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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16)+番外

作者: 寂寞的清泉 阅读记录

他紧抿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明显小了的衣裤补丁落补丁,紧紧裹在瘦小的身板上。

这孩子过怕了苦日子,没有安全感,时刻都在害怕不明的未来,真是早熟的可怜的娃。

江又梅叹着气弯腰把他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瘦骨嶙峋的后背,嘴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乖儿子,娘亲病好了,娘亲会再想办法挣钱,挣多多的钱。放心,咱家不会没钱的,咱们更不会挨饿。现在娘亲养你,以后你就要供养娘了。对了,你想不想供养娘。”

小包子闷闷地说,“想。”

“那你现在饿着肚皮,就长不高,长不胖,永远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挣钱,挣不了钱怎么供养娘亲?你还要去上学,你不是答应三舅舅好好学习将来考功名的吗?娘过几天就领你去私熟见先生,你看你穿的这么破,衣冠不整也是对先生的不尊重啊。”

最后,两人才达成一致,可以再买五斤白面,一人一套中衣和外衣的布料,一人一双鞋子,和一篮子菜疏,菜疏也可以在村里买。如果再想买帐帏牙粉调料糖果等奢侈品,就要等到下次挣钱以后。

当然,做手工的娟纱绣线除外。

一大早,江又梅牵着小包子的手往村口赶。走在清水河畔,想起了前世一个著名女人的一句著名的话,她改了改:做娘亲难,做早熟娃的娘亲更难,做早熟的、有主见的娃的娘亲难乎其难,做早熟的、有主见的、固执的娃的娘亲,难,难,难,难于上青天。唉。

延着着蜿蜒的清水河向北走大概一个时辰就能达到清河镇,清河镇就是依河而建并由此得名的。清水河经过清河镇再蜿蜒着向北大概一百多里是青华县,再继续延伸数百里,就注入了大沱江,那里紧挨省城金州。金州可是大康朝的重要港口城市,交通水运极其发达,如今江又有等新召募的新兵就在那里集训。

江又梅可不想用两条腿花两个小时走到清河镇,本来坐船小半个时辰就能到,但费用高,要十文钱一人。坐船的主要是从省城或青华县途经清河镇到东灵山上香观光的游客,小包子当然不同意,两人来回要四十文,当钱是大风刮来的么。

那就坐牛车,可坐牛车同样又面临着选择,如果出东河村走官道的牛车要两文钱一个人,而从西河村出去走土路的牛车就是三文钱两个人。

江又梅又搞不懂了,西河村的牛车直接过桥到东河村走官道就是了,还走什么土路呢?

小包子给了江又梅一个鄙视,“那石拱桥窄些了,牛车过不去。”

“哼,等我有钱了,就修一个又宽又大的桥,让咱西河村的两辆牛车并排过桥。”江又梅豪气地说。

小包子又给了江又梅一个鄙视,更加豪气地说,“娘,等咱们有钱了,咱把西河村的这条土路修成比东河村的官道还要宽的路,让东河村的牛车想办法走咱西河村的路。”

为了节省来回的两文钱,在小包子强烈要求下两人去西河村口等牛车。

来到村口,小包子指着不远处一座两间的木房子说:“那就是大舅舅开的杂货铺子,现在还没开门,大概要辰时才开。”

因为不是集日,坐牛车的加上江又梅母子才个四个人。颠簸的牛车让江又梅后悔的泪奔,这屁股都快被颠成几辨了。小包子和赶车的赵爷爷说着家常,车上的另两个母女看来和原主也不熟,只是偷偷打量她,并没有开口攀谈,听小包子喊她们崔大娘、大丫姐。

大片稻谷已经沉甸甸的了,一眼望不到边。想到其中有五亩是自己家的,心中不免有些雀跃,自己再不济也算是个小地主,还是有佃农的、略有家资的小地主。

日子还是有奔头的嘛。

进了镇,街道是青石板路,两边都是商铺,有一层的,也有少数两层楼的。小包子领着她左捌右捌走进一家药铺,卖了攒了许久的干金银花,得了三十五文钱。

然后两人直奔主题——购物。

先去种子店,土豆、黄瓜、冬瓜、辣椒、白松等都买了些。

来到一家布店,伙计态度很是傲慢,坐在那里文丝不动,一个字都懒得吐,想着两人都是一身的乞丐装,怕是半尺布都买不起,干嘛还浪费口水。

真是狗眼看人低,牵着小包子的手边往外走边进行现场教育:“儿子,看到没,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衣裳没穿好,就得不到别人的尊重。”

“不相干的人,要他尊重干啥。”小包子满不在乎。

唉,真是失败的现场教育,二人世界观差异太大。

他们又来到另一家布店,这家店的伙计态度还尚可,不热情,但有问必答。这已经不错了,凭着他们这身乞丐装还想得到宾至如归的待遇是不可能的。

问好了价,江又梅说:“黛蓝色的粗绵布和白色细绵布各扯五尺,这种石榴红软绸、靛青色细娟各扯两尺。”

第十六章 购物

更新时间2014-8-3 7:10:56 字数:2508

 伙计愣在那儿呈痴呆样半天反应不过来。

“不卖?”江又梅很诧异,穿得不好连布都买不到?

“卖,当然要卖,您等等。”一旁的掌柜赶紧走过来,踢了伙计一脚,拿着算盘噼里啪啦一打,“粗绵布三十文一尺,五尺一百五十文,细绵布三十五文一尺,五尺一百七十五文,细娟、软绸四十五文一尺,各两尺一百八十文,共计五百零五文,零头抹了,小娘子就给五百文吧。”

掌柜说完也不扯布,瞪眼看着江又梅。

江又梅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人家是怕她给不起钱不敢先扯布,就赶忙从袋子里数出三百文给他,又掏了一小块碎银。

掌柜和伙计真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是他们今天的大客户,立即来了个大变脸,点头哈腰又笑容可掬,忙不迭地扯布。

江又梅很是享受这种贵宾级服务,这种虚荣心前世就有,活了两世还没改掉。小包子却是心疼地脸都皱在了一起,这银钱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娘亲确信花的是银钱不是别的什么?

江又梅又问有没有便宜一些的碎布,掌柜说碎布是有,但都被一些专做头花的小商户长期订购了。

“我们还有些剩下的尺头,如果小娘子要我可以算便宜些。”掌柜弯腰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些五颜六色的布头,有约一尺长的,也有些半尺长的。

江又梅选了大概二十几块月白色的薄纱、水绿色的锦段、妃色软绸及一些粗布,“这要多少钱。”

掌柜一脸肉痛地说,“看在小娘子已经买了那么的布,我给你算便宜些,一共三十文,要就拿去。”

江又梅看看也还划算,又数了三十文给他。

出了布店,江又梅看着小包子痛苦的表情哭笑不得,“儿子,这些钱只有三百一十五文是咱们做衣裳的,另外的都是咱们用来做手包和头花赚钱的,赚的钱可要比花出去的钱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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