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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感女神[娱乐圈](39)

林沫接过手机,认真地说:“卉卉,我想过了。演员嘛,吃的是观众赏的饭, 就得担得住他们审视的眼光。光想着得利, 不肯付出代价,那哪儿行啊。”

听见一向讨厌被关注私生活的林沫态度180°逆转, 卉春纳闷地问:“对,对啊。你怎么想通的?”

“小元哥哥说的。”

看着某人嘴角甜甜的笑, 单身狗卉春感觉受到一万点暴击,抱着包包躲到车厢一角去了。

*

林沫很忙,《故园山河》刚已一杀青,几乎没有休息调整,就立刻投入到《庭院深几许》。元先生更忙,因为正值董事会改选的节骨眼,元正航突然病倒了。

元董年迈,膝下两个儿子年岁相当,能力相当,甚至在公司掌握的实权也大差不差。万一老董事长有个三长两短,哪怕只是体弱不支,元氏会落在谁的手里是所有人关心的问题。

在这关键时刻,元尧每日都奔走在医院和各个董事的家中。摆平父亲、搞定董事会显然是夺取元氏的不二法门。

可相比于元尧目标明确的行动,元焯的忙碌则叫人看不明白。

元焯近期离境的频率越发频繁,且行程信息除了许鹤谁也不知道。中途回国,都是脚不沾地地直接赶往林沫所在的片场,美其名曰:视察工作。

尽管当着众人面,林沫总是与元先生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到底两人身在一处,抬眼就能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多少也能缓解几分相思。好在,林沫的拍摄安排得足够紧,才让她能稍稍遗忘牵挂。

这一次,回国来的元焯明显黑瘦了许多,林沫混迹在人群里,看着同丘真闲聊的元先生,只想上前摸一摸他下巴刚刚冒出的青色胡渣,和明显瘦削了的脸颊。

可惜她却没有机会。

同组的女艺人有直接上前同元先生套近乎的,无一例外吃了闭门羹。元先生倒是礼貌,有问必答,可惜答复的句子一律不超过五个字。

好不容易,眼见着元焯身边空了,林沫借着喝水的空隙,端着水杯站到他旁边,压低了声音问:“你去哪儿了,电话都是关机。”

元先生双手抄在裤兜里,目光直视片场中央,嘴唇动的幅度很小:“晚上说。”

林沫一愣,抬眼看他。晚上?

他低头,黑瘦了几分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朝她眨了下眼,迎着走过来的导演从林沫身侧淡定地走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落在导演和其他时刻关注着元先生的人们眼中的,就是不苟言笑的元先生居然,对着,林沫,笑了,而且笑得如沐春风。

*

入夜,林沫辗转反侧,直到手机终于响起,她才立刻蹦起身去开门。

酒店门刚开,修长的身影就闪身进来了,她还没说话,已经被热情的吻封住了唇。

林沫整个人被按在门背后,他的手托着她的头,以免得她被门板硌着。

手是温柔的,但接吻的动作却如同野兽扑向猎物,一丝一毫逃脱的余地也不留给她。

从门口,到客厅,再到卧室,等两人来到床头的时候,可怜的林小沫已经跟颗水煮蛋似的。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无限留恋的在玲珑的曲线上游走,恨不得将每一寸都镌刻进灵魂似的。

林沫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背,情迷中依旧心疼他比从前又瘦了几分。

终于,元先生一声低喟,伏在她身上,却还是曲了胳膊撑着离她寸余,生怕压着她。

“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儿?”林沫伸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腮,“怎么黑了、又瘦了?生病了吗?”

漆黑中,元先生目光柔软:“……你觉得呢?”

林沫脸一红,没病……一定没病。

元焯俯身,亲昵地在她鼻尖一吻:“我去了西非。”

林沫一惊:“你去那里干什么?”病毒肆虐,所有人避之不及,他在这时候往那里跑做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爸病了,这次来势汹汹,能不能康复还是未知数。”

“嗯,我听说了。”因为元焯的关系,林沫也时常留心财经界的新闻,对于元正航的状况略知一二。可这种时候,作为儿子不是更应该陪在身侧吗?为什么他反倒跑到遥远的西非去了。

元焯翻身,与她并肩躺着:“元尧每天都在争取董事们的选票,他想在董事会改选的时候让爸退休,取而代之。”

林沫点点头,这是元尧干得出的事。

“但终究,最大的票数握在爸手里,”元焯笃定地说,“他不准,元尧就得不了手。”

灵光一现,林沫猜测道:“你去西非跟元董有关?”

“聪明,”元先生侧过身,单手撑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身边的小女人,“他年轻时去过那里,就是在那儿认识的我妈妈。”

林沫记得他母亲有欧洲血统,怎么会在那里相识?

“当年我爸是去那里投资盖医院,我妈是在红十字在那里的护士。”元焯自嘲地笑了声,“一见钟情,可那会元尧已经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来自存稿箱的小手挥挥~~~

还好我有存稿╭(╯^╰)╮

第34章 心疼(4)

林沫认识的元焯的时候,一个七岁, 一个十二, 那时候她只知道元家家大业大, 和林家关系亲厚,但依旧有高低之分。

所以尽管他们玩在一起, 元家大哥也一直对她阴阳怪气, 只有元焯待她如常。后来有次躲迷藏, 元焯蒙眼在远处, 林沫好不容易找了个偏僻的拐角躲着, 却不小心听见了里间的人说话。

“姐夫把那孩子带回来什么意思?又不是没儿子要个继承人。尧尧哪里不比这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好?真想不明白姐夫是什么打算。”

“我不管他什么打算,总之当初我答应让这孩子进门,条件就是让狐狸精这辈子不许再踏入国内半步。正航这人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不过言出必行还算可信。何况……他对那女人本来也没什么感情,不过孤身在外一时冲动的产物而已。”

当时林沫年纪小, 听得迷迷瞪瞪,忽然感觉有人在身后,刚要惊呼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一回头发现是元焯。他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半大少年铁青着脸, 却一言不发地拉着她悄悄地离开了。

直到长大, 林沫回忆起当天的情形,才恍然明白为什么只有元焯愿意和自己玩——他们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一类人, 一样不知前路,一样不为人待见。

林沫揣测着:“是还有伯母那边的亲眷在西非?还是……”

“母亲在那里建了个收容所, 都是些政/府无力去管的孤儿,她去世之后,那边的经营有些问题,我最近就是去处理收容所的事。”

林沫心疼地抚过他略显干燥的脸颊:“那是好事,可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放着元尧到处拉帮结派,是打算放弃元氏这边了吗?”

“我不会放弃元氏,”元焯唇角勾起,忽然伸臂将林沫揽入怀里,“早就告诉过你,我要做你的底牌,你的金手指。我怎么可能放弃元氏?它是父亲建立起的帝国,是目前最强有力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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