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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杏记(38)+番外

作者: 楼一画 阅读记录

只这身边有一头饿狼,日日都要拉着她做那事。为以防万一,便不许他进那里,只这样一来,难免会惹得他不快。

正如她所言,瞿元霍现下就是一张又臭又黑的脸。这男人本就血气方刚,现下又是正值夏季,心中/共有好几团火,只待夜里消消火,偏生这小人儿又不肯。

娇杏惴惴地咬唇看着他,知道他忍得难受,又怕他真的生气,去找了别的丫头,那她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暗里给自己下了好几次决心,方慢慢坐起身来,抖着小手替他褪了底裤。看着丛林中狰狞丑陋的那物,她就有些望而怯步,吞了吞口水,狠狠心,便将一张绯红的小脸埋了下去。

“唔——”瞿元霍没想她会来这招,一时舒服地哼了出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享,心里虽是喜欢但又有些心疼,只待他渐渐沉/沦,失了控制。

正文 28有弟腾辉

次日待她醒来时,瞿元霍早已走了。

拿眼瞧了下外头,日头将将才升起来。

依照往日,她都要日晒三竿了才起来。只近日不同,她摸了摸自个尚还平坦的小/腹,嘴角抿起一丝小心翼翼的笑容,如若真有了,想来每日早起都是于胎儿有利的。

这样想着,她便开口唤人,“玉珠。”

刚一开口,便发觉喉管有些不适。用手捏了捏,再轻咳了两声,这白玉一般的面上,就渐渐爬上了红云。

昨夜之事,真是羞煞人也。原先还十分克制的他,待她渐渐掌握了规律,不再容易磕碰着它的时候,他那原先还算不错的定力,登时就功亏一篑,弄得她几次都差点子窒息。

最后更是把持不住,弄到了她嘴里,害得她险些呛死过去。眼泪珠子更是忍不住地落下来,直把他惊的又哄又拍,嘴上还说再无下次了,舍不得她受罪云云。

她揪着被子,心中恨恨,她才不相信他的话呢!昨夜说那话时,明显就是一脸的言不由衷,心里指不定希望着她能再给他多弄两次。

咬着唇,昨夜那难受的滋味儿仍旧还在,她暗暗下决心往后再不帮他弄了。

正在这时,玉珠与青薇两个丫头进来了。

两人一人服侍她穿衣,一人服侍她梳妆。

待一切打理完毕,在椅上坐下,玉珠便用托盘端来一碗蜜水,看着她一口气喝下去。圆圆的脸上不禁浮现起忧色,“主子还是少喝点吧,您的小日子已经迟了半月没来了,想来跟这每日一碗的蜜水有些关联。”

娇杏用手绢按了按嘴,方才拿眼看了下她,见她面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才开口说道:“你说的不错,明日起便不喝这蜜水了,只将那现烧的沸水,放凉了,再端来与我喝。”

“诶!”玉珠高兴地一应。连忙将桌上的空碗收去,朝着屋外候着的小丫头一招手,三两个丫头便端了早食进来。

待小丫头们摆好了早食出去,玉珠便亲手自瓷蛊里盛了一小瓷碗热气腾腾的蜜枣粥出来,再摆好了瓷勺,便就退在了一边。

娇杏就着瓷勺几口就吃净了一碗,搁下瓷勺,拿起手绢擦了擦嘴。玉珠见了连忙就要端来香茶服侍她漱口,不想却被她抬手止住了,“再来一碗。”

“嗯?”玉珠有些愣神,往日一碗都要强蛮吃下的,今日竟还要吃第二碗?

娇杏被她瞧的有些不自在,面颊微红,恼道:“愣着作甚?快些盛!”

玉珠小身子一抖,连忙再替她盛了一碗,见她几口又吃净了,忙又道:“主子可还吃?”

娇杏一听,连忙一脸苦相,朝着她摆了摆手。

实际上她根本就是强蛮吃下的,她知道自个如今有孕的机率很大。早先听人说,这怀了身孕的,就是一张口两个人吃,依照她往日的食量,怕是对胎儿不利,如今为了胎儿健康,便是再苦都要吃,更何况这本身也不苦。

如今,庭院里的几株桃树已经结了果。吃罢了早饭,她就在自个的一亩三分地转悠,意思是消消食。

“哎哟!”树上一颗熟透的桃子砸落在她的肩上。

玉珠见了,连忙掏出帕子替她拍了拍肩,好在桃子未有砸烂,若不然主子这身才做的新衣裳就得弄脏了。

玉珠心疼衣裳,娇杏却不心疼,她瞅着地上的桃子,话是对玉珠说的,“将它洗洗,我要吃。”

玉珠瞧了下地上滚脏的桃子,“奴婢给您新摘个吧,这个脏了。”

对方却是不依,“不用,我就要吃这个。”

玉珠听言,方领命去了。

不一会儿,玉珠便洗了桃子回来,“主子,给。”

“嗯。”娇杏接过,一口咬下去牙都快酸掉了。玉珠见了,以为她吃一口便要扔的,不想主子却是皱着眉头,龇着牙将一个青青的桃子给啃完了,她在旁边只光瞧着都觉得牙酸疼。

正在这时,外院来了个小丫头来报,“姨奶奶,梁家小公子求见。”

娇杏还在揉着腮帮子,闻言却是一顿。这梁家小公子不是外人,正是她那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两人除却一次出手相助,一次瞿府闹事之外,之后还是见过几面。

瞿元霍明里不说,暗里还是对她娘家照看了几分。如今她这弟弟正在国子监上学,不说指望他考状元,好歹也能多读些书,识点做人的道理。

听言,便对那小丫头吩咐道:“将梁公子请到偏厅去稍作等候,好茶招待着,我一会儿就到。”

“是。”

自个则回了屋,封了个五两银子的荷包握在手里。如今她也想通了,不论她心里怨恨不怨恨,这面上都是要做到过得去才行。这有娘家的跟没娘家的,其中的区别可是大有不同。不论这娘家是富庶人家,还是窘迫寒门,有娘家你就有些退路,没娘家,遇难的时候你就只能走投无路。

根据她这段时日的观察,她这亲兄弟,不说品性有多端正,但这脑子还是有些鬼机灵。

这样想着,人已经到了偏厅门口,还未跨进去,他那亲兄弟就耳尖地闻声望来。见了她,连忙起身几步走到她跟前,揖了一礼,“弟弟见过姐姐,愿姐姐福泰安康。”

他近来,可是习得了不少大户人家的规矩礼节。身上着的袍子,亦比往日不知好了多少,更甚他本就生的俊,一套礼节下来,还很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味道,不怪厅里伺候的丫头个个都红了脸。

主意既是已定,又观他今昔可谓是判若两人,天壤之别。知自己未白费心思,便也待他可亲。“弟弟也好,近来可好?爹娘可好?”

两姐弟依次坐下,又接过丫头奉上的香茶,梁腾辉方回道:“弟弟安好,爹娘亦是无大碍。只是嘴上时常总念叨着姐姐,就盼姐姐多家去坐坐。”

娇杏闻言,眼圈子立刻就是一红,至少在梁腾辉眼里,是觉得十分委屈。

她拿起帕子轻掩着面,抖着唇道:“我又何尝不想多家去看看,承/欢父母膝下,这是我十余年的夙愿。”说到这里,她又假意拿帕擦了擦泪,接着道:“只弟弟你也知,我在夫家不过是个小小的妾室,且我还是卖身与他家里。说句锥心的,我的身价倒还不如我身边伺候我的丫头,好歹人家还是活期的,时日到了,便可放出去,我却要一辈子压在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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