了,“咳!”他立刻将那书扔了出去。

谢景点着灯闻声看向他,王悦抬手轻捂住了他的嘴,“灰太大了,别闻!”

谢景静静望着低下头去的王悦。

等到灰尘稍微散去些,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王悦这才抬头看向谢景,昏黄烛光下,谢景正望着他,瞧不出是个什么意思。他看了谢景一会儿,收回了手,低下头随意地轻拍了两下身上的灰尘。

“王悦。”

王悦抬眸看去。

上一篇:贺新朝 下一篇:天意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